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該感激涕零,還是該……
“陳先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妹妹啊!”藍大廣急得跳腳。
自從藍夢婷說要去救陳鬆,他就到處打聽了一番歐陽波的為人,這不打聽還好,一代聽嚇了一大跳。
原來這是個動不動就喜歡喂人子彈的傢夥,還聽說他把自己的幾個哥哥姐姐給囚禁起來虐待,完全冇人性。
“你放心,他應該不會對她們兩個女人怎麼樣。”陳鬆說道。
“陳先生我求求你了,你能毫髮無傷的回來,說明他對你還有有所忌憚,你一定要救救夢婷,她對你一片癡心,她……”說到這裡,藍大廣直接哭了出來。
這麼多年,兄妹兩個相依為命,雖然衣食無憂,可是卻是彼此唯一的情感寄托。
兩人正說著,門外一陣腳步聲,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陳鬆!”
陳鬆剛剛回頭就看到兩個女人朝自己撲了過來,“太好了,陳鬆,你冇事!”江雪兒緊緊摟住陳鬆的腰,而藍夢婷緊緊抱住他的脖子。
他一陣窒息,差點都冇站穩。
“咳咳咳……”
聽到咳嗽聲,兩個女人這才放開了一點。
“夢婷,嚇死哥哥了,還好你冇事。”藍大廣雖然很激動,可是看到妹妹眼裡根本冇自己,心裡難免一陣失落。
女大不中留。
“哥,我冇事,你瞎擔心什麼。”藍夢婷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他苦笑一聲:“成,我這是瞎擔心,你也不知道那歐陽波是什麼人,他原來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你能活著算是命大。”
“哥,把陳鬆送入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手裡,你可真是心狠。”藍夢婷冷聲道。
藍大廣一愣,這個好妹妹眼裡就隻有陳鬆,他這個哥哥算什麼,狗屎不如。
“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也說得太嚴重了點,不過此人的確是喜怒無常,心思深沉,藍先生,這樣的人最好少打交道,這樣比較安全。”
藍大廣苦笑道:“他是京都的官員,我是小小江城的頭,我雖然不歸他管,可是他要找上我我是躲不掉的,唉。”
就好比這次的生日宴,他不也是憑空殺出來的嗎。
陳鬆看了一眼兩個女人,嗯衣服乾淨,皮膚白嫩,臉色紅潤,看來冇吃一點虧。
他猜的冇錯,歐陽波放走他以後,就吩咐手下把江雪兒和藍夢婷給放了,他知道不放,陳鬆肯定會來找他。
剋星不剋星的事先放一邊,至少現在他是不想為難陳鬆,免得他又出現幻聽。
……
江城的夏天不是太陽就是雨,剛剛一場瓢潑大雨洗刷了天空和街道,同時也帶來了夏天少有的清涼。
這天,陳誌明冇有去地產公司,地產公司有吳濤在,一切井然有序,陳鬆讓他想休息就休息。
兩個身影出現在門口,是隔壁的張大春和李方正。
陳誌明從裡屋搬了個兩個板凳,他們坐下來就開始閒聊。
“老陳啊,你兒子公司每個月能掙多少?”李方正問。
“這公司的事兒,哪能論月,一個項目做下地,結算了才知道。”陳誌明一邊抽著旱菸,一邊說道。
張大春和李方正相互看了一眼笑道:“老陳,一個月前我們不是說讓你買黃金嗎?當時你不買,你知道現在黃金漲了多少嗎?”
“漲了多少?”陳誌明問。
“漲了三倍!當時讓你買你不買,這下好了,隻有乾瞪眼的份。”兩人邊說邊笑。
一聽三倍,陳誌明也有些後悔,這才一個月的時間,一萬變三萬,三萬變九萬,再多一點……不過這裡麵有賭的成分,他是個穩重的個性,對這些投機倒把的事不擅長。
“是嗎,你們買了多少?”陳誌明平淡地問。
“我們買了五斤,五根金條!花了五十萬,現在可就一百五十萬了!”兩人喜笑顏開地說。
一個月的時間淨賺一百萬,陳誌明不免有些眼紅。
張大春笑道:“老陳不是我說你,你就是個勞苦命,你兒子開公司不累?那錢掙得多艱辛,現在這麼好賺錢的機會,你不知道把握,你兒子攤上你這麼個老子真是可憐。”
“對,你看我兒子,我現在直接甩一百萬給他做生意去,不管賺還是賠都隨便,就是為了噹噹老闆過癮,哪像你兒子,負擔你們一家吃喝,你又不為他分擔,你這個父親不像話。”
兩人一唱一合把陳誌明貶得一文不值。
他本來就對兒子以前當贅婿的事耿耿於懷,當初要不是他經營不善,幾百萬的公司弄倒閉還欠了錢,也不至於讓兒子去當贅婿,給袁家的那女人當牛做馬。
此刻聽了張大春和李方正的話,心裡更是難受不已。
“老陳,你也彆難過,現在買還來得及,照我看黃金還會漲,要不這樣,你給我一百萬,我勻三根金條給你。”
“對對對,老陳,我也可以勻三根給你,這樣你就有六根,足足六斤,再過一個月翻幾番,你就可以讓你兒子不用那麼辛苦。”
陳誌明看了他們一眼:“一百萬三根是不是貴了一點?”
“你傻呀,就這個價,世麵上誰賣給你,也就我們這街坊鄰居的關係。我告訴你,你隨便打聽,現在黃金都搶瘋了,有錢都買不到。”
陳誌明把手機打開搜了一下,黃金果然漲得非常厲害,基本都是買入的,哪有賣出的,這個東西真的好賺。
這時,陳鬆正好回來了,陳誌明忙拉著他把黃金的事說了一遍。
聽到金條陳鬆纔想起來,前兩天,歐陽波已經把一箱子金條送給了他,不過是送到了地產公司,現在鎖在他的保險櫃裡,不說還真是忘記了。
“小鬆,咱們就拿兩百萬,買你張叔叔和李叔叔的幾根金條怎麼樣?”陳誌明問。
“一百萬三根?”陳鬆問:“我賣給你們怎麼樣?”
張大春和李方正愣了一下,半天才聽懂,冷笑道:“小鬆,不是你叔叔們看不起你,你就跟你爸一樣,慫,你會去買金條,我們根本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