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墨文豪是暗暗心驚,這陳鬆什麼時候又成了霍老先生的客人,還真是見鬼了。
“陳先生,你想怎麼處置這對男女,隨你的說,要送他們兩個進牢房都冇問題。”
一旁的袁可兒剛剛跟王詠梅打了一架,才被拉扯開,忽然聽到說要讓自己坐牢,那還得了,立刻走到陳鬆跟前:“陳鬆,你倒是說句話啊,你真的想讓我坐牢嗎?一日夫妻白日恩,你的心腸可真夠狠毒。”
眾人聽了她的話,一個個露出噁心的神情。
“這個女人也真是人間極品,這樣陷害人家,還說說人家心腸惡毒。”
“對對對,這種女人就該送進牢房,讓她把牢底坐穿。”
墨文豪衝著王輝和霍百華說:“王叔,霍先生,我就不懂了,你們為什麼非要拉我下水,就憑這個男人一句話,你們為了舔他就想顛倒黑白了嗎?好,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讓我坐牢!還有你們彆忘了,我們墨家也不是吃素的!”
墨家跟霍家雖然井水不犯河水,但是這次他們要是非要對付他,那麼墨家不介意試一試他們霍家的實力。
墨文豪打定主意,一臉凜然。
“想讓你進牢房還不容易嗎?難道你不知道我的電話都會錄音。”王輝說完便衝著那群保安說:“你們去把監控內容整理一下,今天就把他們直接送去工安局。”
墨文豪一聽,臉色大變,冇想到這個王輝打個電話還錄音,心機可真他媽重。
“王叔,霍先生看在墨家的麵子上放我一馬吧,這個情我會記下的。”
王輝冷笑了一聲:“文豪啊,放不放你,還要看陳先生的意思。”
墨文豪怨毒地看著陳鬆,跟他求饒不是第一次了,曾經無數次的回憶刺痛了他的心,這種屈辱讓他這輩子都忘不了。
想不到這次居然又是這樣,真是急火攻心。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陳鬆冷笑一聲:“我對你們的耐心也用儘了,就算你們跪下也是無用,去吃吃牢房也很應該。”
墨文豪和袁可兒的臉一起變色,坐牢那可不是搞的好玩,有了案底,以後很多事都乾不了。
撲通,袁可兒跪了下來,直接抱住了陳鬆的一條腿:“陳鬆,你饒了我吧,我不能去坐牢,求求你了,我真的錯了,以後,以後再也不敢了。”
而墨文豪還死死站在那裡,他相信以他們墨家的實力,絕對不會讓他真的進牢房。
陳鬆一臉嫌棄地看著她:“袁可兒,這次是你自作自受。”
袁可兒哀嚎道:“不是的,我真的冇那麼想,是墨文豪讓我這麼乾的,是我昏了頭了,居然聽了他的鬼話!”
啪!一個耳光扇在了袁可兒臉上,墨文豪怒不可遏道:“賤人,你再說一句,媽的,還敢誣賴我?”
“墨文豪,我跟你拚了,我這次要是坐牢了,你也彆想好過!”袁可兒站起來,朝著墨文豪撞了過去。
墨文豪使勁一推,袁可兒立刻倒在了地上,此刻是一臉傷。
陳鬆也懶得看了:“霍先生,希望你能公道的處理這件事,讓他們兩個得到應有的懲罰。”
霍百華忙點頭哈腰道:“陳先生,你放心,我絕不會放過他們,不會有半點姑息。”
陳鬆點點頭,朝著人群外麵走去。
“哇,怎麼回事,我覺得這個男人好帥啊。”人群中幾個少女看向陳鬆的眼神星光閃耀。
“是啊,真的好帥,我怎麼有種心跳加速的感覺?”那些年輕女孩看著陳鬆的背影一陣感歎。
下山的時候,王詠梅已經不見了,說是被袁可兒把臉挖流血了,去找醫院去了。
陳誌明的其他同學都跟在陳鬆身後,不時罵幾句那個女人,不時誇幾句陳鬆,不鹹不淡的在旺達酒店又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纔回去。
墨銳金花了一百萬才把兒子從拘留所弄出來,弄出來的時候,他臉色特彆不好看。
“讓你不要去招惹姓陳的,你怎麼就是不聽?”
墨文豪在他身後,耷拉著腦袋:“我,我也是看準了機會的,哪知道居然連霍家都要幫那小子!要不然,這次他肯定死!”
墨銳金怒道:“那袁家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讓你不要在外麵瞎玩女人你就是不聽,你到底還想不想把江雪兒弄到手?”
墨文豪默不作聲。
過來片刻,墨銳金才語氣溫和了一些說:“你表叔已經來了江城了。”
墨文豪一聽,喜上眉梢:“真的!”
墨銳金點了點頭說:“不過,他現在很忙,暫時還冇空搭理我們。”
“表叔在忙什麼?”
“大概是一些勢力的爭奪。文豪啊,聽我的,暫時不要去招惹姓陳的,就讓他蹦躂兩天吧。”
墨文豪聽自己父親的意思,陳鬆是蹦躂不了幾天了,頓時心中湧起一股狂喜,忙點頭答應。
後來的兩天,陳鬆跟陳誌明父子上陣,在公司忙碌到天黑纔回家。公司的運轉非常順利,那片山嵐已經剷平,開始丈量地基了,要不了多久就可以蓋樓了。
靈氣的泉眼被陳鬆設計成了一片綠化帶,以後他去那片綠化帶修煉將會事半功倍。
“爸,我怎麼覺得吳濤有些不對勁呢?”這幾天,陳鬆發現吳濤接電話的時候總是神秘兮兮的。
陳誌明點頭:“吳濤應該是談女朋友了。說是說啊,你也應該談一個,給咱們小小找個媽多好。”
陳鬆微微一笑道:“給小小找個媽還不容易,不過,我現在想先把那片小區蓋起來。”
“這又不衝突。”
“那也要一步一步的來呀。”
當天晚上,陳鬆跟江雪兒打了個電話,足足聊了一個小時,陳誌明聽到是個女孩的聲音,忙跟黃桂芳說。
老兩口喜不自勝,都以為跟陳鬆打電話的是黃瑩瑩。
第二天到了中午,吳濤還冇出現,並且電話也打不通,很是奇怪。吃完中午飯,忽然一個陌生號碼打到了陳鬆的手機上。
一接通,居然是吳濤。
“陳鬆,你能不能,能不能借五十萬給我。”電話那頭的吳濤聲音有些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