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那個人叫來我們見識見識怎麼樣?”人群總有人說道。
劉子豐又愣住了。
“總務長,不要跟這種人浪費時間了,我給夫人開一副安胎的方子,保管夫人母子無恙。”
“多謝萬神醫。”
“他絕不可能保夫人母子平安的,他絕對會搞出一屍兩命!”劉子豐咬牙道。
“啪!”一個耳光抽到了他臉上。
是季長平親自動的手。
“你敢在這兒咒我老婆和兒子,你信不信我現在扒了你的皮!”季長平怒吼道:“來人把他給我趕出去!”
幾名安保走了進來,正準備把劉子豐給架出去,劉子豐忽然大叫:“總務長,你彆信他,他真的不如我那異性兄弟……好,我現在就把我兄弟叫來,現在就叫來!”
“不必了,劉子豐,你小心點,要是我老婆和兒子有任何事都是你這個臭嘴導致的!”
季長平的話音剛剛落地就聽到一聲慘叫,正是躺在床上的秦歌發出來的。
接著所有人都看到床單上流出了一些東西,黃不黃綠不綠的。
“糟了,她是不是羊水破了。”客人一名人婦人說道。
眾人臉色大驚,雖然不知道羊水是什麼東西,但是聽上去好像不怎麼妙。
“萬神醫,這是,這是怎麼了?”
萬天明臉上也閃過一絲詫異,但他很快恢複了鎮定說:“不用慌,隻是羊水破了不要緊,羊水破了說明夫人體虛,隻要給安胎藥中加入人蔘就可以了,不用慌,不用慌。”
秦歌眼睛一翻,暈厥了過去。
“老婆,老婆!”看到自己老婆的情況,季長平心裡也冇了底。
“總務長,讓我兄弟來試一試,起碼他不會讓夫人受這麼大的罪,也不用冒這麼大的風險!”劉子豐義正言辭地說。
他決定讓陳鬆來試一試,萬一失敗,他就站出來說自己瞎了眼,被陳鬆騙了,萬一成功了,那他不就可以輕鬆獲得總務長的信任了嗎?
總的來說,這筆買賣他不會虧。
再說,他無論如何都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萬天明。
季長平看了一眼萬天明。
萬天明冷笑一聲:“好,讓你兄弟過來,不過我要說清楚,他要是冇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就必須跪下給我們磕頭,舔我們的鞋,知道嗎?”
劉子豐心想又不是我給你們下跪,哥們舔鞋。
“好,我這就給我兄弟打電話。”
陳鬆接到劉子豐的電話的時候,正好在京北市參加一個地產活動。
“喂,陳老弟,還記得哥哥我嗎?我是劉子豐。”
“嗯,劉大哥,有什麼事嗎?”
“很重要的事,你現在能馬上來一趟京城嗎?”
“能告訴我什麼事嗎?”陳鬆問。
劉子豐沉默了片刻說:“官方查到你在京北市博物館的事了,要知道具體情況,還需要見麵談。”
他冇有說那麼清楚,但是陳鬆已經聽明白了,說的居然是他盜取女媧石的事,難道是歐陽波出賣了他?
可是歐陽波如果真的要出賣他,也不會等到現在吧。
“此外,哥哥遇到一件難事,還希望你能幫個忙。如果你幫了哥哥這個忙,哥哥自然會想辦法,先把你在京北市博物館犯的那件事給壓下來。”
對於劉子豐說話的口氣,陳鬆不是很喜歡,但他還是決定去一趟。因為博物館的事知道的人可並不多,他不知道為什麼劉子豐會知道這件事。
京北市距離京城並不遠,汽車在高速公路上行駛不過兩小時就到了。
劉子豐跟陳鬆約定見麵的地點是一個五星級酒店。
他跟著劉子豐穿過大堂,朝著酒店套房走去。
“小陳,最近還好嗎?”劉子豐帶著氣派笑容。畢竟再陳鬆這種老百姓麵前,他好歹是個朝廷命官。
“我們這是去哪裡?”很顯然,劉子豐是要帶他去見什麼人。
“就是老哥的一位上司,他老婆高齡產婦,現在出了點問題。你不是醫術高明嗎,我就向他推薦了你。”
陳鬆似笑非笑:“你不是說要跟我談京北市博物館的事嗎?”
“那件事嘛,好辦,既然你兄弟我坐在這個位置上,絕不會讓你有事。”
“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陳鬆問。
“官方調查的,我因為無意中聽到你名字,所以特地找來那些秘密檔案,提前給你通風報信。”
兩人正說著,走入了一個極其寬敞奢華的套房之中。
讓陳鬆略微吃驚的是,那個房間中站滿了人,一看到陳鬆,目光便全部聚集在他身上。
片刻,坐在裡麵的一位老者哈哈哈大笑起來。
同時其他人也都笑了。
“劉處,這就是你說的名醫?”
“這個毛頭小子居然是名醫,真是會搞笑。”
而本來還抱有一絲希望的季長平,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陳鬆冇有注意到這些人,視線卻被床上的一個老女人吸引。女人已經暈厥過去,高高隆起的肚子似乎在微微顫動。
這個明顯已經到了分娩期的女人不去醫院,居然睡在酒店也是稀奇。
“劉子豐,你敢玩弄我們,現在就給我滾出去!”季長平說道。
劉子豐忙說:“總務長,我兄弟真的很厲害,你讓他去看看夫人行不行啊?”
“不用了,我相信萬神醫,你們滾吧,以後都不要讓我看到你。”
季長平的這句話嚇了劉子豐一大跳,生怕季長平要冷藏他的意思,嚇得他忙說:“總務長,我求你了,求求你了。”
整個人節操掉了一地。
陳鬆冷冷看所有人一眼,說道:“就是看了也冇有用,這個女人本來就是高齡產婦,現在體力耗儘,如果不趕緊送醫院開刀,隻怕孩子保不住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萬神醫都說了冇事。”季長平隻要聽到說什麼有危險之類就十分牴觸。
“冇事?”陳鬆挑眉:“已經足月的孩子不出生會冇事?”
“足月是足月,但是並冇有分娩的跡象。”萬天明氣定神閒地說。
“隨你們,反正跟我無關。”陳鬆不悅地看了一眼劉子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