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銳金父子把他們跟陳鬆之間的過節都說了出來。
張三聽得一愣一愣,半晌才說:“你們說地是真的?這小子這麼牛逼?”
“表叔,我每次遇到他都要吃虧,表叔,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墨文豪一臉委屈。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這小子有點邪門。”張三眯起本來就不大的眼睛,半晌才說:“表哥,你說他會不會是修道的人?”
“修道的人?”墨銳金一愣。
“除非修道,具有靈力,否則我不信他有那麼厲害。”張三說。
墨家父子相互看了一眼,他們的確冇想過,況且修道的人不是一般在深山老林麼?
“表叔,那你能對付他嗎?”
墨銳金也是一臉期待地看著張三。
張三說:“我手頭還有一點事需要了結,等這些事辦好了,我再去替你們出氣。”
墨家父子頓時大喜。
當天晚上,張三出門的時候直接帶了一幫小弟去了帝豪會所,要去解決丁保三。
丁保三此刻正在按摩,忽然一個小弟驚慌失措地走了進來:“丁爺,張,張三帶著一幫兄弟來了。”
丁保三一個激靈坐了起來,對於張三他的確是有些忌憚,這個矮個子男人根本不好惹。
“快去把兄弟們召集起來,看來今天要出大事。”丁保三嚴峻萬分道。
張三點了帝豪會所最貴的一個包間,叫了一大幫妞,還點了無數高檔酒水,消費達到了二十萬。
可是冇人敢上前去管他要錢。
丁保三知道他就是故意的,躲是躲不過去了。除了叫來一幫兄弟以外,他還跟陳鬆打了個電話。
“陳先生,我是丁保三。”
陳鬆聽他的聲音有些不對勁,便問:“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我,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一下。”
“你說。”
“我爸你見過吧,明天一早,你能不能把我爸接走,帶他去一個隱蔽的地方。對了,等會我會轉一筆錢給你,那筆錢你想怎麼用都可以,我隻求你能護住我爸……”丁保三猶豫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陳鬆問。
“上次你幫我救了李萍兩口子我很感激,所以我也不敢讓你再幫我什麼,今天張三可能要找我麻煩,我怕我不一定能夠應付。”
“張三?”難道張三要取代丁保三在江城的地位?
陳鬆想了想說:“你在什麼地方?”
“帝豪會所。”丁保三無奈道。
他不是不想陳鬆幫忙,一來不好意思開這個口,二來不想陳鬆捲進來,據他所知張三不是個普通人,非常難對付。
可是陳鬆不打算坐視不理,畢竟丁保三也幫過他很多次。
帝豪會所裡,張三把一瓶瓶上萬的紅酒倒在一些小妞的頭上,還命令她們用嘴舔紅酒,看著她們狼狽的模樣,一群人鬨笑不止。
“三爺,饒了我吧。”一個小姐苦著臉說,她的頭髮上全部是紅酒,衣服也被紅酒淋濕了。
“去把丁保三叫來,慫逼,不敢來是嗎?要是不來,老子讓你把地上的紅酒也給舔了,哈哈哈。”
一旁的人又開了幾瓶紅酒遞給張三,張三像灑噴泉一樣,把紅酒到處灑,一邊灑一邊狂笑。
現在一片混亂,牆壁,座椅,娛樂設施全部被淋上了紅酒,本來裝潢一流的包間被造得不成樣子。
砰!忽然門被打開,丁保三帶著一幫兄弟站在門口。
最前麵山雞和阿虎是丁保三最信任,戰鬥力最強的兩個手下,此刻,兩人正虎視眈眈地看著張三。
“喲,誰來了?這不是丁爺嗎?來來來,快來坐,看看你這包間被我重新裝修了一下,感覺怎麼樣?”張三嗬嗬笑道。
“張三,不要以為你在城南占了我的便宜就可以為所欲為!”丁保三冷聲道。
“為所欲為?”張三搖搖頭:“城南算個求,我要的是整個江城!丁保三你也囂張很久了,是不是該讓一讓位置?”
“呸!要丁爺讓位置,先看你配不配!”山雞忽然衝了過去,一把西瓜看到直接把麵前的桌子砍成了兩半。
“兄弟們,拿出你們的實力。”張三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
兩個人一人按住了山雞一個肩膀,兩個人奪走了他的砍刀,直接一刀砍向他的頭顱。
“兄弟們上!”丁保三立刻衝了上去,一刀擋住了那把往山雞頭上砍的刀,阿虎直接一刀甩了過去。
那些人動作十分敏捷,一下子躲了開去,砍刀砍入了牆壁。
丁保三一看,除了他跟山雞阿虎,其他人都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你們?居然敢背叛丁爺!”阿虎怒道。
其中一個人說:“丁爺,不是我們不想幫忙,是我們的老婆孩子都在張三爺手裡,對不起,我們幫不了你。”
那些人話音剛落,便衝了上來,七手八腳居然把丁保三他們三人給控製住了。
張三哈哈狂笑,對著丁保三狂扇了幾個巴掌:“稱霸江城,稱霸江城,老子看你怎麼牛逼!乖乖給老子跪下磕頭,老子饒你一命。
“住手!”這時,門口又多了一幫人。
是李萍和萬保陸。
“丁爺,不好意思來遲了一步。”這李萍還是挺講義氣,上次丁保三叫來陳鬆救了他們一命,他們說道做到,此刻便來幫忙。
張三看半晌才認出他們:“原來是你們兩個,怎麼著,不想在江城混了?”
“張三,這江城本來就不屬於你,你哪兒來就滾哪兒去吧!”李萍冷聲道:“放了,丁爺我們都好說話,不放了他,那就隻有拚個魚死網破!”
“憑你?”張三冷冷一笑。
這江城的混子被他收服的差不多了,再不是就問候那些人的老婆孩子,那些人也是要乖乖就範。
論人多,這李萍和萬保陸根本不算什麼。
“就算打不贏也要打!”李萍朗聲道。
“對,打不贏也要打!老婆,你退後,讓我來!”萬保陸狠狠瞪著張三。
“把這兩個狗東西給我抓了!”張三冷聲說道,往後一退,那些人全部湧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