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十分鐘到了!”龍哥冷笑不止。
“廢物們,老子的耐心已經用完了,兄弟們手癢了吧,不要客氣,隨便整,整死整殘都是功勞!”刀疤王豪氣乾雲地說。
那一群小嘍囉舉著大砍刀興奮地衝了了過來。
一聲暴喝:“都他媽給老子住手!”
剛剛纔找到路,好容易來到病房前的山雞,看到眼前的一幕,嚇得是三魂冇了七魄,自己這幫傻逼兄弟居然對著丁保三喊打喊殺。
媽的這是不要命了?不要命不要緊,特麼彆連累他呀!
刀疤王一個激靈,這不是山雞哥嗎?他覺得山雞那一聲暴喝也不是為了眼前的廢物喊的,說不定是山雞得到了風聲,想要自己親自動手。
於是馬上揮舞雙臂:“兄弟們住手。”
和龍哥一起迎了上去,諂媚道:“山雞哥,你怎麼來了,對付這群廢物不用你親自動手,我可以擺平。”
“對呀,山雞哥,這群雜碎不配你出場,你隻管在旁邊看著,我和刀疤哥肯定給辦得妥妥噹噹!”龍哥說。
啪啪!
兩個激烈的耳光扇在兩人的臉上,直接把他們打懵逼了。
而下一秒,山雞直接走到丁保三的麵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丁爺,我,我,我其實早就來了,就是找不著住院部……”
他越說聲音越小,腦袋瓜子也越耷拉越恨,心裡是十五隻水桶七上八下,生怕丁保三不饒他。
丁保三冷冷一笑:“山雞,你很牛逼呀,都敢對我和我的貴客動手了?”
“丁爺,求你饒了我吧,我這幫手下是被狗屎糊了眼睛,回頭我就挖了他們的眼睛給你賠罪。”
他一邊說一邊扇著自己的耳光說:“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是我冇有管教好手下,是我該死!”
一旁的刀疤王和龍哥一聽,臥槽,眼珠子都差點掉了出來,這個人,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丁保三,他們剛纔那是作死啊。
連忙跪了下來,渾身上下如同篩糠一般抖個不停。
又看到山雞狂扇自己耳光,嚇得趕緊哆嗦著手也扇自己。
此刻他們才知道陳鬆根本不是裝逼,是千真萬確,這個人真的是丁保三的座上賓。
心中真是苦不堪言。
山雞山完自己一回頭,瞪著血紅的眼睛,咬牙切齒地嗬斥:“你們兩個傻逼給我乾的好事!還不快把眼睛給我挖了,給丁爺還有丁爺的朋友賠罪!”
“丁爺,陳大爺,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兩人一聽嚇得渾身發抖,爬到陳鬆和丁保三的麵前,抓住他們的褲腿不停求饒。
丁保三冷冷看一眼他們,轉頭問陳鬆:“陳先生,你想怎麼處置他們?”
陳鬆看著刀疤王說:“你是不是跟朱婷婷勾結纔有了這五百萬的欠條?”
刀疤王一愣。
就在他發愣的瞬間,一個榔頭砸在了他腦袋上,直砸得他眼冒金花。
“快他媽實話實說,要不然我現在就叫你見閻王!”丁保三惡狠狠地說。
刀疤王隻好點頭道:“一切都是朱婷婷那個賤女人慫恿的,是她來找我的,說吳濤手上有個傳家寶值不少錢,隻要我能搞到手,她隻要分走五十萬,其他的錢都歸我。”
吳濤咬牙切齒道:“賤女人,老子跟你冇完!”
陳鬆拍了拍吳濤的肩膀,他才慢慢平息下來。
“那我問你,朱婷婷現在人在哪來你知道嗎?”
刀疤王點頭道:“她現在在等我的訊息,說是拿到傳家寶就跟在朝天望酒吧彙合。”
“讓這個賤女人現在就去酒吧。”陳鬆冷道。
“他媽愣著乾嘛,還不快打電話讓這個賤女人去酒吧,再耽擱,老子現在就把你狗眼給挖了。”丁保三開口。
刀疤王立刻點頭,趕緊撥打了朱婷婷的電話。
“刀疤哥,怎麼樣,玉佩拿到了嗎?”電話那頭響起朱婷婷嗲嗲的聲音。
“拿到了,現在我已經在朝天望酒吧了,你趕緊過來。”刀疤王的聲音有些僵硬。
“是嗎?”朱婷婷的聲音帶著明顯的興奮:“把他狗腿給打斷冇有?”她又問。
刀疤王嚇了一跳,媽的這個賤女人現在還想害他,但他又不好發火,隻好說:“你趕緊來朝天望,來了我再和你慢慢說。”
“嗯,那好吧,刀疤哥還是你厲害,嘻嘻。”電話掛斷。
吳濤聽到朱婷婷的聲音氣得夠嗆,手心都捏出了汗漬。
“吳濤,你留下來照顧阿姨,這件事我會解決。”陳鬆說。
吳濤站著不動,帶著一副憤恨的神情,半晌才說:“陳鬆,我也想去。”
陳鬆隻好點點頭,畢竟這個朱婷婷的確是太可恨了,讓吳濤在場也好。
“陳先生,這幾個人你想怎麼收拾?”丁保三指了指在場的山雞等人。
山雞的臉都被自己打腫了,此刻可憐兮兮看著陳鬆,一臉哀求:“陳先生饒命,我回頭一定好好教訓他們!絕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丁爺,我山雞對你可是正忠心耿耿啊,求二位饒命!”
陳鬆看了一眼王翠蘭說:“你把我兄弟的母親打成重傷,這筆賠償一分不能少。”
“你放心,這筆錢我出,”山雞一聽,喜出望外,賠錢那還絕對應該的,立刻掏出一張銀行卡:“這裡麵有兩百萬,不夠我還可以再拿!”
“吳濤,兩百萬夠嗎?”陳鬆問。
吳濤愣住了,怎麼都冇想到陳鬆一句話,這人就直接掏出了兩百萬。要說他老孃一條命那肯定不止兩百萬,可是現在老孃性命無礙,兩百萬可不少了。
他這麼一愣,山雞以為錢不夠,忙狠狠瞪了一眼刀疤王。刀疤王顫顫巍巍從口袋掏出一張卡:“這裡還有一百萬。”
山雞立刻奪了過去,遞給吳濤說:“好兄弟,真的對不住了,你要是覺得三百萬還不夠,我讓他們再拿。”
丁保三說:“媽的,差點給人打死就三百萬?最少五百萬,一分不能少。”
山雞立刻點頭說:“好好好,大哥,還有兩百萬我明天一早送過來成嗎?”他一臉哀求地看著陳鬆和吳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