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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薄深握著她手腕子的手,越發用力,幾乎要捏碎。
滿腹怒意和妒意。
麵對她,他永遠無法做到冷靜,他一字一句的說:“傅默橙,我可以無限製的對你好,但前提是,你得惜命。”
傅默橙目光直視著他,道:“我就是喜歡開賽車。”
林薄深快氣炸了,他極力剋製住,咬了咬牙,目光失控的盯著她,眼神嗜血。
“你再做這麼危險的事,我不介意把你綁在我身邊,寸步不離,傅默橙,你可以試試。”
傅默橙冷笑:“你有空管我嗎?林大老闆,你現在家大業大,全世界飛,你天天看著我,不怕集團倒閉?”
“我可以什麼都不做,陪你耗下去,你想試,儘管試。”
傅默橙瞪著他。
對峙幾秒後,林薄深壓抑著那滿腔怒意,放開她的手腕子,轉身,大步出了臥室。
他坐在沙發上,冷靜。
林薄深抬手捏著眉骨,從茶幾的抽屜裡,摸出煙盒和一隻打火機。
哢嚓。
點燃,靜靜抽著。
抽了會煙,胸腔快要爆發的情緒,漸漸平複下去。
傅默橙從臥室裡出來,看也不看沙發上坐著的男人,大搖大擺往玄關處走。
林薄深將手裡的菸蒂摁滅在菸灰缸裡,抬眸望著她,蹙眉:“去哪?”
像是家長管不聽話的小孩。
傅默橙頭也不回,“我回家。”
林薄深起身,邁著長腿大步走過去,握住她的手腕子,將她從玄關處拉回來,壓在了牆壁上。
禁錮在他懷裡。
男人低頭看著她:“這裡就是你家。”
“不是。”
林薄深很煩,但看著她的臉,又捨不得對她發脾氣,道:“開賽車,是你的主意,還是姓顧的主意?”
“我的。”的確是她提議的,她想開。
林薄深眉頭蹙的更深了,煩的不行,“開賽車究竟哪點吸引你?”
“刺激。”
“刺激的事情有很多。”
傅默橙道:“可我就愛開賽車。”
林薄深咬了咬牙,說行。
安山那塊地反正已經買下來了,喜歡開賽車是吧,讓她開個夠。
他會讓人把安山賽道全部裝上柵欄和圍牆。
她想開多少次,就開多少次,隨她開。
傅默橙問:“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林薄深微微放開她,手冇鬆開,她剛走,就被他拉進懷裡,緊緊抱住了。
他一邊抱著她,一邊低頭看著她被勒紅的左手腕。
是他剛剛太過暴戾捏紅的。
指腹,溫存的摩挲著。
她纖細如白玉的左手腕內側,有一道淺淺的割痕。
林薄深眼神一痛。
這道淺淺的痕跡,是四年前割腕自殺留下的吧。
割的到底有多深,四年了,都冇完全褪下痕跡。
該死的是,他之前竟然冇察覺到。
林薄深看著她漠然的小臉,說:“以後想開賽車可以,但我必須在場,像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再發生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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