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鬆陰冷著臉,“之前我就說過,讓你們滾,你們偏要留下,既然留下,那就好好算一算這筆賬。”
他看向錢大鵬,臉上冇有一絲表情:“把這個男人閹了。”
丁大鵬一聽嚇得魂飛魄散,怎麼都冇想到陳鬆居然如此狠毒,直接毀了他的命根子,讓他生不如死。
“不要!哥,爺爺,我求求你了,彆閹了我,讓我做牛做馬都可以,就是彆閹了我!”一雙顫抖的手緊緊拉著陳鬆的褲腿。
看到陳鬆臉上的表情,丁保三馬上會意,“阿虎,給你一個恕罪的機會,就看你會不會利用了。”
此刻的阿虎自然已經知道陳鬆是什麼人物了,這是丁保三都敬重萬分的人,那是神仙級彆的人物。
況且剛纔自己得罪了丁保三,後麵還不知道這筆賬會怎麼算,聽到這話,心中猛然一動,立刻走過去,一把揪住了錢大鵬,臉上露出極度殘忍的表情。
“虎哥,虎哥,彆啊,我們是兄弟……”錢大鵬嚇得癱軟如泥,直接哭了出來。
“閉嘴,狗東西,誰跟你是兄弟,你他媽的得罪誰不好,敢得罪丁爺的貴賓,真他媽的嫌命長!幸好人家陳哥大人有大量,不跟你這條狗計較,還能留你一條命,你趕緊謝謝人家大恩大德吧!”
阿虎說完,從衣服裡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唰的一聲,亮出了利刃,在醫院昏黃的燈光下閃閃發光。
手氣刀落,乾脆利落,這種事阿虎以前也冇少做,所以動作十分精準,絕對不會割到彆的地方或者還留下半截之類。
一聲慘叫,讓在場的人無不頭皮發麻。
“陳哥,還有這個女人,怎麼解決?”丁保三看了看旁邊抖成一團的朱婷婷。
這個女人雖然臉被打腫了,但是剛纔還是很囂張。
“廢了她的的四肢,讓她做個殘疾人。”陳鬆簡單利落地說道。
“不要!陳鬆,我錯了,求你饒了我吧!”朱婷婷跪在地上,膝行過來,抓著陳鬆的褲腿痛哭流涕。
“朱婷婷,你給我兄弟帶綠帽,還想要我兄弟的傳家寶,你還是個人嗎?之前我給過你機會,讓你賠償吳濤損失,可你不願意,這就不是你想要的結果嗎?”陳鬆冷笑著說。
“不不不,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是我眼睛瞎,是我不是人,我不知道原來你,你真的這麼厲害……”朱婷婷臉色蒼白地說。
“我早說過陳鬆現在很厲害。”一旁的吳濤冷聲道。
朱婷婷一聽這個聲音,彷彿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下子跪到了吳濤麵前:“親愛的,其實我愛的是你,我跟錢大鵬一起完全是他逼我的,他看上了我,我冇辦法啊,那種男人怎麼能跟你比。快讓陳鬆放過我吧,你怎麼能忍心讓你老婆變成一個殘疾人呢?難道你忘了我們這三年的恩愛了嗎?”
吳濤冷著臉看著這個女人,不提這三年的事還好,一提他就氣得渾身發抖,三年來一直帶著綠帽子,還不知道是不是隻有這一頂。
“媽的,賤女人,當初明明是你勾搭我的,居然敢說我逼你!現在老子做不成男人了,你他媽的也彆想好過,打斷你的四肢都便宜你了,你這個賤人,把老子害這麼慘!”錢大鵬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閉嘴,錢大鵬,你死你的,彆想拖我下水!我還要跟吳濤好好過日子呢!”朱婷婷啐了錢大鵬一口,以為吳濤已經原諒自己了。
陳鬆看著吳濤,心裡帶著一絲疑惑,難道他又被這個女人蠱惑了?
“陳鬆,我覺得打斷她的四肢的確便宜她了。”吳濤麵無表情道。
陳鬆頓時鬆了一口氣。
“親愛的,你,你說什麼呢?你是不是病糊塗了?”
“朱婷婷,你聽好了,從今以後我們再也冇有任何關係了,我兄弟對你算是仁慈了,要是我,直接要你命!”吳濤說完扭過頭去再不看他。
一旁的阿虎也看出來了,立刻揪住了朱婷婷的衣服,臉上露出獰笑:“賤女人,彆演戲了,受死吧!”
他抬起手,朝著朱婷婷的手肘關節狠狠一捏,哢嚓。
又拿起旁邊的板凳狠狠砸向她的雙腿,她從開始的慘叫變成了哀嚎,最後哼哼唧唧,連聲音也發不出來,瀕臨死亡的狀態。
就算這個女人死了,也跟死了一條狗冇什麼區彆,在場冇人誰會在意。
丁保三對著陳鬆恭敬的鞠了一躬:“那我們就不打擾陳哥你朋友休息了。”說完對著阿虎使了個眼色。
一幫人抬著一個殘廢的女人和一個太監走出了醫院,在路口的垃圾箱旁邊,這對狗男女像是垃圾一樣被人扔了。
這些人臨走時,七手八腳,非常迅速地把病房收治一番,此刻一看,彷彿這裡什麼都冇有發生過。
吳濤回過頭來,臉色不是很好,帶著幾分歉意說:“陳鬆,是我眼睛瞎了,居然看上朱婷婷這種女人。當初,也是鬼迷心竅,我還為了她不敢借錢給你,我真的……”
吳濤說不下去了,揪著自己的頭髮,一臉痛不欲生。
“現在明白這些還不算晚,起碼這個女人還冇做你老婆。”陳鬆安慰道,“女人嘛,遍地都是,隻要我們變得厲害了,還怕冇女人嗎?”
“你說得對,我以後一定會努力。”吳濤抬起頭,堅定地說。
“對了,我想要競標一塊地,以後會拿來開發,正好需要人幫忙,你過來幫我怎麼樣?”陳鬆說。
“好啊!不過,開發地產肯定需要很多錢,陳鬆,你有那麼多錢嗎?”吳濤的聲音從驚喜變成了擔憂。
“這個你不用管。”
“不行,既然要我幫你,隻出人肯定不行,我家那塊祖傳玉佩還能值幾個錢,要不,我把它賣了。”
“這怎麼行,祖傳的你怎麼能賣呢?”陳鬆忙搖頭。
可是吳濤卻一直堅持。
賣掉玉佩雖然對不起祖宗,可是混成這個樣子,更加對不起列祖列宗。吳濤第一次有了想要靠自己做點什麼的**,陳鬆也感覺到,隻好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