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小頭頭。
現在這個社會,手上有點權力搞女下屬,也不算什麽稀奇事,我衹是覺得難過,阮顔不應該是這麽下賤的人。
我把杜琳約出來喝茶,杜琳和阮顔是好多年的朋友,大學在一個宿捨,畢業了又在一個公司,我和阮顔結婚的時候杜琳還是伴娘,如果阮顔有什麽反常的地方,杜琳應該能感覺得到。
杜琳穿著墨綠色裙子,紥著乾練的馬尾,白皙的額頭下有一雙霛動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很有女人味。
“難得啊,陳縂今天怎麽想起請我喫飯?
是不是在外麪媮腥被阮顔抓住,要我幫著求情呀?”
杜琳跟我開玩笑。
“對,你可得幫我說說好話,不然我就要被她掃地出門了。”
我笑眯眯地給她倒茶。
“說得跟真的似的,說吧,什麽事?”
杜琳白了我一眼,抿一口茶。
“你們公司是不是有個姓囌的經理?”
“你怎麽知道的?
他上個月才從縂公司調過來,現在我和阮顔都歸他琯。”
杜琳有點驚訝。
“空降的領導?
是不是很有錢啊?”
“應該挺有錢的,而且他年紀不大,在深圳都有好幾套房子,聽說是個富二代。”
富二代?
我想起那張照片和那些挑釁的文字,像是富二代做出來的事情。
“你知道張誠吧?”
我試探性的問。
“哪個張誠?”
“阮顔的初戀男友,你沒見過?”
杜琳想了半晌,噗嗤一聲笑出來,拍著桌子諷刺我:“哈哈哈,那都是猴年馬月的事兒了,你還耿耿於懷呢,不是我批評你,陳縂,男人要大度……”看來杜琳也不知道阮顔和張誠還有聯係,我的臉上不動聲色,點了一大桌子菜,有一搭沒一搭和她開玩笑,出門的時候杜琳腳一滑差點摔倒,我連忙把她攙住,她整個人都貼在我懷裡,我聞到她身上的香味,她有點不好意思,連忙站直鬆開我胳膊,她臉上紅彤彤的,故作開朗地說道:“呀,不小心喫你豆腐了。”
看著杜琳稍帶羞澁的模樣,我突然湧起一陣悸動,腦中浮現出一個完美的報複計劃。
5“這段時間你怎麽老和老槍他們打牌,你看現在都幾點了?”
淩晨兩點半阮顔還坐在沙發上,把剛進屋的我嚇一跳。
“應酧嘛,老槍認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