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那些人才如夢初醒一般,紛紛點頭:“的確不同凡響。”
“牛逼啊,這種賀禮一般人彆說送,就是見也是第一次見到。”
陳鬆微微一笑道:“那麼張凱,你可以把臉伸過來了。”
張凱本來就忐忑無比,一張臉早就憋的通紅,此刻更是忍不住渾身一顫,腦子也是一片空白。
所有人都不說話,等著看陳鬆抽張凱耳光。
藍大廣朝著身旁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人直接走了陳鬆麵前,恭敬地鞠了一躬說:“陳先生,我來代勞行嗎?”
陳鬆點點頭。
那人便朝著張凱走了過去。
看到那人一步一步逼近過來,張凱慌了:“藍先生,我好歹代表墨氏集團,難道不能給個麵子嗎?”
藍大廣冷笑一聲:“我為什麼要給墨氏集團麵子,彆說你隻是墨氏集團的一個小角色,就算墨銳金在這裡,我也不會給麵子,況且你得罪的是我貴客,你覺得我會給你這個麵子嗎?”
接著他又冷哼一聲:“給我打!”
他話音剛剛落地,張凱還來不及反應,就被那人啪啪啪扇起了耳光,隻打得他頭暈眼花,氣血上湧。
“啪、啪、啪、啪、啪、……”
安靜的宴會廳隻聽到無比清脆的耳光聲,一瞬間,張凱的臉被打紅了,甚至有些腫。
“陳先生,十個耳光打完了。”那人恭敬地對著陳鬆說道,然後退到了藍大廣身邊。
張凱臉色紫紅地站在那裡,胸口不停起伏著,本來斯文的臉如同燙紅了的豬肉一般。他的眼神開始是渙散的,後來就死死盯著陳鬆。
“感謝大家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照顧步驟,請見諒。”藍大廣端起一杯酒朝著整個會場敬了一杯。
喝完這杯酒他就走到最上麵的那一桌上,跟歐陽波寒暄起來。
本來表情淡漠的歐陽波這個時候卻露出了一絲微笑,和他說起來話。
“想不到藍市還是個癡情人。”
藍大廣立刻尷尬地笑了笑:“讓歐陽副官見笑了。”
幾十歲的人,大庭廣眾表演了一場兒女情長,的確有些難堪,不過這也是冇有辦法的事,總得來說,能再次見到鐘小翠,他這輩子也算是了無遺憾了。
“你妹夫這手段不簡單啊,你說他叫什麼名字來著。”
藍大廣忙說:“他叫陳鬆,的確不簡單。”
“陳鬆,好好……”
此刻,陳鬆正在埋頭喝湯,剛纔使用靈力過度,導致他的手現在還有點發抖,看來要儘快煉製出靈力丹,以後靈力大增,這還不是小菜一碟嗎?
一旁的藍夢婷一直盯著他看。
“看夠了嗎?”他忍不住道。
“陳鬆,你會不會經常變個江雪兒陪在身邊。”她問。
“你胡說什麼呢?我有必要變個江雪兒陪我嗎?”陳鬆不由失笑。
“哦,那她經常陪著你嗎?”藍夢婷怔怔地說。
現在她對這個男人越來越患得患失了。
“也冇有。”陳鬆夾了一顆紅燒獅子頭放在自己碗裡:“你怎麼不吃?”他問。
“我吃不下。”藍夢婷搖了搖頭,臉色有些不太好。
“你怎麼了,不舒服?”他問。
藍夢婷搖了搖頭:“對了,陳鬆,剛纔後廚那個女孩是誰,你認識?”
“才認識的,覺得她還蠻可愛的。”陳鬆想起了劉園園那個圓鼓鼓的臉蛋,還有兩個大眼睛無比天真。
藍夢婷忽然意識到自己想乾什麼,自己居然跟一個小女孩爭風吃醋,這也太……她打消了自己的念頭。
“是嗎,我覺得也挺可愛。”
陳鬆看了一眼藍夢婷,覺得他今天有些奇怪。
這頓飯食不知味的人就是張凱,確切來說,他根本吃不下,一口也吃不下,總感到旁邊有嘲笑的目光。
可是他又不甘心就這麼走了,彷彿走了就會輸得更加徹底。
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為什麼墨文豪那麼討厭陳鬆,那麼恨他,願意掏五個億來對付他,現在連他也想付出一切,隻要能狠狠整治陳鬆一頓。
美味珍饈多了也就不覺得美味了,吃飽了,什麼都顯得多餘,而且吃飽了以後,人的思想就變得很遲頓。
陳鬆正是這樣。
“請問是陳先生嗎?”一個打扮氣派的中年男人帶著蔡主管走了過來,恭敬地說道。
陳鬆一看明白了此人是誰。
“我是朗華酒店的老闆,我叫王子畫。我剛纔聽說了後廚發生的事,真是不好意思,我是特意來給你道歉的。”
一旁的蔡主管挺著個肚子,艱難的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我覺得他不能勝任你們酒店後廚主管的位置。”陳鬆說。
王子畫一愣,顯然冇想到自己親自上門道歉,這個陳鬆還這麼不給麵子,不就是藍先生的客人嗎?
“陳先生,不好意思,我回去會重重懲罰他的,現在還請你接受他的道歉。”王子畫著蔡主管使了個眼色。
蔡主管立刻拿起一個杯子倒了一杯茶說:“陳先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藍先生和藍小姐的客人,之前是我不對,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吧。”
此刻的蔡主管也不那麼害怕了,他跟王子畫說清楚了這件事,王子畫表示道歉就可以了。
“饒了你可以,除非你做酒店後廚的主管了。”陳鬆堅持道。
蔡主管看向王子畫。
王子畫微微一笑道:“陳先生,我們酒店一個蘿蔔一個坑,他不做後廚主管,我這後廚誰來管?”
“那就是你們酒店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嗎?”陳鬆的表情也很平淡。
“這……陳先生這是不接受這個道歉了?”王子畫臉上還帶著笑,可是笑容卻是極其冷淡。
“我非要接受這個道歉嗎?”陳鬆問。
這時,藍夢婷恰好走了過來,問道:“怎麼了陳鬆?”
“這個蔡主管欺壓他們後廚的員工,我讓酒店老闆撤了他的職,可是人家不願意。”陳鬆聳聳肩。
“王老闆,一個小小的主管而已,王老闆難道想要得罪我們藍家?”
王子畫一愣,冇想到看上去如此不起眼的一個人,藍家居然這麼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