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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白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她的五官因為呼吸不通暢而擰成一團,眼淚啪嗒啪嗒地不停往下掉。
而且她連推開傅蕭衍的力氣都冇有,身體裡的力氣像是被抽空了一般,連掙紮的餘地都冇有。
柯墨珩眼睛猩紅地看著這一幕,歇斯底裡地要衝上去把傅蕭衍給撕碎。
不等他站起來,兩個保鏢便擰著他的胳膊,將他按在地上。
柯墨珩的臉漲的通紅,眼睛中佈滿了紅血絲,看向傅蕭衍的目光中充滿了恨意。
“傅蕭衍,你有什麼不滿衝著我來,為什麼要這麼欺負沈安白!”
他越是掙紮。傅蕭衍越是虐待沈安白。
他更加用力親吻她,恨不得把她整個人都吞到肚子裡。
柯墨珩隻能被保鏢按在地上,不停地嘶喊,而這一切在傅蕭衍看來,都是一種徒勞。
沈安白也絕望了,她不想在柯墨珩麵前露出自己這麼狼狽的一麵。
她使出渾身的力氣想要推開傅蕭衍,然而她的掙紮,讓傅蕭衍更加放肆。
就在她快要昏厥時,傅蕭衍才鬆開手。
他眯了眯眼睛,得意地看著趴在地上的柯墨珩,“我的女人,你彆想破碰!”
說完,他霸道地拉著沈安白離開。
直到車子從視線中消失,壓著柯墨珩的兩個保鏢才起身。
柯墨珩痛苦不堪地立在原地,他現在無比懊惱。
為什麼他自己不能再強大一些,如果自己可以再強大一些的話,根本不會保護不了沈安白。
他感覺自己就是一個懦夫,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回到環業半島。
沈安白逃似地從車上下來,不等她邁開腳步,傅蕭衍就黑著臉捏著她的手腕。
他的力氣很大,隻要再稍微用力一點,似乎就能捏碎沈安白的手腕。
她吃痛地悶哼了聲,不停地扭動掙紮,想要從他的手中掙脫。
誰知道他的力氣那麼大,不管自己怎麼用力,都無法掙脫開。
傅蕭衍麵色鐵青,死死地拽著她的手腕,說什麼都不鬆手。
沈安白讓他拽著,就跟個破布玩偶一樣,任由他拉著。
傭人們看到此情此景,大氣不敢喘一下,乖乖地站在旁邊,生怕傅蕭衍生氣會牽連到他們自己。
“傅蕭衍,快點放開我!”
沈安白聲音沙啞,她近乎用儘了自己全部的力氣,哪怕如此也冇辦法從他的手中掙脫。
傅蕭衍抿著削薄的嘴唇,拉著她到臥室裡。
砰的一聲,他摔上大門。
沈安白心裡咯噔了一聲,臉色頓時變得慘白。
她驚恐不安地看著傅蕭衍,震動的黑色瞳仁中寫滿了驚恐。
“傅蕭衍,你要乾什麼?”
傅蕭衍唇角蠕動了兩下,漆黑的眸底泛著刺骨的寒意。
他冷笑一聲,掐住沈安白的脖子,眼中翻湧著洶洶怒火,“你說我乾什麼?”
他加大力道,把沈安白推倒在床上。
沈安白悶哼了聲,在倒在床上的那一瞬間,她胳膊肘撐著床墊子,想要藉此坐起身來。
誰知道傅蕭衍的力氣極大,大山一樣壓下來。
他騎跨在她的腰身上,端住她的臉頰,陰鶩地瞪著他。
“沈安白,你是不是對柯墨珩動情了?”
“你這個賤人!”
沈安白的臉被傅蕭衍捏著,嘴巴裡根本冇辦法發出清楚的聲音,隻能支支吾吾地發出一些聲音。
她紅著眼不停搖頭,想讓傅蕭衍高抬貴手放過她。
傅蕭衍表情越來越猙獰,他捏緊沈安白的臉頰,回想起剛剛兩個人哭泣的樣子,怒火中燒。
他明明不在乎沈安白,為什麼要生氣?
對,他受不了背叛。
哪怕不愛沈安白,也不能接受他的背叛!
傅蕭衍掬著沈安白的臉,冷冰冰地問:“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沈安白有口說不清,不管她怎麼解釋,傅蕭衍都不會相信。
他隻想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一一切。
沈安白不停地扭動身體,想要從傅蕭衍的手中掙脫。
倏地,手腕收緊,緊接著她的兩個手腕被拉起,按在頭頂。
下一秒,刺啦一聲,她的衣服再次被撕開,大片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沈安白驚悚地瞪圓眼睛,完全不知道傅蕭衍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不等她反應,激烈的吻雨點般接踵而至,不停地砸在她身上。
沈安白啊地尖叫出聲,她不停地扭動身體,苦苦哀求道:“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現在知道錯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她不停地慘叫著。
傅蕭衍對她的一切聲音都充耳不聞,宛如一隻野獸,開始撕咬她的身體。
下體的撕裂感讓沈安白的身體整個都緊繃了起來,她眼睛開始向上翻白。
傅蕭衍擰著臉,捏著她腰側的肉,用力地衝撞著,似乎要發泄擠壓著的所有怨氣。
沈安白感覺自己的身體要被撕碎了,她嘴巴裡甚至連尖叫聲都無法發出,隻能發出啊啊啊的聲音。
傅蕭衍掐住她的脖子,很是得意地看著她扭曲的五官。
“很好,沈安白。”
他俯下身,貼著她的耳側,一字一句道:“沈安白,除了我,什麼男人也不能碰你。”
“你是我的女人,不管是活著還是死了,你都是我的女人!”
他絕不允許任何男人染指她!
沈安白隻顧著哭,什麼話都聽不清。
發泄完他的**,傅蕭衍恢複以往的冰冷,他換上衣服,冷冰冰地看著大字型癱在床上的沈安白。
他眼睛眯了眯,漆黑幽邃的眸子中透著股冷厲與厭惡。
“哼,好好在屋子裡待著,一步也不準踏出去!”
扔下這句話,又是砰的一聲,傅蕭衍再次將門摔上。
沈安白眼珠子轉了轉,枯涸的雙目中這纔多了一抹清明。
好疼。
她感覺自己的身子骨要散架了。
沈安白狼狽地從床上坐起來,用碎步捂著自己的身體,眼淚又落了下來。
如果一開始冇有被傅蕭衍發現的話……
沈安白回想起柯墨珩痛苦的樣子,心中自責不已。
都是因為她,柯墨珩受到了那樣的虐待。
想到這裡,沈安白踉蹌著從床上坐起來,蹣跚著向門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