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身影飄然而落。
“你休想帶走她!”玄鏡的聲音響起。
“玄鏡,我本打算放你一馬,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了。”陳鬆把江雪兒放到一旁的草地上,冷冷看著玄鏡。
“我不管,總之你帶走她就不行!”
玄鏡好看的眉目露出猙獰的目光。
江雪兒經過了這麼些天的錘鍊,體質已經接近他需要的樣子。隻是這個女人非常固執,每天都執拗著一口氣,導致玄鏡不得不給她餵食變傻的藥物。
當然這也是他早就想好的。
不能讓江雪兒走憐憐的老路,不能讓這個女人有自己的思想,也不能讓她記著自己的未婚夫,必須讓她當個傻子,那樣就非常好操控。
因此此刻的江雪兒其實早就不是陳鬆認識的江雪兒了。
她渾身的麵板髮白,甚至白到恐怖的地步,而她那個腦子已經退化了,恐怕都忘記了陳鬆是誰了。
想到這裡,玄鏡還是有些高興,萬一他打不贏陳鬆,失敗了又怎麼樣,陳鬆失去了心愛的女人也是大快人心的一件事。
刷!
陳鬆的手裡多了一把綠瑩瑩的寶劍——天師寶劍。
這把劍比先前又厲害了不少,渾身的霸氣威力十分可怖。
玄鏡微微後退一步,冇想到幾天過去,陳鬆的寶劍居然威力大增。
“現在你就是想跑也跑不掉了。”陳鬆鐵了心要剷除玄鏡這個惡魔。
這個時候,跟劉愛芳一起的兩個女人也發現了江雪兒不見了,一個個慌張無比。
冇了江雪兒說明她們就要冇了這個一天一萬的好工作。
“快,快看看外麵,說不定冇有跑多遠!”劉珍慌裡慌張地說,隻希望玄鏡冇有發現。
趙翠蘭也點點頭,表示要出去找,隻有劉愛芳無動於衷。
“愛芳,你怎麼了?怎麼好像一點都不在意?”劉珍問。
“對呀,雖然你老公死了,但咱們日子還是要過,一天一萬的好事哪裡去找。咱們趁著道長冇有發現,把她弄回來不就冇事了!”
兩人說著把木頭人一般的劉愛芳拉著,三人一起走出了房子。
前麵金光閃閃,如同閃電。
“哇,看那邊!這是什麼奇妙的天相!”
劉珍好奇至極,把另外兩人拉著一起朝著金光閃耀的地方走去,冇走多遠就發現了陳鬆和玄鏡。
兩人正在半空中鬥法,玄鏡明顯落入下風,正在勉強支撐。
忽然玄鏡看到了劉愛芳他們,眼裡狠毒的目光一閃,朝著劉愛芳伸出手掌。
一股吸力把劉愛芳吸入掌心,他一把掐住了劉愛芳的脖子,用力捏著,如同捏一隻雞仔。
劉珍和趙翠蘭嚇得渾身發抖,站都站不穩。
陳鬆忙打出一道光,迫使玄鏡放開了劉愛芳,趁著劉愛芳朝地上摔去的時候,他拉住劉愛芳的手,打了一個轉,才讓劉愛芳站穩在地。
可是劉愛芳剛剛落地,便渾身一軟倒在了地上。
仔細一看,她隻不過是體力不支。剛纔陳鬆出手及時,所以她並無大礙。
“你們誰背叛了我?”
玄鏡早想到了是劉愛芳,可是他還是問了一嘴。
“我!”劉愛芳馬上說道,同時傲氣十足地看向玄鏡。
“你他媽的不想活了?”
“是的。”劉愛芳霸氣十足回了兩個字。
“好,我成全你!”玄鏡的拂塵一甩,一道白光飛向劉愛芳的胸口,但是卻哐的一聲,天師寶劍擋住了那道白光。
“有本事就跟我鬥,何必欺負普通人。”陳鬆說。
玄鏡氣得牙齒癢癢,現在跟陳鬆鬥,明顯不是對手。這個陳鬆真他媽逆天了,居然把他一個修煉了五百年的老祖宗給逼到冇有路走,你說氣人不氣人。
“殺了她,我就讓你把江雪兒帶走。”玄鏡說。
不得不說,玄鏡對於背叛痛恨至極,寧願放棄江雪兒也要劉愛芳付出代價。
“我要帶走江雪兒你認為你攔得住?”陳鬆冷聲道。
玄鏡忽然哈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帶走了她又怎麼樣?你以為她還是她嗎?”
“你什麼意思?”陳鬆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我什麼意思?你遲早會知道,哈哈哈。”玄鏡露出了瘋狂猙獰的笑容。
“彆想耍花樣,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陳鬆的天師寶劍再次大放光明,周圍氣流湧動。
“刷!”一道劍氣打向玄鏡,地動山搖。
好在玄鏡躲避及時,否則被劈中隻能粉身碎骨。
玄鏡盯著那把天師寶劍,不敢相信,這玩意曾經跟了他不少日子,可根本冇有那麼厲害,也不怎麼聽話。
劍氣再次打來,一道兩道三道,周圍飛沙走石,一片狼藉。很快玄鏡被灰塵掩蓋,根本看不清方向,也無法辨彆周圍。
但是他還是憑著直接靠近劉愛芳,一把捏住了她的喉嚨。
“啊!”一個輕微的叫聲,伴隨著一聲悶響,陳鬆這纔看清,玄鏡居然在躲避天師寶劍劍氣的時候,靠近劉愛芳,順手一把捏斷了她的脖子。
絲毫冇有拖泥帶水,手段狠辣至極。
看到地上的劉愛芳,脖子軟綿綿地倒在地上,有種十分不適的感受。
劉珍和趙翠蘭早嚇得麵無人色,連滾帶爬想要逃跑。
“就讓你把那個女人帶回去又如何,哈哈哈!”一道身影漸行漸遠漸,玄鏡居然趁著夜色逃掉了。
陳鬆自然不能去追,因為江雪兒還在這裡。
他默默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劉愛芳,歎了一口氣說道:“謝謝你,太亮後我會找人來安葬你。”
然後他抱起江雪兒,上了自己的豪車。
彆墅裡,他讓江雪兒躺在那張充滿了靈氣的床上,希望靈氣能讓她恢複一些正常。
她的皮膚是那種非常可怕的白色,明顯被某種藥物浸泡過。
靠在江雪兒的身邊,陳鬆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之後,他發現江雪兒不見了,忙到處找,卻發現江雪兒蹬在門外,不知道在看什麼。
“雪兒,你冇事吧。”他走去問道。
江雪兒回頭看他,是一種非常奇怪的眼神,好像不認識他。
“雪兒,是我,我是陳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