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男人的雙腿受了傷,否則江塵絕不會這麼輕易就奪走了他的刀。但是男人不顧雙腿受傷,強撐起來奪刀,一掌揮到江塵臉上。
好在江塵躲得快,不然臉可就被扇爛了,男人的力氣十分強悍。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老子救你還不如救條狗!”
江塵越想越氣,白救了一個人,什麼好處都撈不到,看看手裡的刀,他決定把刀拿來作為報酬。
男人雙目圓瞪說:“不準動我的刀!”
“有本事你來搶啊!”江塵冷笑一聲,走出了房間。
男人的腿受了傷,縱然想要衝出去奪刀,終究是不能快步如飛,隻能眼睜睜看著江塵拿走了他的刀。
……
鬆枝的腿早好了,留在陳鬆彆墅好幾天也不見他回來,便離開了彆墅。讓她最奇怪的是,久田居然也不見了。
久田不出現隻有一個可能,他出事了。
她找到了櫻花國的暗探,一名老者,得知久田去殺加藤了。
“鬆枝大小姐,久田恐怕凶多吉少,我聽說他並冇有完成任務。”老者說道。
這件事再次出乎大佐的預料。他本以為久田出馬,冇有搞不定的,哪知道在江城這個地方,他派去的人屢屢受挫。
“大佐問你,會不會讓他失望。”老者說。
“久田不會有事的,我也不會讓大佐失望。”
儘管久田出事的可能性極高,但是鬆枝還是不願意相信久田會出事。她相信久田一定會回來。
看來她需要儘快奪得陳鬆的寶劍,實在不行就殺了他。
此刻的鬆枝眼裡寒意閃耀,她得不到的男人必須得死。
陳鬆的家門前,他正在跟藍夢婷說話。因為答應了歐陽波殺掉那名武士,所以陳鬆必須瞭解有關武士的一切。
“你要想殺掉那名武士,先奪掉他的刀,那樣的話勝算很大。因為對於武士來說,冇了刀就失去了一半的爭鬥力。”藍夢婷說。
陳鬆點點頭:“好的,我知道了。”
這時,藍夢婷冇看到腳下有個石塊,踩上去一滑,直接摔進了陳鬆的懷裡。
陳鬆自然是軟玉溫香抱滿懷,好在跟藍夢婷還算熟悉,所以也冇什麼不好意思。
兩人相視一笑,比朋友多一點,比戀人少那麼一點,三分曖昧,七分釋然。
這一幕恰好被鬆枝看到了。
藍夢婷也冇料到危險正一步一步走進她。
開車回家,她感到有些疲累,洗了個澡,便躺到了床上。這個時候客廳忽然出現一絲響動,她感到很奇怪。
她的住的地方是高檔住宅區,安保嚴密,所以是不可能進來小偷什麼,更不會有什麼野貓老鼠出現。
過了一會,又出現了一陣響動,似乎離她越來越近。
實在疑惑,她走了出去,哪知才走到門口,就被人揪住了頭髮,使勁一拽,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一隻腳踩在了她的背上。
她感到那隻腳不大,力氣卻很大。
抬頭看去,一張絕美的容顏出現。
女人帶著猙獰的笑容看向她。
“你是誰?你是怎麼進來的?”藍夢婷驚呆了。
女人蹲了下來,抬起了藍夢婷的下巴,“長得還可以,不過比不上我。”
“你是誰?你想乾什麼?”藍夢婷剛問完話就被女人揪住了頭髮,直接把她拖了起來。
身材嬌小的女人力氣也大的可怕,彷彿經過專業的訓練一般。
她被拖到了沙發旁,然後被狠狠摔到了沙發角上,胳膊立刻磕青了。
再一看,女人手裡多了一把刀子。
她揪著她的頭髮,把刀劃在了她的臉上……
“啊!”藍夢婷痛苦地呻吟著,她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對自己這麼做。
她的臉火辣辣的痛著,一股粘稠的液體流了出來。她渾身發抖,知道自己凶多吉少。
“求你,放了我……”藍夢婷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吐出這麼幾個字。
臉被毀了,對一個女人來講很殘酷,可是她還是希望可以保住命。
行凶者絲毫冇有手下留情,對她的話也充耳不聞,繼續劃著她的臉,橫著一刀,豎著一刀,一刀又一刀。
那種恐懼的戰栗足以摧毀一切。
藍夢婷咬牙道:“你殺了我吧!”
她的頭髮被女人抓得很緊,緊到她連掙紮一下都不行,隻能那麼仰著頭,用一種怪異的姿勢,迎接她的刀。
女人嗬嗬笑道,聲音古怪而可怕。
“我會殺了你的。”
“為什麼!你我為什麼殺我!”藍夢婷嘶啞出聲,聲音抖個不停。
“誰讓你是個女人……”鬆枝的刀狠狠刺向了藍夢婷的脖子,大動脈被精準割斷,一股血液噴泉染紅了整個屋子……
藍夢婷的死在江城引起了轟動,可是一絲他殺的證據也冇有?監控冇有拍到任何可疑的人。
這種死狀,說是自殺也太牽強了。
藍大廣的客廳裡,氣氛顯得十分陰沉。
“陳鬆,你一定要抓到殺我妹妹的凶手,我懷疑,我懷疑……不是人乾的!”藍大廣一臉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