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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笑一聲,又說:“寒戰對我偏心,即使我犯了錯,即使我的身份於他而言原本就有錯,他還是偏心我。所以我愛他。”
能對她一直偏心的人,大概很少很少吧,所以她想珍惜。
過了許久,寒鋒命令那些包圍住月如歌的暗衛,撤退。
月如歌轉身,快速離開了寒宅。
從寒宅出來,她上了車,命令老K立刻開車。
老K好奇又擔心的問:“月小姐,你跟老閣主……冇打起來吧?”
月如歌瞥了他一眼,“快點開車離開,你再慢吞吞的,待會兒你家老閣主改變了主意,我就會血流成河的躺在你麵前。到時候,你拿我的屍體對你主子交代吧。”
老K小心臟抖了抖,立刻發動了車子,離開了寒宅。
月如歌坐在車座上,打開車窗,讓風吹進來。
她攤開雙手,掌心裡,有濕漉漉的汗水。
在寒宅時,她被暗衛包圍,若是寒鋒真的不放她走,她絕對走不出那座宅子。
她低頭看著掌心裡的濕汗,眉心,微微蹙起。
她什麼時候竟然會怕死了。
過慣了那種遊走在生死命懸一線的生活,一旦有了想要安寧苟且生活的希冀,還真是分分鐘就怕閻王來收命。
苟且的人生,果然很怕死,窩囊也真實。
老K從後視鏡裡,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月如歌,問:“月小姐覺得這件事要不要告訴寒爺?”
月如歌果決開口:“不用。我又不是離間他們父子之間的狐狸精。”
老K嘴角抽了抽:……月小姐還真是總能一語中的。
難怪寒爺愛這女人十年之久。
“回禦林彆墅吧。”月如歌吩咐。
“好。”
月如歌被窗外吹來的風,吹的更加清醒了,看著窗外那些滑過的風景,紅唇牽了牽。
過往的二十多年裡,在某個瞬間,她也曾像陸喜寶那般嚮往生活、嚮往戀愛,想做回像陸喜寶那樣的小女生,軟著性格等某個人過來抱抱她。
可這個想法用不了多久,就會被她自己否定、扼殺。
總覺得不行,冇有人能長長久久的喜歡她。
可現在發現,應該是有那樣一個人的,無條件的對她偏心,永遠站在她這一邊,哪怕她站在他的對立麵,他也會倒戈。
容家彆墅的院子內。
容沛品著茶,看著院子裡開的鮮豔的花朵,管家進來通報。
“先生,聶小姐來了。”
聶輕輕戴著一頂黑色紗帽,垂下的黑紗,遮著她漂亮的眼睛和小半張臉。
“容先生。”
“坐吧。”
聶輕輕在桌邊另一個藤椅上坐下,道:“月如歌來寒城了。”
容沛輕笑一聲,眼底有運籌帷幄的光芒,“她不僅來了,還見了寒鋒,差點兵刃相見。”
聶輕輕一聽這話,眼底閃過一絲快意,即使寒爺偏心那個月如歌,可老閣主一定是不喜歡月如歌的。
“容先生,我們的機會是不是來了?”
容沛轉頭意味深長的看向她,說:“不是我們的機會來了,是你的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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