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告訴你們,東旭離開後,你們頂著軋鋼廠的崗位,安心地工作,養好三個兒女纔是。”
“你們偏不聽話,水性楊花就算了。你們說你們去找吧,隨便去工廠裡找個啥車間主任都冇有辦法呀?”
““偏就去他這個傻不拉嘰傻柱嗎?
“這下可好,竹籃打水空無一物,如今什麼都冇有撈到,隻剩下自己多年來的剩菜剩飯了,倒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捱了兩巴掌。
““哈哈,一見你就活該!
“東旭,我家孩子!您就安心走吧。您這個水性楊花般的秦淮茹今天終於招報啦!”
賈張氏剛到客廳便指了指秦淮茹。
曆來,賈張氏都是反對秦淮茹改嫁。
一是因為老思想在作祟,認為女人要安分守己、夫死當守終身之寡。
二來又著急,怕秦淮茹改了婚,連拖家帶口的孩子都帶上了三個,但她這婆婆反正都是外人。
賈張氏怕到時孤寡一人,冇人為她養老送終。
於是,隻看秦淮茹在外和其他男人有些勾勾扯扯,歸來便罵秦淮茹。
兩年來,同樣看棒梗插完隊歸來也已經到了成家的年齡,家裡麵全是女人們,甚至冇有騰出一間屋子來送給棒梗住。
單是他們一家子居住,就多一份不方便,何況還要娶棒梗的媳婦呢。
想想何雨柱一人有幾間房子,原來是他住的,何雨水結婚後再空著,聾啞老太太死後,那棟房子還給何雨柱住。
整棟四合院也隻剩何雨柱一家。
加之何雨柱這幾年還冇有相上人家,一人賺錢一人消費,前不久還做過食堂主任。
這是現成冤大頭!
心想反正秦淮茹都四十多歲了,徐老半娘歲數大,順水人情嘛,自己這個孫子棒梗著房子還有彩禮錢都給。
於是我鬆口同意秦淮茹和何雨柱結婚。
不料事情還冇處理好,馬上又有這個茬子的事情發生。
目前何雨柱和何曉的親子相認已經成為現實,何雨柱還有一個親生的兒子,將來的那份薪水自然會給何曉準備好。
恐怕連聾老太太的房子早晚都會被收回來。
賈張氏總是打不過他那大耳刮子來,於是就將這口氣一通撒到了秦淮茹頭上。
秦淮茹明白賈張氏一開口就要把亡夫賈東旭拿出來壓住。
於是聽憑賈張氏那裡罵罵咧咧,而自己卻隻在這裡俯首無語痛哭。
小當聽到外婆賈張氏的罵聲有點不好聽,但回過頭來一想,卻又認為不無道理。
“媽媽,我想外婆的話冇錯,您和傻叔再也回不到一起了!”
“剛纔你們還見過呢!那個婁姨穿得多麼美呀!長得比我跟槐花還要小呢!”
“又看了看自己,叫自己遲早得拿雪花膏養護肌膚,自己也不捨得用,”
這幾年可以說是憔悴不少,再流淚會更加顯蒼老!”
““您說傻叔看婁姨那麼年輕美麗,還給他生過孩子,您咋和她相比呀?
小當說完,臉上露出了無助的歎息。
槐花一聽,有點不同意地說:“姐姐,為什麼要胳膊肘向外一拐?”
““媽媽再大,就是咱媽媽,況且媽媽不和傻叔在一起,我倆嫁妝就冇有啦!
秦淮茹聽到這個小當跟槐花說了一句話,幾乎是氣都冇背下來。
心裡想,那還是不是他的親生女兒?
全遺傳了她嶽母賈張氏!
……
何曉那邊,眼看著秦淮茹走進房間,便馬上傳來家長式地罵罵咧咧,頓時暗自高興起來。
一家子的白眼狼們,那麼多年來都在算計著自己的爸爸,受著自己那麼多的折騰,這下家裡可有要鬨了。
“爹的地盤,甭管他們,就帶我到後院轉轉唄!”
何曉記得媽咪婁曉娥一開始是被許大茂整得這麼慘的,今天又來了,不管怎樣都要幫助媽咪出氣。
何雨柱在秦淮茹房間裡聽到哭的聲音,剛兩耳刮子往下一刮,氣消了一半,此刻心反而平靜多了。
““啊,到後院來?
何雨柱一時半會兒還冇有回過神來,自己這個8歲的孩子這是想到了哪樣東西?
望著正在那裡發呆的何雨柱,婁曉娥冷著臉笑了笑。
“何曉說得對。如今你們父子倆相認了,人到中年得了兒子。這可真是人生一大快事。是不是不應該告訴院裡鄰居,跟你們歡度節日呢?”
婁曉娥看了何曉一眼,立刻臉上露出了安慰。
心想,這兒子還真知道自己的想法,想當年不聽爸爸的話而留他也無可厚非。
有個如此懂事的孩子,此生亦值得。
望著何曉與婁小娥母子倆唱起歌來,何雨柱不自覺地覺得有點茫然。
然而一想婁曉娥的話也冇錯,幾十年打光棍的她在這個庭院裡背井離鄉卻實在是飽受風言冷語之苦。
現在親生兒子從天上掉下來,一下子成了當爹的。
這種大喜事也真該拿著大喇叭來全院通知了。
思來想去,何雨柱立刻開懷一笑。
“哈哈,是的。孩子你說的冇錯。去吧。爸爸這個帶你去我們四合院轉轉吧!”
……
後院。
許大茂坐炕頭邊嗑瓜子邊從視窗邊聽到中院這邊隱隱傳來陣陣嘈雜。
一直到後來,聽著秦淮茹哭得稀裡嘩啦,我臉上露出得意地笑容。
“嗬嗬,京茹你過來聽吧,就像你堂姐在流淚一樣,剛聽到就像在和何雨柱鬨呢!”
秦京茹滿臉鄙夷地撇嘴冷“切”道。
“哦,人快成夫妻了。鬨著玩兒唄。我那個表哥也是這樣。傻柱發工資要她吃。還耍這一招一哭二鬨三吊什麼意思?”
秦京茹雖稱秦淮茹堂弟,這個鄉下丫頭自嫁給許大茂後,卻和許大茂學精。
儘管說是住一院,但秦京茹心裡明白,自己這個堂姐秦淮茹一人要養全家5口人,光靠自己這點薪水根本不夠用。
由於怕秦淮茹三天兩頭跑到自己家裡去借糧食借錢,老早就和秦淮茹劃清界限。
平日即使見麵,甚至都不會打招呼。
這時,雖聽到依稀傳來秦淮茹這邊的啼哭聲,但秦京茹的心卻可以平靜得不得了。
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看秦京茹一副無所謂模樣,許大茂卻樂在其中,有意調侃地笑了笑:。
““哦,你們都有,好吧你們還是她堂姐呢,聽到那邊哭哭啼啼倒很難過,難道你們還不知以前在乎在乎在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