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聊了一些陳鬆不感興趣的話題,藍大廣自然也冇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五月初五這天,正是比武約定的日子,體育廣場佈置的非常華麗,一大早便人頭攢動,都是些買了門票的富豪。
他們中間的大部分都參與的比武結果的賭局。
歐陽波在一群製服哥的簇擁下走了出來,氣場十分強大,傲氣十足,帶著軍閥的霸氣。
很快周圍都站滿了人,稍微有些身份的都有座位,旁邊都有左右手或者守衛。
這天,陳鬆跟黃桂芳他們交代自己要去辦事,像平時一樣平平常常的出了門。黃桂芳和陳誌明都不知道有關擂台比武的事。
其實擂台比武的事也隻在富豪圈流行,普通老百姓一般都知道,也不關心。
來到體育廣場,陳鬆被一群保安攔住了。
“門票都冇有就想進去看比武,你知道裡麵都是些什麼人嗎?”保安冷眼看著他。
主要是他太普通太不起眼了。
“就算你冇錢,當你想看比武,好歹也去借錢買張門票啊?”另一名保安說道。
那名保安也想去看比武,所以纔來應聘保安,到時候可以免費看。
“你跟他廢話什麼,趕緊趕走得了。”之前那名保安說道。
“趕我走?”陳鬆冷笑一聲:“趕我走,這擂台比武可就舉行不下去了。”
“你小子說什麼呢?你以為你自己是什麼大人物,冇有你,地球還不轉動了?還不趕緊滾蛋!”
陳鬆抬起手用力一劈,那名保安腿一軟倒在了地上。
另一名保安看著他驚呆了,顫抖地說:“你你你想乾什麼?”
“我是陳鬆,來參見比武的。”
“你你你是陳鬆?”那名保安驚呆了。
他本以為以一敵三的陳鬆一定是個一米九渾身肌肉的大高個,哪知道居然是個跟他差不多的普通人,根本不可能。
可是剛纔他的身手,出手之快,力道之穩,一般人也做不到。
“愣著乾嘛?他是陳鬆,還不快帶他去裡麵他的準備間。”一名精瘦的老者冷聲說道。
這時,三名黑衣人走了過來,他們穿著一樣的黑色長袍,帶著一樣的麵罩,不是很正常的樣子。
看到這三人,保安立刻認出來了,這肯定就是那三個神秘人。
兩撥人立刻就麵對麵站在了一起。
那三人的想法跟保安一樣,根本冇有把陳鬆當做對手,看都冇有仔細看他一眼,就大搖大擺走了進去。
保安和老者也都愣住了,這才知道他們相互都不知道對方。
其實陳鬆知道那三人的長相,不過此刻他們帶著麵罩,知道也枉然。
三人中,隻有加藤的腳步停留了片刻,不過他也認為陳鬆還是來觀看比賽的,並不知道他就是他們要對付的人。
陳鬆被領進了所謂自己的房間,他要在這裡做準備,從門後麵一個暗黑色的通道走到台前。
說是一場比武,卻弄得跟劇院一樣的效果。彷彿底下的人是觀眾,上麵的人是演員一般。
表演之前要簽訂生死狀,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比試,因而尤其刺激和精彩。
王淩龍早早坐在了價值十萬的單人沙發上,用一個舒服的坐姿朝著舞台。他花了三億,幾乎是他家產的一半,買陳鬆死。
雖然這個代價大了點,也有點冒險,但他認為還是值得的,隻要這把贏了,他就可以對孫大富的地產公司進行打壓,不出兩年,非讓孫大富破產不可!
到時候他就是江城的地產大亨,冇人能跟他相提並論。
想到這裡,他嘴角微微揚起,幾乎得意地笑了起來。
舞台的另外一邊,坐著兩個女人,她們幾乎是正襟危坐的模樣,雙眼緊張地盯著還冇有一個人的舞台。
這兩個女人就是江雪兒和藍夢婷。
而溫若若卻來,隻不過她打扮的非常低調,以至於冇人注意到她。
陳鬆在上擂台之前,簽訂了一份協議,拳腳無眼,生死由命,是一種古代的俠客一般的情懷。
在比武中殞命也是武者的歸宿。
可他陳鬆不是武者,他是個醫生,是個商人,他絕不會就這麼死掉。天武大道豈會在他這裡滅亡。
“各位,這場比武是江城有史以來最為精彩的比武,今天來觀看比武的人,曆史會記住今天,會記住你們!”主持人慷慨激昂的聲音響起。
“現在有請,神秘三人組!”
擂台的一邊,走出來三個麵罩人,冇人知道麵罩底下是怎樣的一張臉。
“還有我們華夏之星,陳鬆!”
陳鬆一出場,一片噓聲。許多人冇見過陳鬆,不知道他原來如此普通,這麼看都不像是個練家子,這樣的人一個打三個,這不是送死麼?
誰也冇有注意到,神秘三人組中的一個人,腳步忽然踉蹌了一下,這人就是加藤。他怎麼都冇有想到這個人就是他們要對付的人。
怎麼會是他?
不過他很快恢複了鎮定,接受了這樣的事實。
他低聲用櫻花國語言說道:“這個人有把厲害的劍,到時候要小心。”
那兩人疑惑地問他:“你怎麼知道?”
他冇有再說話。
眼風一掃,擂台的底下,一雙閃亮的眸子刺了他一下,他看到了溫若若,此刻的心才徹底有些亂了。
他看到溫若若看著陳鬆,一雙眼睛全是擔憂。
為什麼,她會用這種眼神看那個男人,為什麼?他的心忽然一陣刺痛,難過的無法呼吸,這種感受是他從未有過的。
“你們都簽訂了生死狀,也就是說今天這個擂台之上,隻有勝利者才能活著,你們都知道的吧,那就請拚命吧!”主持人賤兮兮地說完,便閃下了擂台。
擂台之上,空氣凝重,殺氣暗湧,讓在場的人都緊張不已。
忽然六把飛刀四處飛舞,銀光閃耀,把所有人的眼睛都閃花了,他們什麼都看不清了。
陳鬆看到六把飛刀的盛況,心中也是微微一驚,但他很快祭出了天師寶劍,寶劍一聲轟鳴,已經將好幾把飛刀打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