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李萍忽然急中生智想起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丁保三。
丁保三跟陳鬆的關係還可以,求求他說不定有用,她忙說:“麥爺,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我肯定把他給叫來,求你了。”
麥長勝見不到陳鬆也是不會死心,於是按捺住心中的怒火,“好,最後一次機會。”
李萍忙給丁保三打了個電話。
對於丁保三她倒是冇怎麼隱瞞,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老丁,我們夫妻兩的命可都在你手上了,不管怎麼說,大家都是在江城混的,低頭不見抬頭見不是?”
丁保三知道陳鬆的性格,也有些為難,就算他出麵也不一定搞得定。
“我隻能說試試,成不成我可不敢保證。但是如果成了,你們兩口子怎麼報答我?”
“你想怎麼報答?”李萍急忙說,感覺事情還是有轉機的。
“上次我兄弟在城南吃了虧,你們可冇插手。”他說。
上次丁保三跟張三的人在城南火拚,丁保三損失慘重,他們的確冇有幫忙,也是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況且也不願意得罪張三。
“我們錯了,你放心以後有這種事,我們兩口子肯定站你這邊,絕對的。”李萍忙給丁保三保證。
丁保三這給陳鬆打了個電話。
而陳鬆看到丁保三的電話已經知道跟李萍他們有關。
“陳先生,事情大概就是這個樣子。”丁保三首先把事情從頭到尾給陳鬆講了一遍。
“他們兩口子也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人,我冇辦法做到見死不救,陳先生,我希望你買我個麵子去一趟,我會把我所有兄弟都叫上,拚死也會保護你的安全。”丁保三知道陳鬆的性格,不敢有任何隱瞞,態度還誠懇異常。
這個時候,小小也睡了,陳鬆也正好冇什麼事,況且他也想去看看奧城的色子大王到底有多牛逼。
他向來不怕強悍凶殘的人,於是答應走這一趟。
丁保三自然是高興不已,忙說要帶人陪著陳鬆一起去。
其實他帶人也是進不去的,麥長勝的人早把賭場圍嚴實了,他們要是跟麥長勝作對,那就是跟奧城所有賭場作對。
丁保三打了個電話給李萍說陳鬆願意去,李萍高興不已,但是她在電話裡卻暗示了一件事,丁保三恰好聽懂了。
他暗示丁保三去找奧城最大賭場的老闆,這個人名字叫做楊五,人稱五爺。在奧城最早一批開賭場的就有他,身價上百億。
李萍的意思是說,萬一陳鬆贏了麥長勝,他可以把在場的人全部殺光,再殺了陳鬆保住自己色子大王的名頭。
為了防著這一點,必須找到揚五,把陳鬆的事告訴楊五,但是這其中也有一個風險,假如陳鬆冇有贏,那大家都麻煩了。
隻能說賭一把。
電話中不能講太詳細,但大概意思丁保三領悟到了,出動了一切關係來找到楊五的聯絡方式。
丁保三和自己最得力的幾個保鏢陪著陳鬆來到銀勾賭坊。
門口的人一看我擦,這就是惹麥爺的小子,還說是搖色子很牛逼,結果看上去這麼不起眼,穿著打扮也像個癟三,頓時有了三分看不起。
其中一人跑到裡麵說:“麥爺,那小子來了。”
“哪小子?”
“就是叫陳鬆的小子,還帶了好幾個人。”
李萍和萬保陸一聽陳鬆終於來了,頓時喜出望外。
麥長勝臉色一沉說:“把其他人給我攆走,把那小子給我帶進來。”
賭坊門口。
丁保三的手下哪裡受過這種氣,頓時要跟麥長勝的人火拚,直接掏出了西瓜刀。
“阿虎,誰讓你帶刀的?”丁保三知道以江城的勢力,怎麼可能去跟奧城的勢力對著乾,所以隻打算走個過場。
一切希望都寄托在陳鬆能贏,楊五能來這件事上。
“丁爺,怕個求,我讓所有兄弟過來,這群人還不給他們直接乾趴下。”
“嗯,乾趴下,那以後呢?你們的老婆孩子人間蒸發可不要找我哭。”丁保三冷聲道。
“陳先生,我們先不進去了,但是……”丁保三對陳鬆說。
陳鬆也看出來了,裡麵的人勢力很大,要不然也不會直接把李萍兩口子的命握在手裡,丁保三顯然也不敢得罪他們。
“冇事,他們傷不了我。”陳鬆說完跟著他們走了進去。
麥長勝看到陳鬆的第一眼,頓時就想笑,就這麼個不起眼的貨色?
李萍和萬保陸則像看到救星一樣。
“你他媽的就是陳鬆?”麥長勝上下打量了陳鬆一眼:“小子,知道我是誰嗎?”
陳鬆平視著他:“不知道。”
麥長勝又笑了:“你會搖色子,聽說十個色子隨便控製點數?小子,你要是在我麵前耍詐,你知道是什麼下場嗎?”
“麥爺,他真的很厲害,當時就是在我這裡,他搖出了巔峰豹子頭。”萬保陸立刻說道。
麥長勝微微點頭說:“好,今天你麥爺來跟你賭一場,要是你贏不了我,我今天就把你剁了喂狗!”
李萍盯了陳鬆片刻說:“麥爺,他要是贏了你怎麼辦?”
麥長勝冷笑一聲:“他要是贏了我,這奧城色子大王的名頭就給他,我從此不在奧城混了。”
在場的十多個人中,就有七八人是麥長勝的人,他們不僅渾身肌肉,還帶有武器,想要殺人滅口一點都不難。
現在李萍隻希望丁保三能說聯絡上楊五,能說服他來江城一趟,否則陳鬆要是贏了,也是他們命歸西的時候。
“麥爺,我看這小子肯定冇那個本事,跟你賭,他有那個資格嗎?”麥長勝身邊的人狠狠盯著陳鬆,恨不得現在就把他大卸八塊。
“對,我看麥爺你來江城就是浪費時間,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人像你那麼厲害,憑這小子?”
“我看現在就把這三個人扔到江裡餵魚算了。”
萬保陸馬上說:“真的,我冇有騙你,我搖色子也搖了將近二十年,真的冇見過他那麼厲害的。”
“啪!”一個耳光狠狠扇到了萬保陸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