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桑說道:“可是比武還冇結束。”
“不比了,還去比?要等到華夏人都知道了我們的真實身份嗎?讓那些華夏懦夫看我們的笑話嗎?把華夏的忍者全部處理掉!”
鬆枝美豔的雙眸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看向齊桑。
天底下的男人冇有不被鬆枝的美貌傾倒的,唯獨齊桑不會,他討厭這個女人,恨這個女人奪走了所有男人的心。
而齊桑也不會承認自己從小到大隱秘的性取向。
就在鬆枝準備動身去華夏的時候,無數位忍者已經悄悄潛入了江城,準備秘密刺殺在江城的所有武士家族的人,一個活口都不會留下。
江城東湖彆墅。
江口和倉木依然在訓練房,不畏辛勞的苦練著,他們一言不發,心裡卻都想著同一件事。
那就是他們的命運將會何去何從。
這個時候,一些輕微稀碎的腳步聲響起,憑著作為忍者的敏感,他們很快意識到危險將近,兩人不約而同靠在了一起。
“江口君,該來還是來了。”倉木說道。
無數個黑影悄然閃現,無數把熟悉的飛刀光芒出現在四周,兩人同時飛出了身上的所有飛刀。
隻聽得無數聲金屬碰撞的聲音,無數把飛刀被擊落。
黑影們左右翻飛攻擊著他們,而他們則奮力抵抗。曾經最為耀眼的忍者,隊伍裡麵的佼佼者,卻依然陷入了被圍堵的命運。
這些忍者又怎麼會去想,自己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他們早就是一部殺人機器了。
刀光血影,不知何時,兩人都受了傷,鮮血吐了好幾口,體力也漸漸落了下風。最後兩人倒在了一起。
“江口君……”倉木彌留之際忽然想起了加藤,不知道加藤的命運又將如何,但不管加藤命運如何,哪怕他也會被武士家族弄死,但至少他動了情。
有了他們從不知道也從未感受過的情感。
就這樣在悄無聲息之中,那棟彆墅在一場大火中化為灰燼,誰也不知道裡麵死人冇死人,死的又是誰。
這天,陳鬆出門時被一個人堵在了路口。
“陳鬆,聽說你有歐陽波的聯絡方式,現在就給我。”江塵說。
“你找他做什麼?”陳鬆問。
“他欠我東西。”
“那不關我的事。”陳鬆冇理他,錯開他走向自己的豪車。
“你知道嗎?比武結束了,再也不會有第二場了,因為跟你比試的人都死光了。”江塵在陳鬆背後說到。
這件事也就隻有他知道,因為那個地方他去過。為了驗證那兩個人是否真的死了,他還專程到火災現場去檢視過,分明有兩個燒焦的屍體。
忍者死了,一切都結束了。
隻有那些設了賭局的人還在等待訊息,可是訊息永遠也不會有了。
“死光了?”陳鬆立刻問道:“誰殺的?”
江塵一笑道:“管他誰殺的,反正人已經死了,你的麻煩冇了,高興不高興。”
陳鬆回過頭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高興個毛線,這意味著武士家族就要親自動手了,第一個要對付的人絕對是他陳鬆。
加藤和溫家人倒是不用太多擔心。
“念在我幫你一場的份上,把歐陽波那老小子的聯絡方式給我怎麼樣?”江塵說。
陳鬆掏出一張紙片,寫下了一個聯絡方式說:“你是打算自己送上門?”
“那你就彆管。”江塵趕緊接過紙條一溜煙不見了。
三天以後,鬆枝踏上了華夏這個神秘古老的國度,她看著這裡的一切,這樣美好的國家不該存在這個世界,她有種要親手蹂躪這一切的衝動。
“小姐,要不要我把陳鬆……”久田做了一個刀砍的手勢。
鬆枝豔紅的唇緩緩啟動:“久田,你太心急了。你冇看到貓是怎麼玩弄老鼠的嗎?我鬆枝既然已經來了,那個叫做陳鬆的還逃得掉嗎?”
兩人來到一個五星級酒店住了下來。
當晚鬆枝在浴室洗澡的時候,發現對麵的窗戶上有一對眼睛,她裝作不在意,繼續搔首弄姿,等到走出了浴室,她便跟久田說了這件事。
久田一聽怒火攻心,提著武士刀就去對麵的樓裡大開殺戒,被鬆枝阻止。
“久田,你怎麼總是這麼衝動?”她慢悠悠說道。
久田臉色通紅,彷彿是他被人偷看了一般,悻悻然道:“難道小姐就一點都不在意?”
鬆枝微微一笑:“我本是不在意,可是因為對方是個華夏人,所以我纔在意,但是我覺得不好弄出那麼大的動靜。”
說著,她走進自己的房間,拿出一個小小的黑色瓶子:“這裡麵有我養的毒蟲,殺人與於無形,這麼做不是更好?”
久田點頭,拿著小黑瓶就找到了對麵。
對麵那個客房住的人叫做羅傑,是一個花花公子,帶了女友來這裡度假,和女友吵架,女友跑了。
自從看到鬆枝洗澡他就念念不忘,思忖著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國色天香的女人,正在神魂顛倒之際,被毒蟲侵入,頓時毒發,倒在地上抽搐不止。
酒店工作人員發現的時候,羅傑已經臉色烏黑,一副死人的模樣。
眾人.大驚趕緊把人送往附近的醫院,同時聯絡了羅傑的家人。
羅傑的父親叫做羅玉川,是京城的禦醫,專為官方大佬治病的人,年滿六十以後,便回到老家江城,做了江城最有名望的中醫協會的會長。
如此幾年養尊處優,高高在上,治病的本事倒是丟了不少。
此刻麵對奄奄一息的兒子卻束手無策,無論叫來多少專家多少教授,都是無濟於事,都覺得這種情況隻有回去等死,神仙也難救了。
“真冇想到,治了一輩子的病,到頭來,卻連兒子的病都治不好,甚至都找不到病因。”
此刻的羅傑模樣安詳,臉上的烏黑早就退儘,除了消瘦一點以外,就跟睡著了一般安詳。
“你們這些教授專家都是徒有虛名!我現在不要你們給我兒子治病,隻要你們給我找出病因!”
那些人紛紛議論,“我看像是心臟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