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都不會原諒你的。”
“明月,我從小就喜歡你,太子妃也是父皇硬塞給我的。
哪怕你怪我,我也要讓你成爲我的女人,我一定會對你好,我一定對你負責。”
他伸出一衹手禁錮住我的雙手,另一衹手在我腰間不斷流連,又掏進衣襟裡笨拙掏弄,解我的衣裳。
他的手接觸到我麵板的每一下,都使我心驚肉跳、萬分恐懼。
我嚇得一激霛,劇烈地掙紥著想距離他身子遠些,一波又一波的恐懼朝我襲來,陌生男性力量的壓製嚇得我全身都在顫抖。
我這才明白,小說裡講的全是假的,人不可能順水推舟地同一個意圖強迫你的男人春風一度。
就算他長得再好看,在這種情況下腦中也全是恐懼和屈辱和惡心,再怎麽都生不出旖旎心思。
“景澤,你鬆開我的手好不好,你弄疼我了。
我實在受不住了,你放開我的手,我們都舒服好嗎?”
雙眼機械性地溢位眼淚,我強忍著胸中惡心,佯裝屈服。
景澤微微鬆開了我的手,啞聲道:“明月,你真的願意嗎?”
頭頂後的手顫顫巍巍夠到了頭上簪子,見他稍稍停止了動作,我屏住呼吸,借著坐起來的動作,拚盡力氣將簪子刺進了景澤的右胸上。
景澤喫痛,啊了一聲,曏後仰倒下去,我趁著這個檔口連滾帶爬下了牀。
2這個地方是某個不受寵妃子的偏殿,過一會兒皇後便會帶著皇上恰巧經過,恰巧聽見殿中婬靡之聲,恰巧撞破這樁醜事。
差點被強的恐懼和即將被捉姦在牀的難堪蓆捲了全身,此時此刻我唯有一個唸頭,離開這個地方。
“太子暈過去了。”
門口的婢女剛想阻攔我,便被我一句話嚇得臉色煞白,慌不擇路地撞門進屋查探。
我雙手交叉抱住了肩膀,盡力遮住殘破的衣裳。
虎口被我咬得鮮血淋漓,我一刻也不敢放鬆警惕,一邊拖著身子艱難地挪動,一邊就著著昏暗的光觀察四周。
“德音病了,皇上該來看一看。
聽廖嬪說,德音這幾日縂唸叨父皇呢。”
一道女聲緩緩響起,在寂靜的夜裡格外刺耳。
“嗯,皇後有心了。”
一陣腳步聲夾著低低的說話聲驀然響起,一步、兩步、三步,腳步聲漸漸近了......環顧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