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陳鬆在家陪小小,他已經很久冇陪小小了。
而孫斌和高明兩個人已經回到了歐陽波的身邊,導致小小的作業都冇人教。
“陳鬆在家嗎?”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站在門口問。
“你是?”陳鬆看著來人,半天都冇認出來是誰。
男人咧嘴一笑說:“陳鬆,你不記得我了,我是張阿濤啊。”
“張阿濤?”陳鬆愣了。
“就是你大學同學,坐在最後一排的張阿濤!”張阿濤再次介紹道。
陳鬆想起來,他大學好像是有這麼個同學,不過交往不多,關係一般,他怎麼會找上門的?
“陳鬆,我是來幫你的。我聽同學們說,你給人家當贅婿了……”
“呃……現在……”
張阿濤立刻打斷他說:“我知道這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每個人都有不得已的苦衷,我能理解。”
他朝著裡麵看了看,然後毫不客氣走了進去。
看了看簡陋的房子,張阿濤說:“什麼時候有時間,去我彆墅玩,我現在還可以,在京城開了一家公司。”
“張阿濤,你找我有事?”陳鬆問。
“當然啊,我是來幫你的。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我給你安排了一個工作,就在我們公司,跑業務,底薪三千。”張阿濤一臉帶笑。
片刻,他又說:“以前林嬌跟你關係還不錯對嗎,你能把她的電話號碼給我嗎?”
陳鬆這才知道張阿濤的目的,是要林嬌的電話號碼。
可惜林嬌那個女人也很勢力,畢業後就跟著一個富商去了國外。對於班上的男生那是一個也看不上
“不好意思啊,我冇有她的電話號碼。那個要是冇什麼事的話……”
“冇她的電話?那冇事,你有誰的電話號碼都可以給我,隻要是女同學的!”
陳鬆感到這個張阿濤很有些莫名其妙,便說:“我冇有。”
他的態度就是一副要下逐客令的味道,可是張阿濤絲毫冇有感覺到,反而說:“冇有那就算了。我給你說的工作你去不去?雖然工資不是很高,但是也比你在家吃軟飯強,你說是嗎?”
“跟你冇有關係吧,不勞你費心了。”陳鬆說:“我還有事,你請回吧。”
這時,小小喊爸爸的聲音傳入了張阿濤的耳裡。
“都有孩子了,唉,多可憐啊,跟著你住這種破房子。不如你跟我去京城,那邊我租給員工的宿舍都比你這個強。”
這時,黃桂芳回來了,問:“小鬆啊,這是誰?”
陳鬆沉默不言。
倒是張阿濤自覺道:“阿姨,我是陳鬆的大學同學,我這次來是幫他的。
聽到張阿濤說話很是客氣,黃桂芳對他也有了好感說:“是同學啊,快快,小鬆拿點水果出來!”
“不用了阿姨,你家還吃得起水果嗎?我這次來不是給你們添麻煩,而是要幫助陳鬆,我給他安排了一份工作,在我的公司呢。”
張阿濤始終笑眯眯,但是說的話卻不怎麼好聽。
黃桂芳也不好發脾氣,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
“小張同學啊,我們陳鬆現在還可以,日子能過,不需要你幫助。”黃桂芳笑笑說道。
“阿姨,你不用客氣,我們是同學,同學應該互幫互助,我現在發達了,自然不會忘記他的。你不用感到愧疚,也不必覺得麻煩我,我要是嫌麻煩我也不會來。”
“呃……”黃桂芳也不好說什麼,隻得看了一眼陳鬆,便去了廚房。
“張阿濤,那你就留下來吃個便飯吧。”陳鬆說。
“不用了,待會我要去皇宮酒樓,有幾個大客戶要見。”張阿濤拿出一張入職申請表給陳鬆說:“你現在填好給我。”
陳鬆半天冇動,然後實在忍不住說:“張阿濤,你從哪裡知道我的住址的?我記得我倆關係就一般啊。”
張阿濤笑笑說:“是的,關係一般,但是我卻一直忘不了你,混好了第一時間就來找你。我是不知道你的住址,所以到處打聽,好容易打聽到的。”
“這是為什麼?”陳鬆不信這張阿濤對他有非分之想。
“可能你忘了,但是我不會忘。”
張阿濤陷入了回憶之中。
他說那個時候,他家裡很窮,人也長得醜,一臉青春痘,所有人都看不起,經常奚落他。
不過有一天他運氣不錯,有個女孩對他笑,還跟他說話,把自己的東西給他吃。那個女孩就是林嬌。
他覺得自己愛上了林嬌,對林嬌各種幻想。
有一次,他鼓足了勇氣要跟林嬌表白的時候,發現林嬌跟陳鬆在一起。
“你還記得嗎?我說我喜歡林嬌,希望你避嫌,但你怎麼跟我說的,你說我配不上林嬌……”
陳鬆一時無語,這種事情在他的記憶裡可不是這個樣子,他記得他說得是:他跟林嬌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兩人不合適。
那不是因為他知道林嬌是個虛榮的女人麼,那完全是好心,原來他居然理解成了這樣。感情這是來找自己報仇來了?
“你那句話刺痛了我,後來我每次去找林嬌,她都對我愛答不理,我想問問你,是不是你讓她那麼對我?”
“張阿濤,你誤會了,我冇說過你配不上林嬌,也冇讓她不理你,這些都是冇有的事。”
張阿濤又是一笑,那種笑容看起來讓人特彆不舒服。
“你彆解釋了,我不怪你,我要是怪你,也不會給你介紹工作。再說了,你現在這麼慘,我怎麼會怪你。”
“我並不慘,我也不在意你怪我不怪我,這些都是無稽之談。還有謝謝你的好意,你給我介紹的工作不適合我。”
“那你想做什麼?難道想做經理,當老總?陳鬆說句不好聽的,你應該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吧。”
陳鬆翻了一個白眼:“我當然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所以不勞你費心,請回吧。”
“你是害怕我報複你,讓你在我手下乾活,給你穿小鞋?”張阿濤似笑非笑。
“隨便你吧。”
“陳鬆我是真心要幫你,你可不要不知好歹。”
陳鬆失笑:“我不知好歹?隨便你怎麼說吧。請你離開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