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老一套說辭,陳鬆都懶得迴應,一臉的漠然和無動於衷。
“他媽的,不知道虎哥是什麼人是吧,我告訴你,虎哥以前是王彪的左右手,王彪你知道不?你這個廢物肯定不知道。總之,這次你死定了!”
“怎麼王彪還在混呢。”陳鬆冷聲道。
錢大鵬一聽,大喜道:“知道王彪是什麼人就對了,王彪雖然不混了,還有丁保三丁爺呢?我告訴你,虎哥現在是丁爺的左右手,你等著死吧!
“本來我們的目的就是玉佩,不是你的狗命,但是爺爺我現在改變主意了,你的狗命和玉佩老子都要!哈哈哈。”
看著這兩個跳梁小醜,陳鬆也改變主意了,這件事必須做死做絕,否則再出現之前像劉明洋那樣的事情來,隻怕他後悔都來不及。
撥通一個電話,電話那頭丁保三恭恭敬敬地聽候指示。
看到陳鬆在地電話錢裝模作樣,錢大鵬和朱婷婷頓時大笑起來。
“大鵬哥,你快看這廢物,也學你叫人呢。”
“他能叫什麼人來,這次就算那個趙錢再出現也是無濟於事,你要知道咱們虎哥可是江城的頂級勢力,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他這條狗命再也不是我們說了算。”
“廢物你就裝吧,老子倒要看看,你這次還能玩什麼把戲。”錢大鵬冷笑道。
冇過一會,丁保三帶著兩個小弟氣喘籲籲地趕了過來。一接到陳鬆的指示,他是馬不停蹄,一刻都不敢停留的趕路。
“究竟是哪個瞎了狗眼敢得罪陳鬆?”丁保三一進病房就環視一週,眼神冷冽可怕。
錢大鵬和朱婷婷偏偏冇看到丁保三的眼神,反而關注到他的樣子,上氣不接下氣,又帶著兩個乳臭未乾的小弟,以為是那個小地盤的小頭子,頓時大笑起來。
“廢物,這就是你找的人?你找他來送死的吧?”
“哈哈,找這麼個冇用的東西,你看看那臉,蠟黃蠟黃,這是得了什麼癆病快死了吧,還有那頭髮整個雞窩一樣,睡天橋睡的吧?喂,傻逼,你替這個廢物出頭,你知道這個廢物得罪了誰嗎?可不要死得不明不白啊,哈哈哈。”
錢大鵬笑得肚子疼。
“陳哥,就是這兩個瞎眼的狗東西是吧,這兩條命我看完全不用留了吧!”丁保三暴怒道。
“喲,這個傻逼說話倒挺張狂啊,等我虎哥到了,看你再怎麼張狂。”
“大鵬哥,等會江城猛虎來了,要是他們跪下求饒,咱們饒他們不饒呢?”朱婷婷哼道。
“傻逼,知道江城猛虎是誰嗎?看你這冇見識的樣子,估計聽都冇聽過吧,要不要爺爺我來給你長長見識?
“你要是現在給爺爺我跪下,我或者能饒了你這個傻逼一命,畢竟這個世界上像你這樣傻的人不多了,哈哈。”
錢大鵬越說越起勁。
“你說得是阿虎是嗎?”丁保三冷聲道。
“喲,想不到你還知道阿虎,那丁保三丁爺你應該也有耳聞吧,那可是個讓人聞風喪膽的角色,殺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頭。偏偏你爺爺我跟他關係還不錯,昨天還一起吃飯唱歌。你要是想活命,就給趕緊給我跪下磕頭,承認你是個傻逼。”
丁坤聽到他的這一番話,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你說你跟我關係不錯?”丁保三戲謔道。
錢大鵬一愣,半天才反應過來丁保三話中的意思,興奮道:“你完了,你居然敢冒充丁爺,你絕對死,就算給我下跪也冇用了!”
這時門口一陣嘈雜,一群社會人闖了進來,為首的正是阿虎。
“他媽的,誰敢說我是病貓,誰?給老子死出來!”穿著緊身皮夾克的阿虎氣焰極度囂張道。
“虎哥,你來了!就是他,還有他,大言不慚說虎哥你是病貓,紙老虎!”錢大鵬忙衝了過去,指著陳鬆和丁保三說。
“媽的,想死是嗎?”阿虎定睛一看,眼前的人居然是丁保三,嚇得一股冷汗飆了出來。
“阿虎,不錯,氣焰挺足啊。”丁保三聲音冷如冰窟。
“虎哥,看到冇有,這個傻逼還敢奚落你,你知道這個傻逼還乾過什麼事嗎?他,他居然冒充丁爺,你說搞笑不搞笑?”
在錢大鵬的眼裡這個真正的丁保三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傻逼,這個時候還敢出來挑釁,是怕自己死得不夠快嗎?
阿虎卻是嚇得手腳僵硬,完全無法動彈。
“你完了,死傻逼,虎哥要發威了。”看到阿虎一動不動的樣子,錢大鵬還以為他是氣得,感覺下一秒陳鬆和這個傻逼就會死無葬身之地,心裡還有些小小的興奮。
可是,他的話音剛剛落地,自己的頭髮就被狠狠揪住,整個人反轉著身子,腰都直不起來,疼得撕一聲,感覺頭皮都差點被拽掉了。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這麼跟丁爺說話,你這是嫌命長是嗎?”
啪啪啪啪啪!
錢大鵬的臉被猛扇了十幾個耳光,直扇得他頭暈眼花,口吐鮮血,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等到反應過來,整個人嚇傻了。
陳鬆叫來的人居然是丁保三,這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認識這樣的大人物。錢大鵬覺得這已經超出了他能夠理解的範圍。
“不得不說你是個人才,你知道整個江城敢跟我那麼說話的有幾個嗎?我告訴你,一個都冇有,因為他們都冇有開口都見了閻王,而我,居然讓你開口了,實在是我的錯。”
聽到丁保三的話,錢大鵬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顫抖著說:“丁,丁爺,是我,是我該死,是我該死!希望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回,我再也不敢了!”
一旁的朱婷婷嚇得麵色如紙,隻能跪在錢大鵬旁邊,兩人一起磕頭求饒。
“我們的事等會再來算,還是先算一算你們跟陳哥這筆賬吧。”丁保三退到一邊,示意陳鬆發話。
到了這個時候,錢大鵬和朱婷婷再也不敢說什麼,隻有一個勁磕頭求饒,冷汗濕透了衣裳,隻希望今天能保住自己這條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