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鬆這樣的人物怎麼可能跟彆人下跪磕頭?
“憑什麼不下跪磕頭,是你得罪了陳小姐又不是我們!”
“對呀,快點下跪磕頭!”
眾人紛紛叫道。
“哼,下跪磕頭也晚了!”陳晴陰毒地看著在場的各位:“你們這群臭**絲,誰都跑不掉!”
“還有你帥寧,你是不是故意的?跟我分手就是為了跟著個女人好,我告訴你,不可能,今天我就要把這個女人的臉給毀了,我倒要看看一個醜八怪你還喜歡不喜歡!”
夏雨薇一聽,要把黃瑩瑩的臉毀了,高興的不行,笑道:“陳小姐果然懂男人啊,男人都是些膚淺的貨色,隻知道看外表,其實這個黃瑩瑩哪點能跟你陳大小姐比,家世還是樣貌,一樣都比不上,我們班長啊,這是眼睛瞎了。”
她這話多少帶點討好的意思,這陳大小姐的家世不簡單,就算不能巴結上也絕不能得罪了。
這句話陳晴聽著倒還有點舒服,頓時看向夏雨薇的眼神柔和了一些。
這個細節被夏雨薇捕捉到了,立刻走到陳晴跟前說:“陳大小姐,這兩個人的破事我都知道,他們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成天裝清純,一個以前當過贅婿。不過我有件事要提醒陳小姐,這個叫做陳鬆的,身手還不錯,你一定不能大意了。”後麵她露出嚴肅的神情。
陳晴冷笑一身:“身手不錯?那太好了,我那群保鏢很久冇遇到過對手了,可千萬不要隨便打一下就趴下了。”
她壓根就不信這陳鬆能抵擋住自己家裡那幾個保鏢,隨便一個就能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一聽就是那種練家子的腳步聲,在場的人臉上無不變色。
“大小姐,有何吩咐?”傷個彪形大漢走了過來。
帥寧走到黃瑩瑩身邊低聲說:“你跟我站在一起,他們不敢對你怎麼樣的。”
黃瑩瑩搖了搖頭說:“陳鬆哥可以保護我。”
“瑩瑩,他怎麼能保護你,他那個弱小身板,連隻雞都殺不了吧,你過來。”說著她拉了黃瑩瑩一把。
黃瑩瑩一下子把他的手擋開,朝著陳鬆身邊挨近了幾步。
“你怎麼這麼傻,這個女人瘋起來肯定會把你的臉毀了的!”帥寧著急地說。
正好被一旁的陳晴聽到了,氣得七竅生煙,指著黃瑩瑩說:“先給我把這個女人臉給毀了,讓她變成一個醜八怪!”
那幾個大漢一看,這個女人長得這麼好看,居然好把她的臉毀了,這也太可惜了吧,可是大小姐的話,他們又不敢不聽,相互看了一眼,一個人走了過去。
他掏出一把匕首,獰笑了一聲:“你誰不好得罪,得罪我們大小姐,真是不長眼。”
剛把黃瑩瑩的纖瘦的肩膀捏住,就感到下腹一陣疼痛,緊接著,整個人都彈開了。
是旁邊的陳鬆直接給了他一腳。
大漢倒在一旁根本起不來,齜牙咧嘴的叫喚著。
陳晴這纔信了夏雨薇的話,原來這個其貌不揚的小子真有兩下子。
“阿虎阿豹,你們不是很久都冇有找到對手嗎?正好這小子也有兩下子,你們一起上吧。”
阿虎阿豹一聽,臉上露出笑容,順便把自己的手腕掰得咯吱咯吱地響。
陳鬆不動聲色地看著他們,這兩個人的下盤很穩,不算是那種好對付的,如果是普通的一腳踢過去,恐怕冇有什麼作用。
但是陳鬆畢竟是修煉過的,隨便加點真氣,普通人根本抵擋不住,哪怕是個練家子。
所以他絲毫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在場的人都凝神看著這一幕,覺得陳鬆應該冇有什麼獲勝的機會,今天這富貴酒樓502號包間隻怕是真的要出人命了。
兩人走到陳鬆跟前,比他高了兩個頭,直接伸出粗壯的手臂朝著陳鬆的腦袋揮了過去。
陳鬆微微一低頭便躲了過去,與此同時,朝著兩名大漢的命根子狠狠踹了兩腳,兩名大漢來及哼一聲,已經倒在地上捂著自己的命根子不停打滾。
“阿虎阿豹,你們倒是給我上啊!”看到打滾的兩人,陳晴臉色大變。
什麼情況,怎麼還冇開打就倒下了,居然這麼冇用。
其他的人也是目瞪口呆,這三名彪形大漢在陳鬆麵前就跟紙人一樣,怎麼這麼好對付?明明實力懸殊很大,可是強悍的一方根本不堪一擊,這也太離譜了吧。
帥寧愣了,冇想到這個其貌不揚的小子,居然還真有點本事。這下好了,這黃瑩瑩不知道還會不會投向自己的懷抱。
陳鬆淡笑著拉黃瑩瑩坐了下來,看到在包間門口躲著偷看服務員喊道:“不好意思,給我們端兩杯茶過來。”
那服務員跟陳鬆眼神一對,嚇了一個哆嗦,趕緊跑去衝了兩杯茶,顫抖地端到了陳鬆的麵前。
“瑩瑩,這兩個人被我這麼一踢,可有點麻煩了,隻怕以後不能做個男人了。”陳鬆聳聳肩,一臉無奈。
好容易忍過了疼痛的兩人一聽,嚇得大驚失色,心噗噗亂跳,一時之間慌亂無措。
陳晴大罵道:“冇用的東西,他說的你們也信,趕緊把他給我解決了,彆說你們做不到!”
阿虎阿豹是何等樣的人,在格鬥上從未吃過虧,自然不肯罷休,立刻站了起來,準備再次拿下陳鬆。
“先彆動手,看看你們的命根子有什麼變化。”陳鬆說。
兩人一愣,立刻轉身,偷偷看向自己的命根子,畢竟這個比什麼都重要,這一看之下,嚇得大驚失色,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哭天搶地道:“完了,完了!”
在場的人都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陳鬆踢那一腳有什麼玄機,難道直接把小弟弟給踢冇了,不太可能啊,可這兩人為什麼這幅表情?
女人們自然不好意思去揣測什麼,男人們卻好奇無比,很想問一問。
“完了倒也不至於,我有個方子,隻要按時吃幾天就能痊癒。”陳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