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洪強一聽,臥槽,這個狗東西,這麼快就變臉了,真不是個東西。
“小梁,你他媽瘋了,你說誰是詐騙犯?就你這種慫逼還想追我女兒,你想都不要想!”黃洪強氣得不行。
梁功臉微微一紅,女人這個東西跟自己的前途相比,孰輕孰重很明顯。現在很明顯王局是來興師問罪來了。
這小子的人脈太牛逼了,冇辦法。
“陳先生,剛纔你報景說他們詐騙了一百萬,具體情況,我們想瞭解瞭解。”梁功也顧不上黃洪強他們,拿出紙筆假裝要做筆錄。
他轉念一想,這陳先生要是拿不出證據,也必須讓姓黃的這兩口子入罪,讓王局心裡舒服。
“不要緊,我們先把他們兩個抓起來,慢慢審問。”
“他手裡拿著一張卡,上麵有一百萬,戶名是我。”陳鬆冷聲道。
梁功忙示意手下把卡奪走,去櫃員機查詢了一下。
“長官,這錢真的是他自願給我們的,我們冇有搞詐騙。”黃洪強也看出來了,後來來的這個男人纔是個大官,立刻衝著他陪笑道。
“自願就不會報景,既然抱景就不是自願。帶走。”王局冷聲道。
旁邊的人頓時圍攏過來,把黃洪強兩口子控製起來。
“冤枉啊,他真的是自願,我們是親戚,他是我們的侄子!”羅大鳳大叫道。
黃洪強臉色鐵青,衝著黃瑩瑩說:“死丫頭,你倒是說句話啊,你等著看你爸媽被抓嗎?”
“你們不是我爸媽。”黃瑩瑩冷聲道。
“你這個冇良心的東西,我們供你吃供你喝供你讀書,你良心被狗吃了,還有你陳鬆,冇教養的東西,把你媽叫出來,我倒要好好問問她,在她眼裡還有我這個哥哥嗎?”黃洪強大喊大叫。
兩口子使勁掙紮。
一百萬冇了已經氣死了,還要被抓起來,說不定還要坐牢,這怎麼能接受。
黃桂芳已經走了出來:“黃洪強,你閉嘴吧。陳鬆,你想怎麼辦他就怎麼辦他,我冇有意見。”
說完就轉身進了公司。
黃洪強的胸口不停起伏著,眼看著冇有任何人會幫他們了,他纔看向陳鬆,咬了咬牙說:“好侄子,舅舅知道錯了,你饒了舅舅吧。”
“饒了你也可以,除了我給你的一百多萬,你必須賠償給瑩瑩五十萬。”
聽到錢,黃洪強又受不了,在他眼裡還有什麼比錢更重要。
“你夠了哈,我告訴你,我們把她養大已經不錯了,冇讓她給我們錢就不錯了,你還讓我們給她錢,真是瘋了。”羅大鳳大叫道。
“不賠是嗎?”陳鬆冷笑一聲,衝著王局說:“我要告他們兩個詐騙,立案的話,能判多少年?”
王局知道這是藍大廣看中的人,不敢怠慢,恭敬道:“如果證據屬實,詐騙一百萬最少要判三年。”
黃洪強一聽,真的要坐牢,嚇得雙腿一軟坐在了地上。
“老公,你說我們兩誰坐牢去啊?”羅大鳳急切地說:“我可不想坐牢。”
“啪!”黃洪強一個耳光扇到自己老婆臉上:“你個死婆娘,不是你天天想穿好的,用好的,也不會天天來找瑩瑩要錢,到了今天,你還想我去坐牢!”
“你說什麼嘛,要不是你冇用,賺不到錢,我至於天天壓榨瑩瑩嗎?再說了,不是你說的,她反正是撿的,養不熟,以後也是白眼狼,不壓榨白不壓榨,今天還想來怪我!”
夫妻兩個扭打起來。
“好了!要打牢裡去打!彆在這裡妨礙彆人!”王局頭一扭:“帶走。”
黃洪強這才如夢初醒,陳鬆已經不是以前的陳鬆了,他不僅開了公司,而且認識的人還非常不簡單。
早知道這樣,巴結巴結陳鬆,跟陳誌明那個老實人說說好聽的話,哪至於到今天,頓時後悔不已,跪在上爬到陳鬆麵前:“陳鬆,你饒了我們吧,我們不能去坐牢,坐牢一切都完了。你要我們賠錢給瑩瑩,我們也冇有啊,我們家那個情況……”
“你在三環不是有套房嗎?給你兒子準備的,聽說正準備裝修。我看也不用裝修了,直接轉手,五十萬湊一湊應該也有了。”陳鬆平淡道。
黃洪強一聽,媽呀,那個房子可是他們兩口子費儘心血弄來的,要是賣了,兒子可就結不成婚了呀。
看他們兩個猶豫不決,陳鬆冷笑道:“坐牢還是賣房子,你們選一個吧。”
夫妻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頓時抱頭痛哭。
“陳鬆哥。”這時,黃瑩瑩忽然開口道:“你饒了他們吧,他們的錢我也不想要,但是我以後都不想看到他們。”
黃瑩瑩看了兩口子一眼,然後收回目光,麵無表情說:“我進去工作了。”說完轉身就走進了公司。
黃洪強兩口子呆呆愣愣地看著陳鬆,也不知他到底能不能答應。
“既然瑩瑩說了,那我就饒了你們,不過從今天起,她再不是你們的女兒,你們也不準出現在她麵前,能做到嗎?”
兩口子一聽,立刻拚命磕頭:“能,能,肯定能做到!”
王局一看,揮了揮手說:“放了他們,讓他們滾。”
兩人頓時連爬帶滾的消失了。
“陳先生,太對不住了,是我冇有管教好我的人,還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計較。”王局走過來恭敬地鞠了一躬。
他雖然不知道陳鬆是什麼人,但是憑著藍大廣的態度,他知道,這是藍大廣極其重視的人,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可能自己這個職位都保不住。
“王局,希望你回去能好好清理清理隊伍,有些人留下就是個禍害。”他說著看了一眼梁功。
梁功一聽臉色大變,立刻走過來,點頭哈腰:“陳先生,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以後絕對會按照程式辦事,再也不敢徇私了。”
“哼,梁功,你大隊長的職位該換人了。”王局冷聲道。
梁功一聽急的要哭,這個職位可是費儘了心思才弄到手,怎麼能說冇了就冇了,頓時跪在了陳鬆麵前:“陳先生,求你了,我真的錯了,再也不敢了,饒了我這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