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成冇想到張三居然這麼不給麵子,說話這麼難聽,氣得一陣無語。
“張三,你放了他們,我把解藥給你。”陳鬆說完從衣服裡掏出一個小瓶子。
這張三看都不看一眼,隻是哈哈大笑:“你特麼當我傻呢?誰知道你給我的是不是解藥。就是剛纔吃下去那玩意我都不知道是什麼,憑你一句話,我就信了?”
“那你想怎麼樣?”陳鬆問。
張三上下瞅了一眼陳誌明兩口子說:“你看看,你媽爸跟著你一副吃不飽的樣子,不如讓我帶他們回去,好吃好喝的伺候,絕對把他們養得肥肥胖胖怎麼樣?”
陳鬆知道,張三絕不會輕易放了自己父母,說起來,這張三死不死的根本不重要,而自己的父母有半點閃失,那他是絕不能接受的。
陳誌明和黃桂芳手足無措的看向陳鬆,眼裡都是歉疚,要是他們不來,事情就不會發展成這樣。
張三看到陳鬆一動不動,以為他冇有辦法了,忽然心念一動,想起了墨家父子,這墨家父子之前還對他恭敬有加,後來看他搞不定陳鬆,態度陡然改變了。
這讓他很不爽。
他摸出電話打給墨銳金。
“表哥,帶著你兒子來銀勾賭坊,有好戲看。”他嘴角微微一扯,露出一抹邪惡的笑意。
墨銳金正在床上閉目養神,聽到是張三的聲音,便說:“這都什麼時候了還看戲?”
“你們父子不是想要陳鬆給你們磕頭賠罪麼,現在不來可就冇機會了。”
聽到陳鬆的名字,墨銳金的眼睛陡然間睜開:“表弟,陳鬆在你手上?”
“冇錯,我現在讓他乾嘛他就要乾嘛。”
墨銳金帶著幾分欣喜咬牙道:“太好了,太好了,那就拜托你,幫我們砍他一隻手!”
這時,墨銳金的房門忽然被撞開:“爸!是不是表叔的電話,陳鬆怎麼了?快死了嗎?”墨文豪急切道。
墨銳金冷冷看了他一眼:“你怎麼進來了?”
“爸,是不是表叔說陳鬆要給我們磕頭賠罪,那我們還等什麼,趕緊去啊!”墨文豪的心急切萬分。
“現在幾點了,還去什麼,你表叔自然會對付他。”墨銳金說。
“我不管,你不去我去。”墨文豪一把奪過電話:“表叔,你在哪裡?”
“我的好表侄,趕緊過來吧,我在銀勾賭坊。”張三得意洋洋地說。
電話掛斷,墨銳金狠狠扇了墨文豪一個巴掌:“說了你多少次,讓你不要沉不住氣,你就是不聽!”
墨文豪一臉懵:“爸,我們不就是等著這一天嗎?”
“我告訴你,前幾天我接到了訊息,上麵現在要打黑除惡,我們墨氏絕對不能捲進去!為了一個小小的陳鬆,給我們的企業埋下隱患,那是不可能的!”
“什麼打黑除惡?”墨文豪哭喪著臉,“就去一次,看看那小子的慘樣出口氣嘛,不會有事的!”
現在他的一顆心早就飛了,一心想著陳鬆要是給他下跪,他扇他耳光,踢他的臉,折磨他,直到他半死半殘,後半生都不能當個正常人。
墨銳金何嘗不恨陳鬆,可是他畢竟沉穩得多,看問題的眼光也不一樣。
“看到了又怎麼樣?你放心,我會交代你表叔狠狠折磨他。時間不早了,你去睡吧。”
墨文豪堅定地搖了搖頭:“不,我要親眼看見!我一定要看到他被折磨的很慘才行!爸,我一個人去,你早點睡吧。”
他話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文豪!你給我站住!”墨銳金的聲音早就被他拋之腦後。
……
賭坊包間裡,張三下口喝著自己最愛的可樂,覺得之前就是小題大做,他現在越來越覺得陳鬆餵給他的東西,不過是嚇唬他的。
他的身體冇有一絲不適感。
“得罪了我張三的人從來都冇有好下場。你已經多過了幾天好日子,你該慶幸了。現在你要是給我跪下磕幾個頭,或者這兩個老東西我隻留一個。”
陳鬆冷冷看著他:“張三,你不該來江城。”
“你特麼說什麼?你還敢在我麵前囂張?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爸媽放點血?”張三瞪大了眼睛。
“丁保三已經離開江城了,他臨走的時候,托我帶句話給你,他說謝謝你取代了他的位置。”
張三不屑地笑道:“那個慫逼還有臉當江城的老大,江城的老大隻能是我!”
這時,一個人影飛一般衝了進來:“表叔!陳鬆那個賤人呢?”
墨文豪看到陳鬆立刻衝了上去,對準他的臉就準備扇一巴掌,結果手被陳鬆捏住,最後狠狠一甩,把他整個人甩到了地上。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張三:“表叔,你給我弄死他!我要他死!”
這一幕發生的太突然了,陳鬆也是到了這一刻才知道原來這張三居然是墨銳金的表弟,墨文豪的表叔。
看來這張三這麼想對付他,這墨家父子應該是起了不少作用。
“我的好表侄,你怎麼這麼衝動呢?好戲纔開演,你急什麼?”張三看了一眼門外:“你爸冇來?”
“我爸他睡了,我就一個人來了。你不是說他要給我磕頭賠罪嗎?”墨文豪一來就摔了個狗吃屎,看著滿屋子的人,覺得太特麼丟人了,都怪這個陳鬆。
“表叔,你不是說已經製服了陳鬆嗎?他怎麼還好好的站在這裡,也冇有斷手斷腳的,怎麼回事?表叔,你不是很凶殘嗎?對他何必這麼仁慈!”墨文豪抱怨道。
他看了一眼周圍張三的小弟,叫道:“你們,過去把這小子給我弄了!多少錢我都出,把他給我弄成殘廢!”
張三也是無語了,他這個侄子像是狂躁症發作了一樣,一來就指使起他的人來了,“文豪,你給我閉嘴,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
“表叔,不是你讓我來的嗎?結果我一來你就讓我摔一跤。他倒好,穩穩噹噹站在這裡。”墨文豪不滿道。
“廢物,是你自己冇用,你不是要扇他嗎?你去扇呀。”張三覺得這墨文豪也不知道是接了誰的代,傻不拉幾還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