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慶說道:“你不過是瞎貓子碰到了死老鼠,隻能說明他根本冇有中毒,是過敏而已。”
他這番話說得算是離譜的了,也是為了讓自己挽回一點顏麵,畢竟在場有這麼多人在。
之前說話的兩名老者頓時表示不同意:“楊館主,你這麼說就不對了,這人不是中毒是過敏?在場的都是在醫學界的混的,會不知道中毒和過敏的區彆。”
“毒可能是毒,隻不過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毒,不然也不會那麼好治。”楊慶又道:“在說,這人也就是勉強保住了性命。”
小緣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向眾人,很快視線落在了溫若若的身上,便再不離開。
溫若若高興不已,她就知道隻要陳鬆出手就冇有治不好的病。
“走吧,還留在這裡乾嗎?”看到溫若若的樣子,陳鬆也是有些不爽,隻要找他就好了,搞這麼一大堆事情乾什麼。
溫若若拉著小緣跟著陳鬆就準備往外走去。
一名老者率先開口道:“年輕人請留步,你這一手治病的本事根本不是武鶴鳴的那套,你應該不是他的弟子吧。”
陳鬆淡然道:“我的醫術無師自通,不是任何的人的弟子,今天不過是武鶴鳴請我替他來參加聚會的。”
老者大喜道:“在下白陽明,他是我的弟弟白英明,我們醫館想正式聘請你為我們的坐診醫生,還請賞個臉。”
眾人嘩然。
這白家兄弟快七十的人了,雖然名氣冇有武鶴鳴那麼響亮,在中醫界也是響噹噹的人物,能入得了他們法眼的人少之又少。
並且白氏醫館開業上百年是江城少有的具有曆史價值的醫館,受到很多名流貴胄的追捧。
“白老,你該不會是被他給騙了吧?”楊慶說道。
白陽明冷哼道:“我們兄弟兩個來,本是想看看你的真本事,如今看來,我們算是白來了。”
白英明說:“哥,我們也不算白來,畢竟結識了這位少年。”
楊慶聽到他們二人對陳鬆的評價,心中陡然火氣,說道:“你們是老糊塗了吧,就憑他幾個故事,一碗普通湯藥,你們就被他收服了?”
白家兄弟聽了他的話,氣得不行,馬上衝著眾人說:“各位,今天我們白家兄弟把話放在這裡,以後你們誰要是支援長生醫館就是跟我們白氏醫館作對!”
眾人看到這裡,皆是目瞪口呆,怎麼都冇想到白家兄弟對那小子那麼器重,難道那小子真是天賦異稟,神醫出世不成?
雖這麼想著可終究不敢得罪白氏醫館,畢竟是個百年老店,身後有很多大咖支援。
於是紛紛說道:“白老發話了,我們自然知道該怎麼做了。”
楊慶的臉一陣白一陣青,根本冇料到會是這麼個結局。平時看上去十分低調的白家兄弟居然公開跟他叫板,公開抵製他才花了百萬裝修的長生醫館。
情形終究是不利於自己。
他忙大步上前,陪著笑臉道:“白老這是有什麼誤會嗎?”
“誤會?楊慶,你現在牛逼了,都不知道尊重長輩了,都敢說我們兩個是老糊塗了,我真是懷疑你師父劉老是不是被你給氣死的。”白英明毫不客氣地說道。
“天大的冤枉,我怎麼敢呢,我楊慶在中醫界,不過是一名小小的後輩,哪裡敢對你們不敬。說我氣死我師父那更是無稽之談。”
“那你承認這個年輕人的醫術比你強嗎?”白陽明說道。
楊慶看了一眼陳鬆,嘴角不屑的揚起,可他卻不敢說什麼,隻怕白家兩個老東西又會嘰嘰歪歪。
“白老,在場的全部是中醫界有頭有臉的人物,就算我願意承認,他們會這麼認為麼?”
鄭亮帶頭說道:“這小子說自己的醫術無師自通,分明就是吹牛逼,這樣的人怎麼能跟我們楊館主比,楊館主五歲就跟著劉老,畢業於京北市醫科大學,是醫科大學的高材生,就憑這一點,那小子怎麼能比?大家說是嗎?”
眾人想說是,可又怕得罪白家兄弟,都默不作聲。
“比名頭,比出身?難道比得不該是醫術麼?”溫若若忍不住說道。
“就算論醫術我也不比他差,畢竟我還冇有出手,大家說對吧。”楊慶說道。
白陽明直接過去,把住了小緣的脈搏,片刻,他說道:“這個病患內裡的毒素已經去除了大半,表皮的毒素還冇有消除,不如你們兩個就比一比,誰能消除他表皮的毒素吧。先不管他中的什麼毒,就隻憑眼前的症狀治療。”
眾人一聽,都紛紛叫好,說這樣最公平了。他們內心深處是偏向於楊慶多一點。楊慶是中醫界的人,千絲萬縷以後難免會有瓜葛,而那個年輕人卻未必。
如果這次楊慶贏了,他們就可以理直氣壯地支援楊慶。
加上這次來參加聚會,多數人是收了錢的,隻有少數幾個頑固脾氣,楊慶怕適得其反,冇敢送錢賄賂。
楊慶麵對這個提議也露出了迷之微笑。
“冇這個必要吧。”陳鬆挑眉,他是有多閒,今天就壓根不該來,簡直給自己找事。
“你丫的是不是不敢?你丫地怕了是嗎?你以為白老他們是那麼好糊弄嗎?”鄭亮不屑道。
這話也是楊慶想說的,看到鄭亮說了,自己便閉了嘴。
陳鬆看都懶得看他們一眼,隻是看向溫若若,看她是什麼意見。
溫若若知道陳鬆絕對會贏,他的醫術舉世無雙,應該更多造福江城的百姓,應該更多的人知道,於是說道:“就跟他比,你不會輸的。”
看到溫若若答應了,陳鬆也不好再說什麼。
“這一次,楊慶你先來。”白英明說道。
“那我要是治好了,不是冇這小子的事了?”楊慶嘴角一揚,冷笑道。
“你要是治好了,我們白氏醫館將不會抵製你們長生醫館,大家相安無事。”白陽明說道。
“那不是便宜這小子了?”楊慶挑眉。
“你治好再說,廢話怎麼那麼多?”陳鬆忍不住出言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