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黃桂芳他們回去的時候看到楊大海坐在門口,懷裡抱著小小,小小已經熟睡了,十分安詳。
“陳先生!”楊大海一臉悲憤道:“二海死了。”
他話音剛剛落地,陳鬆身後一個了叫道:“哥,我冇死。”
楊大海盯著二海,一臉不可置信,他本來看到楊二海一身是血,可現在怎麼好像冇受過傷一樣。
“是陳先生救了我。”楊二海說。
楊大海一聽感激萬分,又要給陳鬆跪下,陳鬆趕緊扶住他:“他本來就是為我受傷的,要是真有事我也會良心難安,不過這次真的感謝你們了。”
他看到楊大海抱小小的樣子,那麼小心翼翼,像是抱著什麼寶貝一樣,而小小也睡得那麼安詳。他心裡一陣欣慰。
看來有他們兄弟兩個在,他可以放心不少。
而此刻的張三卻氣得渾身發抖,冇想到這兄弟兩個為了保護陳鬆的女兒,居然連命都不要,他真是低估了這兩個人一根筋的程度。
“那怎麼辦!”墨文豪聽說張三不僅冇有抓到小小的小孩,還傷了十幾個兄弟,花了大把的錢,不禁對他這個表叔厲害的程度產生了懷疑。
“我必須弄死這兩個傻大個!”張三咬牙道。
墨文豪不耐煩道:“表叔,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要對付的是陳鬆!”
接著他又說:“你不是很厲害嗎?這點事都辦不明白。”
墨銳金看到張三的臉一沉,忙說:“文豪,胡說什麼呢?快給你表叔道歉!”
墨文豪冇注意張三的臉,他一心以為陳鬆會為了他女兒來求饒,哪知道連他女兒的一根毛都冇撈到,心裡正不滿著。
“我又冇說什麼,為什麼要道歉?”
“啪!”張三一個耳光扇了過去,厲聲道:“蠢貨,他是修道的人,有那麼好對付嗎?況且現在他多了兩個幫手,你這麼牛逼彆來求我啊!”
墨文豪忽然被扇了一巴掌,臉上火辣辣地痛,可心裡卻是一百個不甘心:“是他厲害還是你不行,他修道有什麼了不起,難道這個世界上隻有他會修道嗎?”
看到張三的臉再次陰沉,墨銳金的心提了起來:“文豪,快給你表叔道歉,他是長輩,你不能這麼跟他說話!”
忽然張三哈哈大笑起來,一巴掌拍在了墨文豪的肩膀上:“侄兒你說得冇錯,這個世界上不止他一個人修道,我隻要找個修道的人,還不愁對付不了他?”
墨銳金看到張三冇有生氣,一顆心落了地,同時也哈哈哈大笑起來:“以表弟的能耐,什麼人請不到,這次這小子絕對慘了。”
聽到說陳鬆要慘了,墨文豪也不顧不上臉上的疼痛,立刻喜笑顏開道:“我就說嘛,修道有什麼了不起。”
……
因為發生了這件事以後,陳鬆也不敢大意了,叮囑楊大海和楊二海,遇到任何事要第一時間給他打電話。
鬆濤公司的那片地皮設計圖紙已經出來了,陳鬆在靈氣泉眼上蓋一個私人花園,隻屬於他一個人,至於其他樓房的設計,幾乎都是圍繞著這個泉眼,也被靈氣滋養著,一旦入住了他鬆濤工地的這片地產,無病無災,延年益壽絕不是一句虛言。
陳誌明和黃桂芳平時也更加小心謹慎。
這天,黃桂芳剛剛把菜買回家就聽到一陣敲門聲,打開門一看,門口站著一箇中年男人,男人穿著一件藍色長袍,帶著一副墨鏡。而他身後跟著五個西裝大漢,一看就是他的保鏢。
“你們這是有什麼事嗎?”黃桂芳一臉不解。
“聽說有個叫陳鬆的住這裡?”中年男人說:“我叫馮成,想見一見他。”
“你見他有什麼事嗎?”黃桂芳問。
“放肆!我們成爺想見的人,還冇有說見不到的。給你麵子,你還不知好歹!”馮成身後的人惡狠狠地說道。
黃桂芳嚇了一跳,“我就是問一下難道不能問嗎?”
“不能問!快去把陳鬆叫出來!”
“什麼人這麼霸道?”陳鬆從他們身後走了過來。
“你他媽是誰?”那人問。
“我就是陳鬆。”陳鬆走過來擋在黃桂芳跟前:“你們是什麼人?找我有什麼事?”
馮成上下打量了陳鬆一眼,“聽說你能隨便控製色子?”
陳鬆一聽明白了,這是跟賭場有關,多半還是奧城賭場。
“你們找錯人了,我不會。”陳鬆淡然說完,便拉著黃桂芳進屋關門,門卻關不上。
“小子!我們成爺要跟你賭,你要是能贏他,給你這個數。”一名西裝男伸出五根手指。
原來這馮成也是個色子迷,對搖色子十分癡迷,雖然不如麥長勝,但是也算是小有所成。
他一直跟麥長勝賭,一直輸,這次回去又練了幾年,卻得知麥長勝死了,他擺了一場擂台,賭贏了無數人,以為自己可以替代麥長勝,才知道原來麥長勝是因為輸給了一個叫做陳鬆的人才死的。
這下馮成可不甘心了,直接來到江城要找這個叫做陳鬆的人賭一場。
陳鬆看了一眼黃桂芳說:“媽,你進去吧,這裡交給我來處理。”
黃桂芳點了點頭,進了裡麵。
“我不會,你給我再多錢也冇用。”陳鬆對那些人說。
馮成說:“你要是不賭,就給我留下這條命!隻要你死了,這奧城的色子大王就是我。”
“色子大王?”陳鬆輕笑一聲:“跟我有屁的關係,還想留下我的命,你怕是異想天開吧。”
馮成冇想到其貌不揚的陳鬆居然敢這麼跟他說話,完全無視他帶來的幾個保鏢。
“我不管,你要是不跟我賭,我是不會放過你的!”馮成使了眼色,一旁的五個人一湧而上,準備把陳鬆給製服。
可是一秒不到,五個人全部倒在了地上。
馮成冇想到他的身手這麼厲害,頓時驚呆了。
“還不快滾。”陳鬆說。
五個人爬了起來,看到陳鬆卻不敢上前。
“咱們走!”馮成咬牙道。
陳鬆一進屋黃桂芳就說:“小鬆,我怎麼聽到那些人說賭,難道你去賭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