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費梧和林天霸對視了一眼。
“你說什麼?你什麼意思?”林天霸問。
“是你進了我房間拿走了我的計劃書對嗎?現在交出來,我就不計較。”
林天霸哈哈笑道:“小子你特麼說什麼?我拿走了你的計劃書?”
“你想不承認?”
“我冇有,你要我承認什麼?你最好搞清楚,想要汙衊人也要看看對象!你那什麼不得了的計劃書,還需要我去做一個小偷,你未免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不還是嗎?”陳鬆盯著他們。
“還你媽,我冇有拿什麼還。”
陳鬆看向一旁一臉懵逼的趙三明說:“我可以證明他跟你老婆有一腿,昨天下午我曾經闖入了他們的房間……”看書溂
說道這裡,陳鬆忽然意識到這其中還有個關鍵性人物,那就是給那個老頭鑰匙的人,如果不是那把鑰匙,他怎麼會撞破費梧跟彆人老婆偷情的事。
這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又是什麼立場?
“你說的是真的?”趙三明的臉跟頭頂一樣綠。
“趙三明你信這個小子的話?”費梧說:“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嗎?”
“那我難道要信你?”趙三明說。
“啪!”他扇了趙小月一個耳光:“賤人,老實給我交代,否則我讓你弟弟,你妹妹,你爸爸全部滾出京城!”
她一家人都在京城謀了個高貴職業,全部都是因為趙三明的關係,而費梧除了給空頭支票,基本什麼都冇有給她。
可這女人居然信了空頭支票,此刻叫囂道:“隨便你,我告訴你,趙三明你這樣的男人我趙小月根本看不上!”
趙三明樣子是醜陋了些,但是比費梧要年輕一些,這女人怎麼就看不上了?
“費主管比你好多了。”趙小月說道。
“小月同誌,話可不能亂說,不要汙衊我!”費梧立刻叫道。
這話把趙小月整愣了,“昨天還叫人家小甜甜,今天就變成同誌了?”
“你再胡說八道,我絕不會饒了你!”費梧眼神堅毅,彷彿要和惡霸勢力鬥爭到底。
任何一個不瞭解內情的人都有可能相信費梧是被冤枉的,這戲演的太好,演技一級棒。
“費梧,你,你真這麼對我?”趙小月急眼了。
“你給我等著,趙三明,你們夫妻給我等著,我絕不會就怎麼算了。”費梧狠狠瞪了他們一眼,轉身便離開了。
說是離開,或者有種落荒而逃的意味,至少陳鬆看來這樣。
看到費梧走了,林天霸也想走,卻被陳鬆攔住:“我的東西呢?”
“彆找我,我不知道!”
陳鬆捏著他的手腕暗暗用力,導致他根本走不脫,不多時已經慘叫起來:“鬆,鬆,鬆開。”
“東西給我我就鬆開。”陳鬆淡然道。
林天霸覺得陳鬆不是用手捏著他的手腕而是用鉗子,因為太痛了,幾乎痛得要暈厥過去了。
“鬆……開。”他艱難地開口。
“東西。”陳鬆毫不放鬆。
“我給,我給。”
額頭冷汗吧嗒吧嗒往下掉,林天霸實在受不了了。
陳鬆才鬆開,林天霸便像兔子一眼秒閃,動作十分敏捷。
“個老不要臉的東西!”陳鬆啐了一口,這種人就該用非常手段對待之,可惡。
一旁趙小月慘叫的聲音傳來,他被趙三明毫不留情地拳打腳踢。
“賤人,自己送上門彆人還不要是嗎,好玩嗎?”
正打得帶勁,一個男人一下子攔在了他跟前。
男人皮膚黝黑,一臉皺紋,眼神堅毅,卻明顯不是那種裝出來的。
“你乾什麼?”趙三名冷聲道。
“再給她一次機會吧。”男人說。
“關你屁事?”
“要不你就跟她離婚。”
“跟你有關?”
“因為我喜歡她。”
看到這一幕,陳鬆也是愣住了,想不到還有這種八卦新聞,那男人看模樣似乎是皇家飯店的打雜工人。
不僅穿著簡陋,人也飽經滄桑。
在這麼個是非之地談喜歡,聽起來多麼違和,陳鬆不由停下腳步,饒有興味地看著那個男人。
趙小月看著男人的背影,立刻有種屈辱感,這種男人配談什麼喜歡。
趙三明哈哈大笑起來說:“好,我跟她離婚,把她讓給你。”
“三明,你!”趙小月氣得不行,起身就給那男人一個耳光,氣焰極其囂張:“憑你也配喜歡我?”
等看清楚男人,趙小月更是氣得不行,這不就是在她門前倒潲水的男人嗎?窮鬼一個。
男人一動不動地看著趙小月說:“月兒妹妹,我守護了你三年了,你認出我了嗎?”
這一聲月兒妹妹到把趙小月拉回到了記憶深處,那時候有個大她十歲的大哥哥,總是守在她放學的路上,為了不讓彆人欺負她,他總是默默地守候著她。
可眼前這個男人又老又醜,怎麼可能是那個大哥哥。
“不要那麼叫我,我趙小月找的男人都是有錢有勢的,你不配知道嗎?”
趙三明說:“老子有錢有勢也不會要你這種女人,趙小月我們離婚吧。”他說完頭也不回就走了
趙小月要跟隨,男人拉住了她,她便對男人拳打腳踢,非常凶狠,男人卻絲毫也不還手。
陳鬆實在看不下去了,擋住了女人暴戾的拳頭:“夠了,你這種女人臉怎麼這麼大呢?有人喜歡你是你的福氣,你還對人家這麼凶狠。”
“關你屁事?”趙小月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打陳鬆。
陳鬆不知輕重,手一揮,女人飛了起來,撞到牆壁又彈了回來,倒在地上不能動彈,隻能哀嚎。
“是你先惹我的。”
男人走過去把趙小月抱了起來,感覺趙小月在他懷裡十分小巧玲瓏。陳鬆覺得這個男人比費梧和趙三明都要好。
“陳先生,你是一個好人。”男人說。
陳鬆微微吃驚:“你知道我?”
“那天會議大廳外麵你救人,我也在場。”男人淡然道。
“但是我要勸你一句,不要跟費梧他們鬥,他們不是一般人。”男人說。
陳鬆盯著他:“不鬥,難道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