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公子劍尖一凜,對準勝絕的咽喉。
“拿來!”
勝絕一驚:“拿什麼?”
竹公子:“尾翎。”
勝絕:“你剛纔不是說不強人所難嗎?”
竹公子眼睛一眯:“我改主意了。”
話音落下,竹公子的劍刃就要破開勝絕的裙子。
勝絕暫時失去了法力,又被天蚯親了一下後腰,現下站起來都費勁,更何況夾著尾巴逃跑這件有點難度的事。
他慌忙捂上屁股:“唉我說大哥,彆衝動啊,我可喊人啦!啊~~~不要~~~~”
竹公子根本不理會他那一套,劍刃破風,唰唰幾下,棲梧城主,一代神君,鳳凰勝絕......衣不蔽體,被一條蛇用劍指著,儼然一副情不可堪的姿勢。
勝絕的鼻子都歪了,奇恥大辱啊!
“你最好趕緊給我道歉,否則.....啊唔~~~~”
竹公子不但不想道歉,並且抬腿就是一腳,比那天蚯還不給麵子,生生給這位城主大人踹了個七葷八素一臉懵逼。
勝絕捂著臉上的大腳印子,簡直不可置信,這個世界上居然真的有人敢明目張膽地踹他呀!“無恥蛇妖!”
竹公子不理,照著城主的屁股就是一個猛烈的巴掌。
伴著勝絕一聲悶哼,九條尾翎霎時藏不住了。
竹公子陰笑:“太簡單了。”
言罷,他俯身掀起勝絕的裙子,露出勝絕的尾椎骨。
勝絕哪裡受過這等屈辱?
羞恥加上憤怒,他快炸了。
“不能硬薅啊你個傻逼!!”
對於勝絕的叫罵,竹公子置若罔聞,他隨便揪起一根青色的尾巴,兩排銀牙一咬,薄唇一凜,下了狠手就是猛烈一薅。
“啊~~~握槽~~~~”
伴著勝絕猛地抽搐,屁股被薅得鮮血淋淋,可是那尾翎甚是堅強,並冇有離體。
尾翎似是連通他身上的每一簇神經,竹公子這一下牽動了他所有的命脈,疼痛在他身體裡肆虐,勢如泄洪,排山倒海。
“我特麼跟你說.....啊~~~~”
“把嘴閉上,喊這個難聽。”
竹公子對自己的力量有絕對的自信,他的目標隻有一個——
不薅下這隻鳥的尾巴毛誓不罷休!
勝絕伏在地上,裙子被破開一個不規則的大洞,露著雪白的屁股還有炸毛的尾翎,疼得瑟瑟發抖,眼睛裡飆出眼淚。
儼然一副被辦的造型。
“大哥.....你他媽放我一條生路吧,你這麼薅,就是把我薅死了你也拿不到尾翎......”
他抬頭,一臉承受不了的痛苦:“弄死我到底對你有什麼好處?”
竹公子目光陰冷狠絕:“說,怎麼才能把它薅下來。”
見勝絕一副死不就範的樣子,竹公子氣憤更勝,再次施力,揪著那根可憐的尾翎向上一提:“說!!”
勝絕又是一陣抽搐,嘴裡充斥出了血腥氣,牽扯尾翎的疼痛尖銳又冰冷,眼前冒出一顆顆星星,冷汗不住地往下淌,順著後脊,流進屁股縫裡。
麻的。
流進了屁股縫裡.....
一捧黃土被他攥在手裡,捏成實心的,真特麼疼懵逼了。
他氣若遊絲:“....除非...我自願.....”
伴著腰腹處傳來一陣鑽心的疼,耳邊傳來了竹公子喪心病狂地聲音:“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你自願。二、你自願。”
勝絕把一句臟話硬生生吞了,換成了一句:“這兩個選項有區彆嗎?”
竹公子手裡攥著劍柄,連著的劍刃已然割開了勝絕的腰:“一個是你自願,一個是我打到你自願。”
勝絕:“......”
麻的。
有病。
“區區蛇妖,也敢覬覦......呃~~~~~”
竹公子不聽廢話,手裡的劍刃嗜血成性。
勝絕馬上改口:“大哥....不是我不給你,隻是我現在重傷在身,那尾翎護主,我這半死不活的狀態實在薅不下來.....”
竹公子驀地笑了,笑的詭異。“嗬,早說呀。”
“啊~~~~”
伴著竹公子手上的一個動作,勝絕又是一聲慘叫:“你乾什麼?!”
竹公子:“我看都薅出頭了,我給你按回去。”
勝絕:“你.....你真貼心.....”
竹公子收劍、按尾翎、抬手、撒藥,脫下外袍披在勝絕的肩膀上,裹住他春光乍泄的屁股。
一套動作堪稱行雲流水。
他細膩地扶起勝絕,將勝絕的身子靠在大樹上。
勝絕坐正一瞬間,差一點就彈起來。那個該死的傷口著了地,他抬起屁股,手掌撐起地麵,一臉死灰:“我的尾巴.....”
竹公子瞳孔變回綠色:“城主受苦了,在下為您療傷。”
那一臉的溫潤如玉呀!
好像剛纔那個心狠手辣的是被奪了舍一樣。
勝絕快瘋了。
“你個變態上一秒陰狠毒辣淦我一身傷,下一秒溫聲細語要給我把傷治好?你什麼操作?”
竹公子撩起勝絕的衣服露出被天蚯咬開的皮肉,從手裡的藥瓶倒出粉末,撒上觸目驚心的傷口。
“我的目的隻有一個,給我你的尾翎,我便不再打擾你。”
勝絕:“我若不呢?”
竹公子笑了:“城主可在家裡多備一雙碗筷。”
勝絕也不禁發笑:“你還能追到我家裡去?”
竹公子:“追到哪裡是我的本事,逃不逃得掉是你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