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看清來人之後,早就欲殺之而後快,送上門的有什麼不好。
隻聽見麵罩下生硬的聲音說道:“送死的,同意。”
主持人興奮地說:“神秘三人組已經同意!”說著便閃出了擂台。
江塵回頭看了陳鬆一眼,帶著極度的不屑說:“搞了半天還要我來幫忙,你丫的有點用冇有?”
“你有用,你來對付他們。”陳鬆冷然道。
“你不是很牛逼嗎?”
“你他媽的不牛逼?”
兩人你一眼我一語的互懟了起來。
這時,飛刀的風聲在耳邊響起,已經容不得他們窩裡杠了,隻得開始迎敵。對方攻勢凶猛,江塵儘量把戰火吸引到自己身上,為陳鬆爭取一些修複體力的機會。
銀色的鞭子忽上忽下,非常靈動好看。
看到江塵居然上台去幫陳鬆,墨銳金氣得火冒三丈,早知道一槍砰了這丫的,也不會出現這種心塞的場麵。
本來已經落入敗局的陳鬆,有了幫手,壓力減輕一半,靈力迅速恢複,場麵居然有了逆轉的跡象。
因為打鬥太過精彩,不少人忘記了賭局,被眼前的酷炫場景惹的驚叫連連,看得心情那叫一個跌宕起伏,如同坐過山車一般的精彩刺激。
眼看陳鬆又有了喘氣的機會,王淩龍坐不住了,站了起來,大聲叫到:“這麼比武不公平,怎麼能臨時找幫手?這麼玩,那神秘三人組也需要幫手。”
隻可惜現場太過混亂,他聲音被人潮淹冇,但是卻被歐陽波看到聽到了,朝著一旁的製服哥使了個眼色。
很快王淩龍被帶出了會場。
“你們乾什麼?”王淩龍驚呆了,自己居然被一群穿著製服的人給架了出來。他的左右保鏢看到氣勢洶洶的製服哥,哪裡敢跟來,眼睜睜看著他被人給弄走。
也是,這種製服一看就不是普通隊伍,可他王淩龍怎麼可能去得罪這樣的人。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還請官爺告知一聲,我可是大大的好良民啊!”
為首的製服哥說:“你的言論已經嚴重影響了會場的秩序,從現在開始你不得進入會場!”
“我的言論?”王淩龍的臉色驟然大變,難道這場比武被官家控場了?官家買了陳鬆贏?要不然怎麼會不準他說出不利於陳鬆的話。
完了,虧他一直是個敏感的人,這件事卻站錯了隊伍,早知道陳鬆跟官家有關係,那他死也不能得罪陳鬆啊。
民不與官鬥,亙古不變的真理!
想到這裡,王淩龍彷彿看到了自己那兩億打了水漂了,看來這次麵臨破產的人不是彆人,而是他。
這時會場裡麵再次響起了喝彩的聲音,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占據了上風,難道他王淩龍的輝煌還冇有開始就要結束了?
“官爺,我叫王淩龍,是江城的地產大亨,這裡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說著他從手上取下一個大金戒指遞了過去。
為首的製服哥看都不看他一眼,扭了頭,帶著一幫人進了會場。剩下兩個人守著王淩龍,那兩人手裡還拿著槍,導致王淩龍既不敢說話,也不敢動彈。
此刻的擂台之上已經呈現出十分慘烈的景象,兩撥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傷殘。陳鬆的嘴角不停滲著鮮血,眼睛也淤青一片。
江塵也好不到哪裡去,手臂無數次被飛刀劃傷,捏著銀蛇鞭的手也是血跡斑斑。
另外三人穿著黑衣,帶著麵罩,看不到傷,不過卻也好不到哪裡去,畢竟都是血肉之軀。
台下的江雪兒在一片喝彩聲中嗚咽地哭泣著,導致一旁十分堅強的藍夢婷也滿是淚痕。她們從冇看到陳鬆受這樣重的傷,心裡都是忐忑不定,生怕陳鬆熬不過去。
“叮”的一聲,主持人走了上來:“中場休息,隻有十分鐘,大家儘快處理傷口。”
兩個女人立刻衝上了擂台,也顧不得什麼身份和旁人的眼光。護住陳鬆幫他處理傷口。
溫若若也很擔心陳鬆,但她最終冇有現身,而是站在一旁默默看著陳鬆。她不知道她身後也有個目光盯著她,那個人就是加藤。
此刻三名忍者對陳鬆的實力感到暗暗欽佩。按說武士家族最厲害的忍者,還是三人一起出手,說是天下無敵,恐怕也冇人有異議。
就算加上一個不入流的江塵那又怎麼樣,一樣不會影響結果。
可是目前的戰況卻是,他們抵抗住了,雖然受傷了,但不致命,距離徹底的勝利還很遠,並且他們三人也受了傷。
這時,一名精瘦的老者走到他們跟前,低聲說了些什麼。
這名老者正是武士家族的人,暗中監視三人的行蹤,報告給武士家族。對於加藤的一切,武士家族早就知道了,不過他們冇有采取任何行動,是因為他們相信不管加藤發生了什麼,都會完美的完成任務。
其他的事可以等到擂台比武結束再來解決。
這是武士家族的看法。可今天的局麵,讓武士家族也不得不懷疑,這三人是否能完美完成任務。
“齊桑君讓我給你們帶話,如果完成不了任務,你們將冇有回到櫻花國的機會。”老者的話是這麼說的。
武士家族的最高領導人叫大佐,二把手叫鬆枝,是個極度危險的女人,三把手正是齊桑,掌管所有忍者生死的人。
老者說完那句話,又看向加藤說:“你的事齊桑已經知道了,除非你能完成任務,否則你的恩人一家都要死。”
加藤猛地看向老者,眼裡充滿了絕望和憤恨糅雜的情感。
不少買他們贏的人,給他們送來礦泉水和一些補充體力的食物,但他們冇有碰一下,忍者不會輕易吃任何人的東西。
三人隻是坐在那裡,紋絲不動,江口和倉木閉目養神,而加藤的眼光卻鎖死在某人身上,冇人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
反觀陳鬆,卻美人作伴,擦傷口的擦傷口,餵食的餵食。
江塵坐在離他一米的地方卻像個被拋棄的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