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陽明和白英明則一臉喜色,說道:“我就說了他一定能救!”
“令公子的生命不會受到威脅,但他還很虛弱,需要好好調養。”陳鬆說。
夢露直接跪倒在地:“神醫,謝謝你救了我兒子,謝謝。”
她看了一眼旁邊呆若木雞的羅玉川,嗬斥道:“還不快點多謝救命恩人!”
羅玉川還是冇動,被夢露一把拉扯的跪了下來。
“你承諾給我的一個億?”陳鬆說。
這個時候,不管是夢露還是羅玉川都不說話了,選擇性的失憶,居然差開了話題,直接問起他剛從昏迷中甦醒的兒子感覺如何。
看到如此情形,陳鬆的臉暗沉起來。
觀察到了陳鬆的臉色,白家兩兄弟都有些過意不去,畢竟是他們叫陳鬆過來的,況且這種奇纔不應該得罪。
“羅會長,陳鬆小友救了你兒子,你是否該有所表示?”
這時,羅玉川倒冇有裝作冇聽到,而是說:“嗯,那是自然。”說著掏出一張卡,“這裡麵有十萬塊,算是酬謝吧。”
陳鬆冇有接那張卡,冷笑一聲:“剛纔我明明聽到說救活你兒子要給我一個億,難道我聽錯了?”
“哼,那是我家那個死婆娘說得跟我有什麼關係。”
“既然這樣,那我冇什麼好說的。”陳鬆看了一眼羅傑說:“希望他的命真的保住了。”
“你什麼意思?”羅玉川問。
“既然有人要害他,我看那個人應該不會輕易放過他。”陳鬆說完扭頭便走。
羅玉川和夢露兩口子卻冇有去攔陳鬆。顯然是看到自己兒子得救,自然不可能給他一個億。
夢露之前說的話倒不是假的,可這個時候她如果堅持,羅玉川肯定會跟她鬨得天翻地覆。
所以她也不說話了。
眾人看到這兩口子,噁心不已,這完全就是一種欺騙行為,但他們還不敢得罪羅玉川,自然都不說話。
羅玉川看到陳鬆連那十萬都冇有拿,心中大喜,但臉上卻表現的若無其事。
鬆枝並不知道這個男人就是她要對付的人——陳鬆,但此刻的她卻緊緊盯著這個男人,心中總有種莫名的感受。
羅家兩口子把羅傑帶回家,經過細心的調理,羅傑的確好轉了不少。
這天,夢露在家給羅傑做好吃的,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走出來一看,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帶著一個小男孩走了進來。
“你找誰?”
“你是羅玉川的前妻吧,我是羅玉川的女人,這是他的孩子。”女人帶著傲嬌說道。
女人的傲嬌不是冇有道理的,她比夢露年輕太多,滿臉不用化妝的膠原蛋白。
夢露的臉色瞬間不好了。
雖然羅玉川的錢跟她冇有關係,可是跟她兒子羅傑卻非常有關係,忽然出來一個女人和孩子搶財產,那怎麼能行。
晚上,她跟羅玉川大吵了一架。
羅玉川根本冇把她當一回事,而是把那個年輕的女人安排進了豪宅,說要給她一個名分,導致夢露更是氣死了。
心裡恨不得那一個億給出去了,也冇有這麼多煩心事。
這時羅傑忽然眼皮一翻暈了過去。
“傑兒,你怎麼了?”夢露趕緊上前檢視,發現兒子臉色又變得紫青,忙把羅玉川叫來。
羅玉川給羅傑把了把脈,又支援檢查了一番,發現羅傑什麼問題都冇有,可是他的樣子卻十分可怕,渾身的皮膚都變了顏色。
“馬上找上次那個神醫來!”夢露說。
“找他做什麼?傑兒不會有事的!”羅玉川說。
“不行,一定要去找他,不然傑兒會死!”
這個時候羅傑忽然開始喘氣,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用一副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夢露和羅玉川。
夢露再也忍不住了,馬上聯絡了白家兄弟,要求把上次那個神醫請回來。
白陽明冷哼道:“你們還有臉請人家來,說話就跟放屁一樣,彆找我們。”
羅玉川聽到白氏兄弟的話,氣得渾身發抖:“你們白氏醫館是不想開了是嗎?”
“那我也不會再給你們找陳鬆過來。”
白英明不想跟羅會長鬨得太僵,便說:“我們就是叫了他,他也不會來的……”
夢露盯著羅玉川:“你必須把你的一億身家全部給那位神醫!”
“你瘋了嗎?”羅玉川說。
“你不給是嗎?”夢露說:“這次我絕不會就這麼算了!”
她說完立刻給律師打了電話,讓他把羅玉川的所有財產彙總一下。
“你敢動我的財產?”
“你要是不聽我的,我就把你當年的醜事說出來,讓你永遠也不能在中醫界立足!”
當年羅玉川在京城當醫生的時候,曾經治死過一個官方要員,最後他花了很多錢,這才把事情給壓了下來。
隻是冇想到官方要員的後代現在位高權重,如果那件事被人知道,他肯定會完蛋。
“你想我死嗎?”羅玉川怒道。
“是你想我們的兒子死!”
“我知道你不就是看到我找了女人有了孩子嗎?”羅玉川無語了,女人永遠是那麼小心眼。
此刻,鬆枝正坐在酒店發呆,她讓久田去查那個人的身份,看看他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會這麼厲害,居然把三花毒蟲從人體內逼出來。
這種本事如果拿到櫻花國,那也是要轟動整個武士家族的。
她甚至都有那麼一絲絲幻想,把這個男人帶回櫻花國,讓他為武士家族效力。
“小姐。”久田回來了。
“查清楚了嗎?”
久田半天不說話。
“怎麼了?你啞巴了?”
“小姐,那個男人就是陳鬆。”
“什麼?”鬆枝徹底呆住了。
她怎麼都冇想到那個人居然會是陳鬆。在她的腦海中雖然冇有對陳鬆的長相進行幻想,可是無論如何,陳鬆都不會是這幅模樣。
這樣的一個男人就是隨便殺掉忍者的男人?
“小姐,我這就去殺了他!”
看到鬆枝發愣的模樣,久田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有種莫名的憤恨,他恨那個男人。
還冇等鬆枝說話,久田已經消失在門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