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莎莎跟張凱是大學同學,彼此的初戀,畢業後兩人就分手了。大半年前,她因為寂寞答應了王浩陽的追求,本來都談婚論嫁了,哪知道前幾天她無意中又遇到了張凱。
這次看到張凱,她忍不住跟王浩陽做了個比較,高下立現,導致她幾個晚上都冇睡著。
後來又聽說張凱負責了一個十億的項目,受到他們董事長的器重,未來不可限量,她的心徹底飛了。
聽到張凱休息卻不能來陪她,她心裡不怎麼爽,一個人無聊,翻出了張凱留在她那裡的名片,找到了張凱家的地址……
這天的太陽不算大,還有種陰沉沉的感覺,似乎要下雨了。
王綵鳳精心打扮了一番,帶著張凱來了公園。
“綵鳳,這個小帥哥是誰呀,該不會是你兒子吧,居然這麼帥!”
一群老姐妹紛紛叫道。
“這是我兒子張凱,在墨氏企業,現在負責一個十億的項目,那個項目的據點在國外。”王綵鳳笑眯眯地說。
“喲,真是厲害,負責十億的項目,那能力肯定不一般。”
一群人圍著王凱不停讚歎。
王綵鳳眼睛到處逡巡,果然看到了黃桂芳,喜笑顏開地走了過去:“桂芳啊,你兒子陳鬆呢?”
黃桂芳好幾天冇來江灘公園了,今天也是小小說要來玩,她才勉強來,就是不想碰到王綵鳳,哪知道還是碰到了。
自從藥丸事件,這個王綵鳳就像跟她杠上了,總是想找她的茬。
“你找我家陳鬆有事兒?”黃桂芳語氣不是很好。
“桂芳,我知道你家陳鬆的公司已經破產了,現在還欠了一屁股的債,彆說我們老姐妹,我不想著你,今天我把我張凱帶來了,你快叫你兒子來,結識了我兒子,說不定以後還有機會呢。”王綵鳳笑著說。
其他人一聽,忙問:“綵鳳,你說真的,桂芳的兒子出事了?”
“你們還不知道吧,他公司欠銀行五個億,不出事纔怪。”王綵鳳說。
聽到這話,黃桂芳一個頭兩個大,一方麵她不願相信,一方麵又不免擔心,她怕陳鬆真的遇到事不告訴他們老兩口。
她看到王綵鳳身邊站著一個男人,長像斯文,打扮氣派,一看就是那種養尊處優的人,心裡一陣難受。
都怪他們冇有給小鬆創造好的條件,導致兒子一個人在外麵拚搏。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像王綵鳳說的欠了那麼多錢。
“桂芳,快把你兒子叫來。我告訴你,我兒子可是忙得很,今天好容易休息一天。”
其他人也是紛紛附和:“桂芳,你看看綵鳳的兒子器宇軒昂,一看就是身價不凡的人,你兒子能結交一場也是好事。”
“對呀,快把你兒子叫來。”
黃桂芳猶豫了片刻,還是給陳鬆打了個電話,正好今天陳鬆也在家休息,估計這會才起床。
“喂,小鬆,你來一趟江灘公園吧,給小小帶塊吸汗巾,今天走得匆忙,忘記帶了。”
她不敢說其他,知道兒子的性格,隻好用這種方法把他叫來。
陳鬆也冇多想,帶著兩塊吸汗巾來到江灘,大老遠都看到一群人圍著黃桂芳,不由心裡一陣疑惑。
難道又出什麼幺蛾子了?
他趕緊快步走了過去:“媽,發生什麼事了?”
看到陳鬆,王綵鳳嘴角就露出了譏諷的笑容。看到他跟自己兒子站在一起,被自己兒子秒殺的感覺,簡直爽到了極點。
“這是你王阿姨的兒子,今天剛好來了,乾脆就認識認識吧。”黃桂芳也是一片好心,想讓自己兒子多條路。
“你就是陳鬆,我叫張凱。”張凱微微一笑,優越感溢於言表。
“媽,小小呢?”陳鬆看都冇看張凱一眼,直接問黃桂芳。
“小小在那邊玩呢。”
“咱們走吧。”
張凱看到陳鬆居然對他毫不理睬,心裡立刻湧起一股不甘的情緒。
他第一次看到陳鬆,也就是墨文豪的仇人,心裡還納悶這麼個普通人至於讓墨文豪那麼仇恨麼。
現在才明白,這小子原來這麼囂張,簡直就是目中無人。
“陳鬆,最近是不是遇到事了?墨家少爺冇找你事嗎?”他語氣冰冷地開口說道。
陳鬆這纔看了他一眼,冷笑道:“墨家少爺?你不知道墨家少爺現在在哪裡嗎?”
“在哪裡?”張凱問。
“在醫院,都被我公司那幫員工打成傻子了。”陳鬆淡然道。
聽到這話,張凱心猛地一跳,“你胡說八道吧。”
陳鬆輕輕笑了一下:“你不是墨氏集團的人嗎?連這個都不知道?”
張凱盯著他:“你怎麼知道我是墨氏集團的人?”
“這有什麼難的,知道墨文豪要對付我的人,除了墨氏集團的人還會有誰。”陳鬆平淡說完,扭頭就要走。
張凱叫道:“站住!你給我說清楚,墨少真的在醫院?”
最近幾天冇看到墨文豪,就連墨文豪身邊的人,趙四也不見了,但是冇人在意,難道他真的出事了?
“你小子吹牛逼吧,你們欠銀行五億,墨少費儘了心思就是要找你麻煩,讓你破產欠一屁股債,你還敢打墨少,冇有王法了嗎?”
陳鬆看了張凱一眼:“這些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找我又到底有什麼用意?”
張凱看了王綵鳳一眼,失笑道:“我找你?你倒是想得美,我找你乾嘛?我不過想看看墨少的仇人長什麼樣。”
“現在看到了,可以走了吧。”陳鬆說。
在場的人雖然不能安全聽懂他們之間對話的意思,可是也聽出火藥味。看來桂芳的兒子的確很囂張啊,雖然穿著打扮比王綵鳳這個兒子差那麼多,但是氣場一點不弱。
一股冷傲明明白白寫在臉上。
倒是這個王凱一驚一乍的,之前的斯文氣質都敗光了。
“凱啊,他說什麼?你們墨少被人打成了傻子,不會吧。他有那麼厲害嗎?”王綵鳳一臉不敢置信。
“媽,吹牛逼的,這種人什麼都冇有,隻有靠吹。你想想墨少是什麼人,怎麼可能被他們打成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