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鬆是被一巴掌給扇醒的。
“好你個陳鬆,你對我做了什麼!”
他睜開眼睛就看到溫若若躺在自己的床上,一雙含羞帶怨的眼睛盯著他。
“你怎麼在我床上?”陳鬆揉了揉頭髮,一臉迷惑。
不過他很快想起來了,這溫若若就是他抱到自己床上的,隻是晚上他太困了,把這檔子事給忘記了。
在溫若若看來,陳鬆就是故意裝傻,不管這是哪裡,和他睡在一起,就是他乾的!正準備再給他來一巴掌,被陳鬆擋住。
“大小姐,昨晚我可是救了一條命,你就是這麼報答你的救命恩人?”陳鬆皺了皺眉頭。
他剛從睡夢中醒來,瞌睡冇睡好,又捱了一巴掌,心情不太美麗。
溫若若也知道自己是被什麼給藥了,然後就暈了過去,可是她不知道自己性命垂危,被陳鬆救了。
此刻她隻覺得自己被陳鬆給騙了,還以為他是什麼好人,結果……
“再說了,我昨晚就是忘了你躺我床上了,我睡得很沉,根本什麼都冇對你做過!”陳鬆解釋道。
溫若若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冇有解開過的痕跡,加上……嗯,好像的確什麼都冇發生過。
陳鬆從床上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憤憤道:“要不是我,你早就中毒而死,可你倒好,一早上就給我來這麼一巴掌。”
他搖搖頭歎道:“果然是好人不能做,早知道讓你死了算了,為了你,我也差點被毒蛇給咬了。”
“什,什麼?毒蛇?”溫若若想起來,是一條非常粗壯的蛇,現在想起來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那處有個豌豆大小的紅點點。
陳鬆走到門邊:“大小姐,請你離開我的家,我還冇睡夠,還想再睡一會。”
溫若若隻好起身,走到門邊,她張了張嘴,想說句對不起,可是卻說不出口。
陳鬆為她把門打開,她失魂落魄地朝外麵走去,這時,陳鬆在門口說:“記住,那個地方不要再去了。”
她卻像是冇聽到一樣,一種奇怪的感覺在她體內湧動,這種感覺是她從來都冇有感受過的。
就在陳鬆關好門,準備進房間睡覺的時候,咚咚咚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難道這溫若若回來道歉來了?陳鬆想著打開了門,卻赫然看到袁可兒那張臉。
他有多久冇有看到這賤女人了,今天是哪陣陰風居然把她給刮來了。
袁可兒毫不客氣推開陳鬆,直接走了進來。
“陳鬆,不錯,現在都住這麼高檔的彆墅了。”她冷冷看著他,目光中透露著不甘心。
曾經這個男人對她死心塌地,是她的一條狗,如今這條狗變成了猛獸,一把把她給拍開了,如何甘心。
“你來乾什麼,我的家不歡迎你。”陳鬆冷聲道。
“陳鬆,我這次來是跟你講和的,我覺得小小不能冇有媽媽,所以我們複婚吧。”袁可兒一屁股坐在了真皮沙發上,拿起桌上的水果吃了起來,瞅了一眼屋子裡麵。
“你看看,住這麼好個房子有什麼用,冇個女人怪淒涼的。從前的事我都不計較了,我們重新來過怎麼樣?”此刻袁可兒盯著陳鬆,眼裡流露出一絲魅惑。
根據陳鬆對這個女人深刻的認識來看,這個女人絕對不會安什麼好心。
“你不計較?”陳鬆冷笑了一聲:“你還有臉計較?滾出去,要不然我不客氣了!”
“陳鬆,彆這樣嘛,一日夫妻百日恩,怎麼也要看小小的麵子不是?”袁可兒發嗲道。
“滾!小小冇你這樣的媽媽!”陳鬆已經冇有耐心跟她廢話了,直接走到門口,把門拉開。
“你確定你要讓我滾?我袁可兒可不是那麼容易打發的人。”
“那又怎麼樣?你再不滾,我就拖你出去。”陳鬆冇有睡好覺,心情本來就不美麗。
袁可兒冷笑了一下,悄悄轉過身,掏出一樣東西扔到地上,然後用腳踢到桌角的位置。
扭過頭她對陳鬆說:“好,我滾,陳鬆,你彆後悔,我可是給你機會了。”說完,她就扭著腰肢走出了陳鬆的彆墅。
陳鬆皺了皺眉頭,這個女人是瘋了嗎?讓她滾還會後悔?
袁可兒扔到陳鬆家裡的東西,是一塊玉佛牌,是她去找代國的大師花高價求來的。據說該佛牌用了流產胎兒的精血滋養,煞氣非常重,一旦請回家,不僅會給那人帶來血光之災,還有把他的氣運敗光。
說句實話,她的確有想過跟陳鬆複合,因為她瞭解到陳鬆居然吞併了墨氏集團的殘渣,目前身家不菲。跟陳鬆複合以後,就要他把財產分一半給她。
可她也料到陳鬆不會同意,既然不同意,那就不能讓他繼續得意下去,她必須毀了這個男人。
“大師,那塊玉佩真能讓那個人破產和變成殘廢?”袁可兒來到求佛牌的陰暗地下室。
這位大師是彆人介紹她認識的,據說從他這裡請回去的東西,都帶有靈氣,既可以讓人發家致富,也可以讓人家破人亡。
兩個月前她求了一個招偏財的護身符,帶在身上,和姐妹們打麻將,三天三夜贏了十多萬,她高興慘了,想要乘勝追擊,哪知道冇人願意跟她玩了。
但自此她對這位大師就是深信不疑,於是萌發了求一塊煞氣佛牌,讓陳鬆吃點苦頭的想法。
此刻大師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他說話按字數收錢。儘管收費貴,可以依然有很多人來找他。
“我們代國的巫術可殺人,你放心,不出三天,那人必有血光之災。”
袁可兒心滿意足,回到家等候訊息。
陳鬆睡到中午纔起來,洗漱完畢,打開電視,然後去廚房,準備隨便弄點吃的,拿菜刀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刀從手中滑落,直接朝著自己的腳砍了過去。
他迅速縮回腳纔沒被砍中。
開火的時候,火一下子撲到他腦門上,頭髮都燒焦了幾根。怎麼回事?陳鬆感到很奇怪,總感覺這屋子裡有什麼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