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逆子,太讓我失望了!”白長慶怒氣沖沖。
“爸,我……”白粱捂著臉。
“說,為什麼這麼乾?你是瘋了嗎?”白長慶問。
白粱無奈地說:“爸,我,我錯了。”
白長慶一臉痛心地回頭衝著陳鬆說:“既然是我兒子的錯,我們認罰!陳先生,你說,想怎麼罰?”
他說完又踢了白粱一腳說:“狗東西,還不趕緊給陳總賠禮道歉!”
白粱捂著臉,低著頭,難堪的不行:“陳先生,你饒了我吧。我錯了。”
陳鬆冇有表態。吳濤說:“陳總,我車你回公司吧,這樣商會的酒會我不該來。”
陳鬆點點頭,回頭看了江雪兒一眼,示意她跟自己一起走。幾人並肩往外走去。
白長慶慌了,想要上前阻攔,陳鬆回頭盯了他一眼,眼神相當犀利,根本就冇有要原諒他們的意思。
他停下腳步,知道一切都無可挽回了。
其他人看到陳鬆和吳濤要走,那這個酒會也就冇有參加的必要。都衝著白長慶說:“白會長,我們旺達集團退出白馬商會。”
“我們普羅有限公司退出白馬商會。”
“我們吉祥傢俬退出白馬商會。”
……
一時之間,酒會上的人走了一大半,剩下一下小企業家,看笑話一般留下來了。
白長慶盯著白粱,氣得差點要動手弄死他……
車裡,江雪兒小聲說道:“陳鬆,對不起了,今天都是我害了你。明天我再給你買套西裝。”
陳鬆微微笑道:“冇事,西裝毀了正好,我也不想穿,難受,彆買了。”
江雪兒難過地低下頭,看來陳鬆真的生氣了,還嫌棄她買的西裝。越想越難受,不多時,眼圈就紅了。
陳鬆看到,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臉,柔聲問:“怎麼了,這麼一副委屈的表情,我難道欺負你了?”
“不是,是我……”江雪兒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吳濤把車開到鬆濤公司底下,便下了車自己去路邊打了個的,去了摩爾本駐江城的辦事處,留下了他們兩個。
車上的兩個人,一個滿心哀怨,總覺得自己不夠好,自慚形穢。一個就帶著逗弄的心情。
很快江雪兒被陳鬆給逗笑了,不好的情緒也被拋到九霄雲外。
“今天你要是想補償我,就請我吃飯,看電影,逛夜景怎麼樣?”陳鬆問。
“你不請我,卻要我請你?你堂堂摩爾本投資巨頭,讓我一個女人請客,你好意思?”江雪兒嘟著嘴巴。
她今天才知道陳鬆那麼厲害,居然是傳得沸沸揚揚的企業摩爾本投資公司的幕後大佬。其他她在認識他之初就知道,他絕不是什麼普通人。
短短半年的時間,他已經跟她站在不同的位置上,想到這裡,江雪兒還是有點莫名的傷感。
“我好意思,我怎麼不好意思了?”陳鬆挑眉。最終江雪兒妥協了,畢竟隻要跟陳鬆在一起怎麼都是開心的。
……
這天一早,高明接到了易孟的電話。
“好訊息,我知道那名忍者的行蹤了!”電話那頭易孟的語氣有些興奮。
高明則是一蹦老高:“你丫的冇有騙我?”
“當然冇騙你。那小子的本名叫做永尾,目前住在鑽石酒店十樓的總統套房。我一個朋友跟他的翻譯認識,暫時打探出了這些。”
“不愧是偵探,可以啊。”
高明想了想說:“那我們該怎麼辦?直接去抓他嗎?”
電話那頭易孟沉默了片刻說道:“為了謹慎起見,我們還是暫時監視他比較好,因為……”
“因為什麼?”高明問。
“因為我還不能百分百肯定他就是我們要找的忍者。”
高明翻了個白眼,儘管易孟看不到。“這個好辦,我們隻要去試他一試……”
易孟打斷他:“如果他真的是忍者,這一試你可就冇了。”
“我纔不信他那麼厲害。”
“人人都說插座帶電,你是那種非要摸一下的人對嗎?”
高明笑了說:“冇錯。”
自從知道櫻花國人永尾的居住的,高明和孫斌就忍不住了,一會就繞道鑽石門口去溜達一圈,一會又去溜達一圈。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愛上了鑽石酒店。
易孟受不了:“你們兩個能不能不這樣,我這裡監視著他,你們就像生怕他不知道我們想要對付他一樣。”
“慫逼,直接上不就完了。”高明說道。
這次孫斌倒冇說話,因為他發現他的心也在蠢蠢欲動,想要見識一下真正的忍者。
第二天早上,高明和孫斌又想去鑽石酒店溜達,畢竟幾天都冇見到永尾現身。他們打了個電話給易孟,電話卻冇人接。
“這小子乾啥去了?電話都不接。”高明又打了好幾個,依然無人接聽的狀態。
易孟乾的是偵探這一行,因為業務關係,他接電話從來都很積極,這種打了好幾次都打不通的情況很少見。
兩人正納悶著,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拿起來一看,是易孟的電話。
“喂,你們是什麼人?”對方卻是一個陌生的聲音。
“這個電話的主人呢?”高明問。
“電話的主人在手術室搶救,你們是他什麼人?”電話那頭繼續說道。
聽到易孟在手術室搶救,高明和孫斌都呆住了。
“我們是他的朋友,他發生了什麼事?”高明急切地問。
“我們是第五大道中西醫院,你們的朋友遭遇了不明襲擊,情況很不好。你們能過來一趟嗎?最好能聯絡上他的家人……”
那個聲音後麵還說了些什麼,他們兩個都冇聽進去,隻呆呆地相互看著,心裡卻有種說不出的感受。
電話掛斷了,兩人趕緊趕到了第五大道中西醫院,找到了易孟的搶救室。
醫生讓他們兩個幫忙聯絡易孟的家人,可是隻有高明知道,易孟是個孤兒,哪有什麼家人。
他們兩人墊付了醫藥費,讓醫生冇有後顧之憂,全力搶救。
此刻的高明和孫斌腦海裡隻想著一件事,那就是易孟不能死,易孟死了,他們兩個將會永遠受到良心的譴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