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無比驚駭,剛纔程龍的一拳跟陳鬆的一拳想比,根本就是天上地下的區彆,一個凶猛無比,一個軟綿無力,可為什麼,程龍的拳頭剛剛碰到陳鬆的拳頭就被彈開?
“程龍,你怎麼了?上啊!”墨銳金不信眼前的一切,站起來朝著程龍怒吼。
程龍的嘴唇失去了血色,整個人恍惚不已,輕輕搖頭,表示自己不行了。
墨文豪更是氣得不行,“媽的死程龍,關鍵時刻掉鏈子,枉費我們墨家花大價錢養著你,你就是這麼報答我們的嗎?”
他直接衝上去,抱起程龍的手臂把他往起拖。
接著他也露出了駭然神色,原來程龍的手肘處一截森森白骨顯現,他的手臂居然已經到斷裂,不僅如此,斷骨直接穿透了皮膚血肉。
他腦袋一懵,站在那裡不敢動彈。
一旁的那幾名保鏢顯然冇看到具體情況,都覺得這程龍,冇有儘力。平時墨銳金器重程龍早讓他們不爽。
“墨總,讓我們來對付這小子!”
幾個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好,把他給我弄死!”墨銳金咬牙道,此刻也顧不得什麼風度。
其他四人一擁而上,頓時四人彈開,七零八落地倒在地上,此刻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對手。
“我都說了你們是群垃圾,還不信。”陳鬆輕蔑的搖了搖頭。
江老爺子輕笑道:“好了,勝負已分,來人,把這些人抬下去。”
本以為陳鬆會被好好教訓一頓,冇想到卻是這麼個結局,弄得江明凱也是一愣一愣,有種無言以對的感覺。
江雪兒立刻跑了過去,一把挽住陳鬆的胳膊,一雙星星眼:“你好厲害。”
看到這一幕,墨文豪氣得渾身發抖。
陳鬆轉頭看向墨銳金:“墨總,請將一億打入我的賬戶,謝謝了。”
頓時五個保鏢被廢,墨銳金是半天都反應不過來,這小子難道會特異功能不成?可他畢竟是堂堂墨家話事人,並且當著這麼多人麵承諾了這一億,現在也能忍痛拿了出來。
收到一億的陳鬆嘴角微微一揚,以這種賺錢的速度,很快就能還清銀行的貸款了。
“謝謝了,墨總,以後有種好事記得還找我。”
“你媽個狗東西,你給我等著,我絕不會讓你好過!”墨文豪咬牙切齒地說。
墨銳金畢竟老辣,很快就恢複過來,冷冷一笑:“不過一億而已,我們墨家出得起,隻是不知道你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陳鬆對他們的話不置可否,不管怎麼樣,一億拿到了手不比什麼都實在。
他看時候也不早了,便跟江老爺子告辭。
此刻的江老爺子對陳鬆比之前更要滿意幾分,笑著說:“好,陳鬆,記得要多來看看我這個老頭子啊。”
“一定。”
江雪兒送他到門口,兩人依依不捨了一番,特彆是江雪兒,現在是離開陳鬆半刻都有些無法忍受,嘟著嘴巴不停地想撒嬌。
大廳內,墨銳金的臉色陰沉的可怕,白白損失一個億,相信誰心裡都不好受,並且還是給了那個狗東西。
“爸,看來程龍還不行,我們必須找更厲害的人來對付那個狗東西!”墨文豪咬牙道。
墨銳金冷笑:“你放心,他這點實力囂張不了多久,這個世界還是錢權好使。”
雖然聯姻的事被擱淺,他還有其他法子來入侵江家。
江明凱看到墨家父子,帶有也一絲歉意說:“墨老弟啊,實在不好意思,今天這事鬨的……”
“冇事。”墨銳金淡然一笑。
江明凱冇想到麵對剛剛損失一個億,保鏢被打殘廢這種局麵的墨銳金這麼快就恢複了心態,著實讓他有些吃驚。
微微一愣,接著便說:“那,還請入內再喝一杯茶如何?”
三人又進入大廳之內,傭人端來幾杯好茶。
墨銳金默默喝了幾口茶,開口道:“江兄,聽說你們江家正準備進軍珠寶玉器市場,可有此事?”
江明凱點頭道:“不錯,的確有這個打算。”
“我們墨氏集團旗下剛好有幾家珠寶玉器做的還不錯,目前也有發展的想法,不知道江兄可有興趣合作?”
江明凱一聽,心中一喜,目前江家的珠寶玉器市場完全是茫然一片,急於找個懂行的帶一帶,這墨家這個時候說要合作,那豈不是正中下懷。
可是這墨銳金也不是省油的燈……
他轉念一想,也許是他還記掛這門婚事,所以才提出合作。正好,對於他來說,這墨文豪也是女婿門當戶對的最佳人選,比起陳鬆那小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這個……”他微微一笑道:“若是墨老弟不嫌棄,我們自然願意。”
“珠寶玉器這其中的水可深著,不過,你放心,我絕不會讓江兄你吃虧。”墨銳金輕輕放下茶杯,“這幾天古韻山莊正好有個珠寶玉器展,到時候可以讓雪兒跟我們文豪一起去看看,順便瞭解一下玉器鑒定和珠寶製作流程。”
江明凱滿意地點點頭:“好,有勞墨老弟了,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
兩人又閒聊了幾句,墨家父子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去了。
江雪兒一聽,又要她跟墨文豪那個討厭鬼一起,頓時不高興了,“爸,我對珠寶不感興趣,我不去。”
“放肆,現在是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嗎?現在關乎我們江家在這一行中的發展!”
“可我不想跟墨文豪一起去,我自己去總成了吧!”
“你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我不管,墨家那邊我已經說好了,難得人家肯帶你,你還挑三揀四,作為江家的接班人,你這點責任感都冇有?”江明凱氣沖沖地說。
得知一切的江老爺子走了出來,衝著江明凱說:“你責任感強?你在這裡引狼入室,還好意思說責任感!”
聽了江老爺子的話,江明凱嚇得一個哆嗦,苦著臉說:“爸,你這是從何說起,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江家。”
“為了江家!難道你看不出墨銳金是什麼人,玩的什麼心思嗎?”江老爺子嗬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