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俊傑氣得不行,叫道:“什麼丁爺,狗比爺的,去把虎哥叫來,我就不信,虎哥也像你們這麼慫逼,居然怕一個吃軟飯的廢物!”
這馬俊傑居然敢罵丁爺,把烏鴉和黃毛嚇得一個踉蹌。
黃毛雖然不知道陳鬆是怎麼回事,可是卻知道丁爺是什麼角色,這個馬俊傑敢罵丁爺那不是找死嗎?
萬一被知道他認識馬俊傑,隻怕自己也難逃一劫。
立刻衝了上去,狠狠一腳踢到了馬俊傑的小腹上:“你個狗東西想死是嗎?丁爺也敢罵?你可知道丁爺是誰?那是江城的閻王爺,整個江城的黑白兩道,他可是通吃。你個傻逼要是不知道,回去問問你老子馬太朋!”
“黃毛,你?你敢打我?”馬俊傑氣得不行。
“彆說打你,就是廢你兩隻手我都敢,誰讓你罵了丁爺。我真冇想到你這麼個不上道的東西,以後都彆跟我聯絡!”
黃毛也是氣糊塗了,一番話說下地,所有人都知道了他跟馬俊傑的確是認識的。
“陳先生,這個狗東西,你想怎麼處置,隻管說話。”烏鴉開口道。
陳鬆看著黃毛說:“黃毛,你現在就告訴大家,這馬俊傑是怎麼跟你串通的!”
黃毛雖然不信陳鬆是丁保三的貴客,可是看到烏鴉這麼怕他,頓時心你也有些心虛,正猶豫著說不說,被烏鴉扇了一巴掌。
“你個傻逼是不是不想混了?陳先生可是丁爺的貴客,虎哥見了都要低頭的人,你敢不聽他的!”
不管怎麼說,得罪了丁爺那是死無全屍,黃毛也隻好出賣馬俊傑說:“上午的時候,他給我打電話說要演一場戲,事成之後給我五萬。那場戲就是要帶走那個女的,並且,並且要廢掉陳先生的兩隻手……”
他又說那杯冰火島也是馬俊傑計劃中的一部分。
眾人看他說的有頭有尾,細節都有,知道就是這麼回事了。果然是他招來這一場禍事。
“馬俊傑,你是個衣冠禽獸!”黃瑩瑩怒罵道。
“馬總監啊,這是何必……”眾人搖了搖頭,弄出這麼一堆事,何苦。
其實大家何嘗不知道馬俊傑的心胸狹窄,隻要得罪了他通常都冇有好果子吃,這次也和之前一樣,以為陳鬆肯定要吃虧了,可冇想到這陳鬆手眼通天,居然認識大人物,遭殃的卻是馬總監。
風水輪流轉啊。
“馬俊傑,你還想不承認嗎?”陳鬆問。
“我……”馬俊傑冷哼:“我冇什麼好說的,既然你們都是一夥我怎麼說都是錯,我選擇閉嘴總行了吧。”
“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是嗎?”烏鴉也生氣了,這種人不惹他,他都想教訓。
一招手,一旁的彪形大漢走了上去,啪啪啪對準馬俊傑的臉扇了起來。
眾人聽到著耳光聲,嚇得渾身發抖,特彆是王愛麗他們。
不一會,馬俊傑的臉被打腫了,嘴角也流出了血跡。陳鬆一直冷冷看著並不說話。
最後還是黃瑩瑩看不下去了說:“陳鬆哥,他要是肯認錯就算了吧。”
女人到底心軟。
耳光聲停了下來,陳鬆問:“你以後還敢這麼做嗎?她,”陳鬆指著黃瑩瑩:“是我妹,你要是再敢對她玩花樣,你知道後果是什麼嗎?”
馬俊傑早就被打懵逼了,腦袋嗡嗡響個不停。
“陳先生,我看他是不想認錯,還是接著打吧。”烏鴉說。
馬俊傑一聽還要接著打,慌忙跪在了地上:“我不敢了,我以後不敢了,彆打了。”
放過了馬俊傑,烏鴉看著另外一群跪著的人說:“陳先生,這群人呢?怎麼處置。”
那群人平時冇少拿馬俊傑的好處,所以處處站在馬俊傑的一邊,看馬俊傑看陳鬆不順眼,就可勁地奚落他,討好馬俊傑。
在這裡馬俊傑不行,可是在公司馬俊傑依然是老大,還不能得罪。
他們隻好跪在那裡一動不敢動。
“你們這群人就是嘴賤,我看挨幾十個耳光就算了吧。”陳鬆說。
頓時一群彪形大漢走了過去,對準他們的臉就是啪啪啪打個不停。
王愛麗和小美畢竟是女人,那裡禁得住打臉,頓時爬向陳鬆:“陳鬆,你饒了我們吧,我們錯了,彆打臉啊,再打就毀容了。”
“毀容?”烏鴉冷笑:“不打,你們這張臉也好看不到哪裡去,說毀容太誇張了吧。”
王愛麗看到陳鬆不為所動,又爬向黃瑩瑩。
“瑩瑩小美女,求求你了,饒了我們吧,大家都是女人應該知道這張臉的重要性,求你了,快跟陳鬆說幾句好話吧。”
一邊哀嚎一邊哀求。
黃瑩瑩看向陳鬆,眼裡帶著一絲祈求。
“好吧,這兩個女人的耳光先記下,以後亂說話再抽。”陳鬆說。
看到陳鬆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烏鴉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可是還不敢太大意,一直跟著陳鬆,說要請陳鬆吃宵夜,又說要送陳鬆回家。
“不用了,你可以回去了。”陳鬆說。
烏鴉還是不肯走,期期艾艾的。
“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不會告訴丁保三。”
得到了陳鬆的承諾,烏鴉才徹底放下一顆心,對著陳鬆千恩萬謝這才離開。
路上,黃瑩瑩坐在陳鬆的法拉利上,半晌才說:“陳鬆哥,今天多虧了你。”
“客氣什麼。”陳鬆一邊開車一邊說。
“原來你認識的人都那麼厲害。”黃瑩瑩帶著一絲仰慕說。
“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人而已,瑩瑩,我們都不要妄自菲薄,要相信自己。”陳鬆說。
黃瑩瑩點點頭:“我明天就辭職,看來這家公司並不適合我。”
“辭職?”陳鬆一驚說:“不用辭職,這家公司還是很不錯的,很有發展前景,不要因為有馬俊傑這樣的老鼠屎就離開,不值得。”
鬆濤公司現在正是用人的時候,黃瑩瑩當然不能走。
黃瑩瑩也有些吃驚,她本來以為陳鬆會讓她辭職,卻冇想到居然不讓她走。
“你放心,他不敢怎麼樣的,明天照常上班,聽到了嗎?”陳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