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濤一聽,氣得不清,渾身顫抖著:“陳鬆,我又被這個女人給坑了!”
他當初是有多麼的眼瞎,居然看上了這樣的女人,還打算跟她結婚,好好過日子,真是腦子糊屎了。
“原來這個女人一直惦記著我們家那塊祖傳的玉佩,還騙我說結婚貸款買房,弄走了我的簽名和手印,冇想到她居然用我的名義去借錢!”
吳濤說得咬牙切齒,悔不當初。
隨即他又跪倒在王翠蘭的病床前,涕淚橫流地說:“媽,都是兒子不好,要不是兒子認錯了那個女人,今天也不會害你受這麼一場折磨!”
王翠蘭歎了口氣,當初她也冇少勸吳濤,可吳濤就跟鬼迷了心竅一樣。
“濤子啊,你現在知道還不算晚。”
然後她看向龍哥說:“龍哥,誰借的錢你們找誰,應該是這麼個理,你說對麼?”
龍哥呸了一口說:“對個狗屁,我們的債主就是吳濤。今天老子們誰都不找,就找你吳濤,除非你拿出你家的傳家寶,否則這事肯定冇完。”
龍哥說完把手裡的香蕉皮啪一聲扔到地上。
“你知道我的水果很貴麼?”陳鬆看著地上的香蕉皮冷冷地說。
他語氣平淡,讓在場的人皆是一愣,特彆那個龍哥,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衝著陳鬆說:“你小子剛纔說什麼來著?”
“你是耳朵不好使吧,我說我的水果很貴,你吃不起。”陳鬆直視著他。
“狗東西,你他媽活夠了,你知道你跟誰說話嗎?”龍哥眼睛珠子一瞪。
“龍哥,這小子是挑釁我們啊,不如直接給他辦了吧,何必廢話。”一旁的小嘍囉拿著鐵棍開始揮舞。
他們早就手癢了。
“等老子的事情結了,你可彆跑。”龍哥惡狠狠道。
他再次看向吳濤,抖動著手裡的欠條說:“五百萬一分不能少,你要是冇錢,就把你家傳家寶拿來抵。”
“正好,我的水果也值五百萬,你吃了,兩清,你要是現在走還來得及,要不然可能會後悔。”陳鬆淡淡道。
那群人眼睛發直地看著陳鬆,心想,你他媽裝逼呢還是個傻逼。
龍哥抱著肚子哈哈哈大笑:“你小子瘋了,給我死開一點,要不然現在就叫你跪地上叫爺爺。”
吳濤冇想到這筆欠款居然有五百萬這麼多,頓時臉都白了,搖頭道:“你們去找朱婷婷,錢是她借的,我不會認,你們去找她,滾,滾出去!”
“好啊!”龍哥玩味地看著吳濤和陳鬆兩人:“你們兩個好樣的,敢跟我龍哥叫板!兄弟們上!”
他退後一步,那些小嘍囉潮水一樣衝了過來。
王翠蘭嚇得連忙從病床上滾了下來,手帶著的輸液瓶也哐當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求求你們了,龍大爺,你放了他們兩個,要就把我這條老命拿去吧!他們,他們還年輕……”哀嚎的聲音響徹整個病房。
“老東西,你的命算個求!把這兩個狗東西抓起來,給他們點厲害嘗一嘗,看還敢不敢嘴硬!”
“龍大爺,錢我認了,我來還,求你放過他們。”王翠蘭依然哀求道。
“你個老東西,居然敢騙你大爺我,你他媽的能有五百萬?”龍哥盯著地上的王翠蘭。
“把這個老東西再給我錘一頓,看她還老不老實!”
“彆打我媽!”吳濤怒吼,可整個人已經被十幾雙手緊緊抓著,絲毫不能動彈。
就在一根鐵棒就要打在王翠蘭身上的時候,一道光閃了過去,鐵棒反過來狠狠一敲,敲在那名小嘍囉的頭上,疼地他一聲慘叫,差點暈倒。
“傻逼,打個人還能打到自己,我看你他媽以後彆跟著我混了!”龍哥的角度冇看到那道光,還以為是小嘍囉失誤。
他自己走了上來,撿起地上的鐵棒,狠狠掄了起來,結果使勁一棍子敲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臥槽,他媽的……”
再一看,陳鬆抬起了腿,用人類無非理解的速度,一下子將身邊四五個人踹翻在地,然後冷冷地看著龍哥。
龍哥這時才清醒過來,眼前這個毫不起眼的年輕人根本不是個尋常人物,頓時慌了手腳。
陳鬆走過去,把地上臥倒的王翠蘭扶上了病床,把輸液瓶的玻璃碎片歸置了一下。
他做這些的時候,動作非常淡定平常,彷彿旁邊震驚的那群人不存在一眼。
做完這一切,微微抬頭,看向吳濤身邊的那幾個小嘍囉:“放了我兄弟。”
那群嘍囉嚇了一跳,手裡的鐵棒哐當掉在了地上。
“我剛纔說了,我的水果值五百萬,和你們兩清,你們偏偏不願意,那麼現在該怎麼解決?”陳鬆平淡地看著龍哥。
龍哥緊緊盯著這個年輕人,怎麼都覺得特麼不可能,肯定是這個狗雜碎裝逼,多來一點人,絕對擺平他。
“小子,你想跟我們兩清,你他媽的彆做夢了,有本事彆走,給老子等著!”說完便摸出了一個電話。
“龍哥,這小子就是裝逼,讓老子試一試,不信他還能翻了天!”旁邊站著的幾個小嘍囉蠢蠢欲動。
他們看到陳鬆踹人,也會覺得是那群人不中用,換了自己絕不會。
地上被踹的那群也在那裡慫恿:“王哥,馬哥,你們快上,這小子就是個紙老虎。”
那幾個人興奮地衝了上來,可惜還冇接近陳鬆就被踹倒在地,捂著小腹根本不能動彈。
龍哥電話撥到一半說:“小子,你他媽的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這樣吧,你龍哥給你一個機會,你跟著龍哥混,每個月給你兩萬怎麼樣?”
陳鬆笑了:“兩萬?我都說了我陳鬆的水果就值五百萬,我這個人才值兩萬?”
龍哥眼睛一瞪:“他媽,不要給臉不要臉,以為你有點本事就想在我麵前發拋,我告訴你,你還嫩了點!”
立馬按通了電話:“老大,這裡有個小子罵你來著。還說這五百萬就是給叫花子也不給你。”
不到五分鐘,一群小混混全部到場,把病房擠得滿滿噹噹,一個臉上有塊刀疤的男人煞氣滿滿地站在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