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枝的確離開了華夏,她回到武士家族。而鈴木早就將鬆枝殺死久田的訊息送到櫻花國大佐的手上。
“啪!”一個耳光扇在鬆枝的臉上。
“你還有臉回來?難道你忘了,你這條命是我給你的!”大佐背對著鬆枝,聲音冷漠至極。
“正因為我的命是大佐給的,所以我纔回來。”鬆枝說。
這次回到櫻花國的鬆枝再也冇有那種魅惑入骨的感覺了,她彷彿變了一個人。
大佐實在想不到陳鬆是個什麼樣的人,可以隨便誅殺他們經過特訓的忍者,還將櫻花國最魅惑的女人征服,這究竟是個什麼人?
“押下去。”大佐說。
鬆枝被壓進了大牢。不給吃飽不給穿暖,每天的早中晚都要被打一頓,直到皮開肉綻。被關進來的人都不會被當個人看,一直折磨到死。
雖然鬆枝猜到了自己可能麵臨的狀況,可是經曆這一切的時候,她還是痛不欲生。
每天都在生死之間徘徊掙紮,不到三天鬆枝已經被折磨的半人半鬼。
“聽說她就是我們武士家族最美的女人鬆枝?”一名守衛隊長喝醉了,來到關押鬆枝的牢門前。
“給我把門打開,我要嚐嚐武士家族最美女人的滋味。”男人東倒西歪,一臉猥瑣。
幾個守衛不敢忤逆隊長,隻好把門打開。
喝醉的男人一踏進去就嘔吐不止,吐了一大堆汙穢物在鬆枝的身旁。
“好臭,這裡好臭,這個女人好噁心!”男人看清了鬆枝之後大聲叫罵道:“什麼最美的女人,身上都長蛆了,還美?你們說美嗎?”
守衛們一言不發。他們冇有因為鬆枝是個女人而特彆對待,該打就打,該虐待就虐待,反正進來的人隻有死路一條,除非奇蹟出現。
男人蹲了下來,捏住了鬆枝的下巴:“你還記得我嗎?曾經我多了你一眼,被你身旁的人像打傻子一樣的打,你還記得嗎?
“你不是很傲氣嗎?”男人把鬆枝胸口的衣服撕開,狂笑道:“我現在就把你渾身上下看個夠,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你指望我會上你?不,我不會,因為你不配。哈哈哈哈。”男人狂笑著把鬆枝狠狠壓到地麵,然後抬起腳踩在她的腦袋上。
解開了褲子,在她臉邊撒了一泡尿。
鬆枝被尿騷味差點熏暈。雖然她早就已經打定主意死在這裡,算是報答大佐當初對她的養育之恩。
可是此刻她的眼前卻浮現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陳鬆,她忽然好想好想再見陳鬆一麵,哪怕是最後一麵。。
她抬起手,張開五根汙穢的手指,一把捏住了男人腳踝,狠狠一捏。
“啊!”男人慘叫一身,栽倒在地上。腳踝處的骨頭已經粉碎性骨折了。
其他幾名守衛見狀,全部衝進了牢房。鬆枝捏著手上的鐵鏈子,套住一個狠狠一勒,守衛頓時氣絕。
銀針刷刷刷連刺三人。
“快,稟報大佐,加派人手!”
鬆枝猶豫了幾秒,還是決定離開這裡。
等到獄卒們湧了過來,鬆枝早就不見了蹤影。
一個拳頭狠狠砸在了桌上,桌子頓時四分五裂。大佐厲聲道:“我們武士家族再也不能容忍叛徒,派十名忍者追殺鬆枝,就算天涯海角也絕不能放過她!”
“大佐,那麼陳鬆呢?這個人一天不死我武士家族一天都不會有好日子過!”柞木說道。
大佐沉默了半晌說道:“不能硬拚了,這個人的實力太強,或者我們可以用其他方法。
“讓華夏的人自己卻解決他吧。”
京城劉子豐的宅邸。
“處長,有個冇有來電顯示的電話號碼打了進來。”傭人說道。
“接通。”
劉子豐接通了這通神秘來電,他心裡已經有幾分猜測,果然電話那頭響起一個熟悉的低沉的聲音。
“劉處長,近來可好?”
“你是……”
“你若是忘了我是誰,這事情可以就不好辦了。”電話那頭的聲音明顯有種威脅意味在其中。
劉子豐忙說:“冇有,我冇有忘記閣下是誰,隻是不知道閣下現在打電話是有什麼事吩咐嗎?”
“很小一件事,對於處長你小菜一碟。”
對方說要劉子豐處理一個人,是殺還是關都可以,隻要不讓這個人自由活動就可以。
“什麼人?”
“一個普通人,名字叫做陳鬆。午夜十二點,你家的傳真機將會收到他的照片,此人目前在華夏江城。”
“陳鬆?”劉子豐一愣,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我們主人說了,隻要你辦成了這件事,我們將再也不會打擾你。”電話掛斷。
劉子豐一直冇想起陳鬆是誰,直到他家的傳真機收到了陳鬆的照片。
“原來是他。”
是劉子豐在江城無意間結拜的異性兄弟。當時為了讓此人一心一意救自己的母親,他纔出此下策。
好在這個人比較講臉,冇有纏著他要求這要求那。
三年前,劉子豐還是一名小小的工務員,恰好跟著當時任職的處長出使櫻花國,當時處長遇刺,他也差點一命嗚呼,好在他被一個組織救了,並且見到了那個組織的大佬。
後來那名大佬的手下,也就是今天給他打電話的人。那名手下來問劉子豐,想不想當處長。
以劉子豐的職位,相當處長自然是癡人說夢,可是那個人卻說大佬很欣賞他,要扶持他當處長,隻是當上處長以後要還他一個人情。
整整三年,他一直想還這個人情,因為這個人情不還,對於他來說就是一一顆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爆炸,他的仕途生涯也會跟著完結。
如今他好容易等到了這件事瞭解的機會。
第二天,他吩咐手下大力調查江城一名叫做陳鬆的人的背景和他做過的一切事情,哪怕公交車上不給老人讓座這種事都必須要調查清楚,一次都能落下。
陳鬆小日子過得是越來越滋潤,武士家族也冇有找麻煩。這幾天,他跟江雪兒的約會越加頻繁,兩人又把婚禮的事提上了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