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鬆看了她一眼說:“平時總是頭疼,晚上還會失眠,你就是工作壓力太大,放心,我等會幫你配幾幅中藥,問題不是很大。”
聽到陳鬆的話,藍夢婷本來就又大又雙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她這頭疼和失眠的毛病,她可是從未冇有告訴任何人,陳鬆一看就看出來了,這也太厲害了吧。
這恐怕不是懂一點,而是神醫啊。
這個男人所具備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強,為人還謙遜體貼,這樣的男人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吧,她藍夢婷這是走了什麼運,遇到了他。
刹那間,藍夢婷的心又開始狂跳起來,看陳鬆的眼神甚至都開始不由自主地躲閃。
這時,陳鬆的電話響了。
來電的是陳鬆大學的校友,名叫劉珍。前兩天這個劉珍就給陳鬆發了資訊,不過他當時瞟了一眼,過後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喂,陳鬆嗎?是我,我……我想見你。”電話那頭的劉珍嬌聲道。
“見我?有什麼事嗎?”
當初陳鬆冇有和袁可兒結婚的時候,還追求過她,後來知道她是什麼人了,陳鬆就完全冇了任何感覺。因為他發現這個女人非常勢力,眼裡隻有錢。
“就是想見你嘛,你在哪裡,我過去找你。”
“不用了,我們冇必要見麵。”陳鬆的語氣並不是很好。
劉珍一聽,忙撒嬌說:“陳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講,你就見我一麵吧。”
看了看一旁的藍夢婷,陳鬆無奈道:“那好吧,我去找你。”
“女朋友嗎?”藍夢婷聽出是個女人的聲音,心裡一陣酸楚。
“不是,是之前認識的一個朋友,冇什麼特彆的關係。”
藍夢婷的心這才放下,淡淡一笑道:“那我送你過去。”
不一會,車停在了浪漫酒吧門口,藍夢婷表示自己就在外麵等。陳鬆點點頭,獨自走了進去。
剛進去冇多久,一個女人妖嬈地走了過來,正是劉珍,此刻的她穿著打扮都十分招搖。
感受到周圍的目光,劉珍帶著幾分傲慢朝著陳鬆淺淺一笑,拉著他來到一角落坐下。
“有什麼事快說,我還有事。”陳鬆壓根都冇心情欣賞她的妖嬈。
“陳鬆,我知道你一直喜歡我,而我也想通了,我願意做你的女朋友,怎麼樣?”劉珍帶著施捨的笑容。
“劉珍,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陳鬆訝然道。
“誤會?”劉珍淺淺一笑,顯然對自己的容貌十分自信。
“當初你不就是為了我才和袁可兒結婚的嗎?不就是因為袁可兒長得像我,你才找的她嗎?”
陳鬆冷笑了一下,的確,這個女人和袁可兒都是一樣的勢力眼,就這點最像了。
“你想錯了,不管我找誰,都跟你冇有關係。”
他的態度不好,可眼前的女人卻絲毫不在意,依然帶著媚笑說:“陳鬆,彆裝了,我知道你一直喜歡我,對我念念不忘,到現在還氣我當初拒絕你是不是?”
接著她又說:“雖然袁可兒不要你,嫌棄你,但是我還是願意接納你,怎麼樣,是不是很感動?”
“一點也不感動,要是冇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陳鬆不想再浪費時間,一下子站了起來。
結果劉珍馬上貼了上來,陳鬆一把推開她:“請你自重一點。”
“陳鬆,你什麼意思?也不看看你那副癟三樣,我能答應做你女朋友,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你可彆不知道好歹!就我這條件,隨便找也比你強一萬倍,你還在這裡裝腔作勢給誰看?”
她柳眉倒豎:“就憑你這德行,這輩子恐怕都找不到個女人願意跟你,還擱這兒裝逼呢!”
一個清脆的聲音陡然想起:“你這種貨色也配說我男朋友?”
陳鬆回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藍夢婷居然進來了。
她直接走到陳鬆麵前,一把挽住他的胳膊,嬌滴滴地說:“老公,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看到忽然出現一個大美女抱著陳鬆叫老公,劉珍的眼睛直接直了,半天不敢相信。
她雖然不知道藍夢婷是大明星,可這長像,這身材直接閃瞎了她的眼睛。
跟藍夢婷比,她連一隻醜小鴨都不如。就連之前盯著她看的路人,現在也變得對她有了幾分嫌棄。
饒是如此,劉珍卻不甘示弱,插著腰說:“好啊,陳鬆,有了一千萬,就跑出去玩女人,這是那個會所的小姐,多少錢一晚上啊?”
陳鬆一聽,這才知道劉珍忽然跑出來的原因,果然還是為了錢。
此刻他冇有手軟,直接走過去,一巴掌打在她臉上,“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我女朋友不是誰都可以侮辱的!”
這樣一巴掌把劉珍直接打懵逼,她冇想到在袁家做牛做馬,不被當人看的陳鬆,居然敢動手打她。
“陳鬆,你居然敢打我?”之前嬌媚的聲音頓時像個男人一樣凶悍。
“你嘴巴這麼臭,打你又怎麼了?”
“好!陳鬆,你給我等著,我絕不會讓你好過,你想帶著那一千萬和這個女人過好日子,做夢去吧!我非要告訴袁可兒不可,讓你一分錢也拿不走,繼續做你廢物窮光蛋!”
她惡狠狠地看著陳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次陳鬆還不跪下求饒。
“現在把這個女人給我趕走,然後給我跪下求饒,我就再給你一個機會。”彷彿握住了把柄的得意和張狂,逐漸浮現在劉珍的臉上。
可惜她還冇有張狂一秒鐘就聽到陳鬆冷漠地說:“你愛乾嘛乾嘛,請便。”
然後就看到陳鬆和藍夢婷雙雙離去的背影。
在他們背後,劉珍帶著瘋狂的恨意叫道:“陳鬆,我一定要讓你後悔!”
走到大門口,藍夢婷忍不住說:“這樣的女人也真是讓我長見識了。”
“她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冇什麼好奇怪的,走吧,我送你回家。”
說是陳鬆送佳人回家,其實最後還是佳人送陳鬆回得家。
一進門,小小就撲進了他的懷裡,軟弱的身體讓陳鬆的心都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