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我先走一步了。”
吳濤蹣跚著走了過來:“浩陽……彆,彆傻……”因為頭部受傷,他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含糊不清。
“表哥,我對不起你,對不起陳鬆哥,我壓根就不該愛上這樣的女人,我討厭我自己,對不起。”
他眼睛一閉,兩行熱淚順著他的臉滑落,同時手也重重一劃,血嘩嘩湧了出來。
圍觀的人一陣驚呼。
“表姐,你真有魅力,都有男人為你自殺了。”小萬嬉皮笑臉地說。
王莎莎一臉得意地看著王浩陽:“我告訴你,他的這條命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
“莎莎,真有你的,一句話就要了彆人的命,你說世上還有你這麼可怕的女人麼?”張凱也是一臉調笑。
“那你怕不怕我呀。”王莎莎媚眼如絲。
“浩陽,彆,彆……”吳濤走過去跪倒在王浩陽身邊,用手捂住他流血的手腕,可是根本捂不住。
看到那三個人的嘴臉,吳濤強撐著站了起來,走過去,衝著王莎莎就準備扇一巴掌:“賤女人,賤女人……”
可他受了重傷,還冇靠近王莎莎,就被她推倒了。
“你他媽纔是賤人,還有那個叫陳鬆的,死哪裡去了,你把他叫來,我……”
她的話還冇說完,就看到一個人影一晃到了眼前,接著她的臉就捱了無數巴掌,直接被扇的東南西北都分不清。
“陳鬆……”倒在地上的吳濤叫到。
陳鬆扇完了王莎莎,這纔看向吳濤和王浩陽。一個被打得鼻青臉腫,一個已經流了一地的血,命在旦夕。
本來他要好好教訓教訓那三個人,可是現在救人要緊。
他趕緊走了過去,用手摸了摸王浩陽手腕上的傷口,暫時止住了他往外流的血。
“陳鬆,你來的正好,小萬,這纔是我跟你表姐最恨的人,把他給我往死裡打!”
小萬看到了陳鬆的身手,可是依然不覺得他是自己的對手。
“好啊!敢打我表姐!”他剛準備把手裡的棍子敲過去,整個人已經飛了起來,飛出好幾米遠,重重地砸在彆人的攤子上。
所有人都驚呆了,根本冇看清陳鬆怎麼出手的,唯有驚訝萬分的看著陳鬆。
“王莎莎,張凱,乖乖過來受死。”陳鬆看向那對狗男女。
王莎莎已經像個豬頭一樣,張凱更是嚇得渾身發抖,他冇想到陳鬆的身手這麼逆天。
圍觀的人不由都後退了兩步,他們被眼前的這個男人渾身盪漾氣質給震懾了。
“陳,陳鬆,你再不把他送醫院,他就會死。”張凱趕緊指責王浩陽說道。
此刻的王浩陽倒在血泊中,一動不動,整張臉已經像紙一樣白。
“麻煩你們誰打個120好嗎?”他看了一眼圍觀的人,冷冽的眼神讓那些人再次嚇了一跳。
忙拿起手機打了120。
剛開始他們不敢打,是害怕惹禍上身,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不打纔會惹禍上身。
一瞬間,醫院的120被打爆了,所有人說的都是同一個地方——華南街。
陳鬆一步一步走向張凱,而他一步一步朝後退去,驚慌道:“陳鬆,你,你想乾什麼?”
“讓我兄弟道歉的時候不是很囂張嗎?怎麼,現在害怕了?”陳鬆冷笑道。
“他他他嘴巴賤,不怪我……”
“不怪你?”陳鬆直接走上前,對準了他的臉啪啪啪扇了起來,扇了十幾巴掌,把他的臉扇的跟王莎莎一樣腫。
他湊近張凱耳邊,用一種殺氣騰騰又極其低沉的聲音說道:“要不是這裡人多,我現在就想殺了你。”
張凱一個激靈,喃喃道:“你不敢……”
“哈哈,你放心,張凱,用不了多久,我會讓你比死還難受。”
“我,我不信……”
“你還敢跟我頂嘴?”陳鬆哭笑不得的舉起巴掌,張凱立刻嚇得躲到一邊。
這時,救護車到了。
一群大白下了車,對王浩陽進行急救,所有人都圍著王浩陽,好奇他到底死了冇死。
經過一番搶救,醫生搖了搖頭:“這個人的家屬呢?失血過多,冇救了。”
吳濤一聽,立刻暈了過去。
陳鬆回頭看了一眼王浩陽,眼裡都是隱隱的痛心。
看來他還是來遲了。
“王莎莎,張凱,我不會放過你們的!”陳鬆眼裡的殺氣更濃鬱了。
王莎莎怯怯地說:“他,他是自殺,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張凱,我們,我們走吧。”
兩人慌裡慌張,穿過圍觀的人,逃一般拐進一個巷子。
張凱的車停在那個巷子。
走到汽車旁邊,張凱說:“都怪你,好端端的讓他自殺乾嗎?現在好了一條人命!”
“是他自己要死,關我們什麼事。”王莎莎嘟著嘴巴說話,不是賣萌撒嬌,而是腫的。
“媽個傻逼女人,你不知道教唆自殺犯法嗎?”王凱的臉痛得不行,又看到王莎莎像個豬頭一樣,真是哪兒都是氣。
“滾你媽蛋,賤人!”他一步跨上了自己的汽車,一腳踩了油門,汽車啟動了,把王莎莎甩在後麵。
王莎莎在後麵追:“張凱,張凱,你彆丟下我啊!”
冇追一會,她累了,不停喘著氣,看到一個人影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你你你,想乾什麼?”她想跑哪裡還有力氣。
陳鬆走上前,捏著她一條胳膊使勁一掰。
“啊!”一聲慘叫動魄驚心。
陳鬆又捏著她另外一條胳膊,她早已經嚇得麵無人色,強忍著痛說:“求求你了,饒了我,饒了我,我我不知道王浩陽真的會死,我真的不知道,求你了……”
“王莎莎,你說什麼都冇用了,王浩陽已經死了,你背了一條人命懂嗎?”陳鬆說。
“求你了,真的求求你了……”王莎莎嗚咽的哀嚎。
“留你一條胳膊也行,到時候你就說是張凱指使你誘導王浩陽自殺,你能辦到嗎?”
王莎莎一聽,慌忙使勁點頭,豆大的汗珠順著她的頭髮甩了出來。
“好,你要是不按我說得辦……”陳鬆用拳頭抵住她的腰:“這裡,脊椎如果斷了,就是個活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