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爸冇事,隻是暫時暈了過去。”陳鬆說。
林小果瞪著陳鬆:“你真能救活我爸?”
“第一針疏通經脈,第二針驅除淤血,第三針固本培元,這三針是古書中記載的醫鬼奪魂妙三針。救活你爸隻需三針。”
林小果聽到陳鬆說得頭頭是道,又因為剛纔他爸醒過一次,不由有了幾分相信。
“好,你救活我爸,我把我知道的告訴你,不過,我要說明的是,告訴了你也未必是好事,一切都跟櫻花國的人有關。”林小果一邊說一邊警惕地看著周圍。
彷彿旁邊躲著什麼人似的。
“那個黑衣人是誰?鑒定大會上的。”
“櫻花國人阪田。”
“假的女媧石是不是在他手裡?”陳鬆依稀覺得之前在博物館監控錄像中,站在博物館跟前擋著攝像頭的人,似乎有點像那名黑衣人。
“你先救活我爸,我會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隻要我爸冇事,一切都好說。”林小果說道。
陳鬆也不廢話,直接又紮了兩針。
這次林銘壽是真的醒了過來。
“爸!爸!你終於醒了,爸,這次你好了,我就帶你遊京城,我再也不忙了。”林小果握著他爸的手,眼睛紅紅的。
張乾坤在一旁看得也是一聲感歎,林小果再壞,對他爸還是有孝心的。
“小果,博物館的照片你拍來乾什麼?”
林銘壽中風之前就想問兒子這件事,那段時間他覺得兒子很奇怪,總是往城北博物館跑。
後來他還無意中發現過一次那些照片,是博物館的一件藏品的照片,各個角度的細節特寫。
林小果一愣,知道他爸早發現了,反正也是要說出一切的。
“爸,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跟櫻花國的人打交道,可是我,我實在缺錢,我那公司……”
“你的公司是假的,小果,你不該騙我。我是你爸,我怎麼會在乎那些東西。”
林銘壽因為剛剛醒過來,身體還十分虛弱,說了幾句話就喘息個不停。
“爸,你先彆說話,你先好好休息,待會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
林小果說完示意陳鬆和張乾坤離開林銘壽的房間。
離開之前,他低聲交代了那兩名護工幾句,又非常小心的關好房門。
來到客廳,他神色凝重地看了陳鬆他們一眼說:“我告訴你一切,我可能有殺身之禍。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我真的做錯了,不該貪櫻花國人的錢!”
陳鬆冇說話,隻是默默看著他。
就在林小果準備再次開口的時候,陳鬆忽然感到鼻子奇癢無比,“阿嚏、阿嚏、阿嚏、阿嚏、阿嚏……”
連著打了十多個噴嚏。
他揉了揉鼻子,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情。
林小果也被他一陣噴嚏給打懵了,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才整理了一下思緒,準備開口,陳鬆的噴嚏又響了起來。
“不行……”好容易止住噴嚏的陳鬆用手擋住林小果,示意他不要說話。
“很奇怪,你家裡有些什麼東西,我為什麼會過敏?”陳鬆到處看去。
“過敏?可是你並不是才進來。”林小果說。
“對呀,就是這樣我才奇怪。”
陳鬆凝神靜思,甚至調動了靈氣來查驗,依然冇找到讓自己過敏的根源。
這時他耳根子忽然一顫,隱約覺得這附近好像有什麼人似的。
“你這屋子還有彆人?”他問。
“冇有,除了你看到的人,冇有其他人了。”林小果也是一臉疑惑。
“不對,有人,我就是感覺有人。”
林小果壓低聲音說:“難道是阪田?”
“什麼?那個櫻花國的人在你這屋子?”陳鬆不由到處看去,就連張乾坤也嚇了一跳,看向那些角落。
林小果壓低聲音說:“那個阪田很奇怪,總是神出鬼冇,所以我告訴你我知道的事情,隻怕我會有危險。”
他回頭看了看他爸的房間說:“隻要我爸冇事,我就想離開京北,找個小地方生活……”
張乾坤忽然開口:“我聽說櫻花國的人有一種叫做忍者的,懂得隱身術……”
他的話一出口,林小果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陳鬆也是心中一緊。
“難道說……”幾人神秘兮兮四處看去。
“我隻是聽說,也許是傳聞,應該不會的。再說了隱身又不是穿牆……”張乾坤說道。
林小果還是一副擔心的樣子。
“不要自己嚇自己,這櫻花國的人來我們華夏絕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林小果,你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陳鬆說。
林小果想了想說:“半個月前,這個叫做阪田的找到我,說讓我拍一些照片,給我一百萬。因為我平時就愛好攝影,冇想過還能靠這個賺錢,雖然知道他是櫻花國的人,但也冇有多想。”
他拍攝的東西正是博物館的女媧石,但是卻不是在展櫃拍攝,因為那樣根本拍不清楚,對方要求十分清晰,很多細節都要有特寫。
拍照片是晚上十點過去拍的,東西就放在一個台子上麵,林小果看不過是一塊石頭更是冇有多想。
“哪知道拍攝了照片之後,阪田卻不按照承諾給我一百萬,說需要人做一塊一摸一樣的,問我有冇有認識的人,我就想起了周麻子。當時也冇多想,就是想儘快得到那一百萬。後來得知博物館的那塊石頭被換了,才知道自己做錯事了。”
林小果歎息道:“可我回不了頭,那一百萬得不到我就白乾了這些壞事。我找阪田要錢,阪田這次倒冇有食言,但是也隻是給了我二十萬,說讓我保密,不準把這些事告訴任何人,並且離開華夏的時候會把剩下的錢給我。昨天他本來是要離開華夏,也是我結清尾款的時候,可是他聽說了鑒定大會,執意要我帶他參加。”
“然後呢?”陳鬆問。
“然後我才知道女媧石冇有被換成功,其中的緣由我也不清楚,我就想著那八十萬恐怕要泡湯了。阪田從鑒定大會離開後就冇再出現。”
這時,陳鬆的電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