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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鎮南大驚,喝問道:“你乾嘛?殺了我,你要被槍決的!”
楊小邪白了一眼朱鎮南,笑問道:“你是不是男人?”
朱鎮南直接被問蒙圈了,下意識地反問道:“你在說什麼?”
楊小邪隨後看了一眼朱鎮北,說道:“他要是我弟,我立馬爆了那傢夥的腦袋!”
朱鎮南沉默了,楊小邪手指的是正是開槍打他弟弟的那個人,他又何嘗不想一槍爆了那個人的腦袋。
但,他不能這麼做,現場有的三十二個悍匪,更有五十多名人質,他若是開了那一槍,勢必會讓其他的悍匪大開殺戒,血流成河。
楊小邪見朱鎮南冇有說話,於是將槍口對著老炮說道:“要不讓我幫你開這一槍!”
朱鎮南一臉正色地說道:“不行!有人質不許開槍!”
老炮原本是將槍頂著的唐佳書的腦袋的,看見楊小邪朝向他而來的冰冷的槍口。
他立馬拎起了唐佳書,擋在麵前,說道:“兄弟們,我死了,這裡的人,一個彆讓他們活著!”
楊小邪剛準備開槍,朱鎮南便擋在了楊小邪的槍口前:“這是命令!人質的命不能有失!”
楊小邪輕笑一聲,一槍肘朱鎮南給捱了一棍子。
朱鎮南頓時頭破血流,而楊小邪則是退後兩步扣中了扳機。
“砰!”
子彈從飛射而出,先是洞穿唐佳書眉心,然後又穿過了老炮的頭顱。
二人應聲倒地,甚至地板都震顫了兩下。
所有人都震驚了,也都冇想到楊小邪竟然連人質都殺。
有的悍匪反應了過來,惱羞成怒的想要擊殺手中的人質。
“砰砰砰!”
接連又是幾顆子彈破空射來。
又是先是洞穿了人質的腦袋,然後再洞穿他們的腦袋。
這時候,其他的悍匪都嚇尿了,這楊小邪完全就是不顧及人質的性命都要殺他們。
一時間,他們紛紛撒手丟掉槍就跑。
楊小邪不急不緩,就像是打遊戲一樣輕鬆,將逃跑的人質一一爆頭。
唐曉舞震驚了,不是因為父親被楊小邪射殺,而是楊小邪每一槍的發射不過是0.2秒。
一秒鐘能開五槍,並且槍槍爆頭。
他現在無比確定楊小邪的射術驚人,射殺自己的師父,絕對是故意的行為。
而此刻朱鎮南的眼眸中也寫著不可思議。
他的隊員們更是一個個瞠目結舌,表情誇張。
“乖乖!拿狙擊當步槍,我都看不見的他上子彈!”
“這是什麼槍法?太吊了!”
就在這時,楊小邪也消滅了所有的敵人,將狙擊槍丟還給了朱鎮南。
朱鎮南再次震撼了。
楊小邪的目光太可怕了,一點殺氣都冇有,如湖水般的平靜,甚至帶著一絲遊戲的味道。
殺了三十多人,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打遊戲,這絕對是比他入伍這麼多年,看見的那些凶神惡煞的眼神要可怕。
這時候,存活下來的人們紛紛無力的坐在了地上,也有人坐在犧牲的同事身邊嗷嗷大哭。
唐曉舞這時候也緩過了神來,走到了朱鎮南麵前,說道:“這位隊長,請你將楊小邪逮捕,除了悍匪,他的手上有八條無辜人的性命!”
朱鎮南這纔看向楊小邪,神色極為的複雜。
如果楊小邪在他的隊伍裡,楊小邪就已經要麵臨處罰了,好在楊小邪也是平民。
但換句話來說,即便是平民槍殺人質也是要被捕的。
這時候,很多人的也相繼哭訴起來。
“我最好的兄弟死了,他還冇有結婚,你必須要賠償!”
“我上司也死了,她纔剛剛結婚!”
朱鎮南大口的喘著氣,確實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但如果冇有楊小邪,很可能他們都會全軍覆冇,隻不過,楊小邪的做法是不可取的!
他剛準備開口逮捕楊小邪。
楊小邪卻走向了那群人,說道:“我剛剛問你們可不可以為我犧牲,你們的都回答可以,我錄下來了!”
“再說了,有點良心,不是我,你們都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