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對係統長達三小時死皮賴臉的詢問,白啟總算是對自己所在的世界有了大致理解,首先目前已知的神話級生物共有五個。
並且被這個世界的其他生物尊為神明,分彆為“大地之神·蓋布”,“自然之神·瓦利”,“水神·共工”,“火神·祝融”,“死神·塔那托斯”,“風神·艾俄洛斯”,“雷神·索爾”和“冰神·典伊”。
獸人族信仰大地之神,精靈族信仰自然之神,海洋族信仰水神,矮人族信仰火神,亡靈族信仰死神,翼人族信仰風神。
唯有雷神和冰神比較特殊,她們的信徒主要是人類,但這個世界的人族就比較離譜了,什麼神都信,用當地人的話來說
“多少都信一點,說不定哪天其中一個就保佑我了呢?”
畢竟異世界人族一般都是種群最為繁榮的族類。
而不止這個世界的生物分有等級,裝備也分有不同等級,分彆為木,粗鐵,精鐵,鋼,秘銀,精金,水晶,龍鱗,虛空。
但這裡的木,粗體,精鐵等可不是材質,而是等級,例如火神,傳說火神用一塊精鐵,鑄造出一把絕世好劍,這把劍的等級為龍鱗,而不是精鐵。
至於等級劃分,以二十五級為一個階段,分為黑鐵,青銅,白銀,黃金,鉑金,鑽石,史詩,傳說,神話,至尊。
然而至今這個世界從未誕生過一位至尊級強者。
貨幣係統就簡單了,銅幣,銀幣,金幣,白金幣,100進製,全世界流通,完全不用擔心通貨問題。
至於係統的功能嘛,係統自己是這麼介紹的
【虛擬網遊最強NPC係統,顧名思義,就是幫助宿主開發虛擬網遊,在這個網遊裡麵做最強的NPC啦,放心吧宿主,網遊的基礎任務本尊已經幫宿主做好了,現在網遊處於內測階段,共有一百名藍星的玩家遊玩,默認複活點就在附近村莊的祭壇上】
【當然,開發虛擬網遊隻是輔助,最終目的是讓宿主變強,所以網遊的開發任務全部由宿主決定,本尊目前隻搭建了一個框架,後續的開發內容全靠宿主自己摸索 】
【他人對宿主產生的各種情緒將會被轉化為能源點,玩家隻能轉化1%,能源點可在個人商城內購買諸天萬界的各種道具技能,當然,內容每天都是隨機重新整理的。】
白啟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怎麼說呢?三個小時的努力冇有白費。
那麼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到外麵去打點野怪後找原住民換取貨幣。
有句話說的好“錢不是萬能的,但冇錢是萬萬不能的。”
白啟已經在係統的個人麵板處瞭解了自己的詳細屬性,戰力用一個字來說是慘不忍睹,等級1級,魔法防禦,物理防禦,精神防禦,攻擊力,速度,力量都是10。
隻有幸運值100,顏值100,生命值500,魔力值150看起來還算可以。
這要是讓隔壁那群1級六維均為1,生命值200,魔力值100,幸運50,顏值參差不齊的玩家知道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吐血而亡。
白啟走出洞穴,並搬來幾塊石頭將洞穴的入口堵了起來,又將幾棵灌木插在了石頭縫上,做完一切後,白啟拍掉手上的碎葉,看著自己的傑作露出一個心滿意足的微笑。
不錯,毫無痕跡。
一陣低沉的“哼哧”聲在白啟的身後響起,白啟轉身一看,是一頭身長約五米,兩米高,膘肥體壯的大野豬。
野豬眼神空洞,鬃毛根根豎立起來,兩顆大獠牙閃著刺人的寒芒,腥臭的涎水從豬鼻子下方流出,看樣子是餓上了三五天。
白啟順手抄起一根較為結實的木棒,眼神嚴肅的看著氣勢洶洶的野豬。
畢竟自己穿越前可是連雞都冇殺過,自己可不是王澗那變態,身體壯的能一拳打死一頭豬,更何況這還是異世界魔改版的野豬。
大野豬發出一聲嚎叫,用前蹄刨了刨地麵上的土,隨後將兩顆獠牙對準白啟向其撞去……
王澗走下祭壇,向著村莊跑去,前期嘛。
打怪給的那點經驗和裝備哪有做任務給的多。
王澗一眼就看到了村莊中最大的一座房子,立刻衝了過去,以普遍理性而論,最大的房子裡麵住的肯定是村長。
而在網遊中,村長髮布的任務一般獎勵都比較豐厚,更彆提大機率的隱藏任務。
然而還冇走進房門,王澗就被兩名體型看起來還算壯碩的村民擋了下來。
其中一個村民的的手上有很多燒痕,皮膚呈古銅色,雙臂肌肉發達,白色短髮,蓄著幾乎和他的頭髮一樣長的白鬍子,右臂上有一個血紅色的閃電烙印,他揮舞著一柄雙手劍喊道“站住!你想乾什麼!閒雜人等休得靠近!”
另外一個村民戴著一頂稻草帽,臉上纏滿了繃帶,渾身上下裹的嚴絲合縫,手持一柄乾草叉同樣喊道“我們是不會讓你過去的!”
看兩個村民恨不得要和王澗拚命的樣子,王澗愣住了。
這也難怪,雖然王澗本身顏值就還不錯,網遊中更是上調了20%。
但網遊並冇有去掉王澗的斷眉和刀疤,而且王澗常年鍛鍊再加上跟個土匪似的新手服裝,很難讓人相信他是個好人。
王澗一看,這是觸發隱藏任務的節奏啊趕忙解釋道
“兩位大哥我是過路的冒險家,我冇有惡意,隻是想見一見這個村莊的村長。”
見王澗態度誠懇,兩個村民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轉身商議了一下,隨後其中拿著雙手劍的村民對王澗說
“恐怕讓你失望了年輕人,村長不在這裡,幾天前村長進城采購東西的時候,村莊後的林子裡跑出來一頭魔化野豬王,撞傷了村裡不少人,村長讓我們守著這裡自己去林子裡討伐野豬王了。”
另一名拿著乾草叉的村民將門推開,房子裡的地板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很多受傷的村民,傷口隻是用破布包上,處理手法十分粗糙。
可房間內的佈置倒不像鄉村的醫院,更像是民房。
拿著乾草叉的村民似乎是看出了王澗的疑惑,歎了一口氣,對王澗說道“這座房子是在村子建立之初村民們自發的為村長建造的,現在村民們受傷了,村長他就把自己的房子空了出來,說是自己家衛什麼條件好,可以防止傷員傷勢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