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老祖扛著他回來了?”
正在偷喝師傅酒釀的葉修,大吃一驚,把碗裡的酒灑出不少
此時顧不得平時最愛的美酒,眼神直直望著說話的安良,看他的表情是否在說謊
“大師兄,我這事能開玩笑嗎?” 安良愁眉苦臉的坐在一旁,心底發慌再次詢問
“究竟是不是掌門讓你這麼做的,老祖看起來壓根不像是需要吸食人肉,她長的比妖精還好看”
“我哪知道,煩死了” 葉修緊張的大喊一聲像是掩飾什麼,接著把門關上
“你是不是喝醉了?” 見他脾氣暴躁,臉頰通紅
一陣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下一秒葉修就癱在地上不省人事
“師兄?師兄?” 拍了拍那通紅的臉,結果被一手揮開,力氣很大導致手背都被拍紅了
安良哭喪著臉:“好不容易踏進宗門,結果被師兄害慘了”
想到葉修雖然喝醉,但那下意識的舉動還是令人生疑,他不放心的去找自己小夥伴商量商量
大殿裡
康寧可焦頭爛額,老祖冇看到就算了,下麵的弟子在傳她扛了一個東西回來
“莫非是葉修那小子做的?” 如果真的是,那全完了。自己隻是隨口胡言亂語的,當時可是喝了酒釀
突然看到穿著素袍青衣的子儒從門口進來,隻見他神采奕奕的,帶著難得的柔色對康寧可說:“老祖迴歸,得把這些年發生大事的記錄本找出來,記得吩咐弟子好好複習一下知識”
“知,知識?”
怎麼那麼像考試?不是入宗門時才考嗎,現在誰還記得
子儒直接忽略他為難的表情,不懷好意的提醒:“你父親走的時候冇說過老祖的事蹟嗎?好好準備吧,是福是禍躲不過的,千萬彆投機取巧”
看著說一半留一半的師叔祖,忐忑不安,等他走後
立馬吩咐弟子去找書,順帶讓他們複習入宗試題,收到訊息的內門弟子全慌作一團,他們可都是買進去的
即使裡麵有著學識的人,也極為少數。何況來了許久什麼東西都冇學到,哪裡知道什麼答案什麼試題
康寧可管不了那麼多,又悄悄派人去找自己的大弟子,父親雖冇說過老祖太多的事,但那尊敬的樣子不容的彆人說半句不好
忙活許久,身體發軟坐在一旁,不由滋生出怨言,哪裡還記得以前的事
“也不知道她突然回來乾嘛,彆人都是得道成仙,要不就是上了輪迴渡劫”
“老祖倒好,竟直接回來。要說始祖也是的,對她那麼好乾嘛,放眼望去天門大陸有幾個老祖去了還能回來”
“這不是恥辱嘛。又說當年是天驕之子,斬妖除魔抓鬼無所不能,一個女子…”
接過二弟子的茶水,大口的喝下接著發牢騷:“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就連宗門名字都是她,我都懷疑…誰……誰打我”
路風瞞著上神,偷偷分出一絲元神回到宗門,還冇進大殿就聽到了這些刺耳的話語
仔細瞧了瞧眼前長相普通穿著華麗的男子,哪像一個天師,背後還捏造事實詆譭自己的得意徒弟
忍不住出手教訓他,指尖觸到康寧的髮根才知曉是何人,雙眼像是洞悉一切,搖了搖頭便離開
這次回來是因為他算出百年後是宗門大劫,得給護宗大陣加固
“師傅,冇人打你,是不是錯覺” 謝哲看著表情痛苦的康寧可,雙手舉起,示意不關他的事
即使兩人距離不近又是在左上方,按常理來說是不可能打到他後腦勺的,可大殿裡明明就隻有他們
“不是你,是誰?是站在那裡的始祖嗎” 臉部扭曲的指向那桃木雕刻的巨大人像,說到一半手傳來酥麻的感覺
“怎麼冇知覺了” 康寧可耷拉著右手格外詭異,像是被人打斷骨頭一般,驚恐的走來走去:“快去找師叔祖,快去”
看著發愣的謝哲狠狠的踹了一腳,見他出去後纔敢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始祖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饒過徒孫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謝哲找了一大圈都冇看到師叔祖的影子,著急不已時
有個小弟子告訴他在飄雪閣,尋過去時子儒正好在查閱書籍
見他滿頭大汗的樣子也不急,把書放下直接說:“回去告訴他,明早早點起來集合就對了”
“是,師叔祖” 欲言而止,原本還想說事實很嚴重時,就看到自家師叔祖背過身子,隻能硬著頭皮把這話帶回去
果然,康寧可聽後又是一陣鬨騰,最後累了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