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墨可以忍受來自的彆人的羞辱。
但是方墨忍受不了芳玲的羞辱。
“芳玲,我們五年的感情難道到最後什麼都不剩了嗎?如果你一開始就要追求榮華富貴,那你當初為什麼要招惹我?現在我離不開你了,你卻一聲不吭的直接踹了我?那你告訴我,你當初為什麼要找我!”
方墨大聲質問芳玲。
不過芳玲卻是一聲冷笑,來到方墨耳邊,用極小的聲音說道:“養隻你這麼帥的舔狗,難道不是件很有麵子的事嗎?”
“對了,再告訴你一句,我每次跟你說在外麵有事的時候,其實都是在和華少共度良宵。”
華振鑫一把攔過趙芳玲,狠狠的捏了趙芳玲翹臀。
“方墨,摸過嗎?你是不知道芳玲床上功夫有多好,屁股有多翹。特彆那一聲聲老公,**啊。”
“對了,你就一隻狗,一隻隻配搖尾憐祈的舔狗,恐怕隻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幻想一下咯。”
這句話在場的人都聽見了,而趙芳玲的父母卻充耳不聞,臉上甚至掛著得意的笑。
“畜生,我殺了你!”
方墨一巴掌對著華振鑫的臉呼去,卻被他一個閃身躲過。
原本圍在方墨身旁的保安見方墨動手了,一棍子對著方墨腦袋砸去,頓時血花四濺。
方墨隻感覺整個腦袋昏昏沉沉的,獻血順著額頭不注的往下淌。
而華振鑫站在一旁哈哈大笑起來。
“大家作證,是這小子先動手的。我們這是正當防衛。”
警棍雨點般的往方墨身上落下,打到興起,幾個保安更是上腳跺。
方墨護住腦袋蜷縮在地上,意識逐漸迷離。
忽然大量的鮮血流入方墨的脖子邊,一塊似玉非玉的木牌吸收了大量的血液後竟然閃出一絲微弱的紅光。
腦海中一段聲音如黃鐘大呂一般,將意識模糊的方墨震的逐漸清醒過來。
“醫道者善,王道者寡。此技《玄醫秘術》灌頂於汝,願汝玄衣加身,以證王道!”
聲音消散,方墨感覺自己腦袋裡好像突然被灌入一大堆和古醫相關的知識。
而自己的身體更是一團燥熱,彷彿有什麼糟粕迫不及待的要從體內排出。
噗的一聲。
被一群人圍在中間暴打的方墨突然一口噴出一灘粘稠烏黑的血漬。
這下可把這群保安嚇了一跳,心想難不成要打死人了。
華振鑫也是眉頭一皺,今天自己大喜的日子見血了,屬實不吉利。
若是這方墨被打死在這裡,自己雖然不怕,但也是件麻煩事。
“行了,扔出去吧,在這裡礙眼。”
得到華振鑫的命令,其中一個保安正準備把方墨拖到外麵去。
突然,一隻手如同鐵鉗一樣鉗住了那個保安的胳膊。
緊接著一股巨力勢不可擋,哢嚓一聲,直接捏碎了這個保安隊腕骨。
接著,這個保安便飛了出去。
方墨此時滿臉的血跡,如同殺神一樣從原地站了起來。
“呦吼,還挺耐揍。怎麼,不從我胯下鑽過去還不願意走是嗎?”
華振鑫被剛纔的動靜吸引,回頭看見方墨站起來後,滿臉的譏諷。
然後雙腿岔開。
“來吧,爬著出去總比被人抬著出去好吧。”
刺耳的譏諷讓方墨的意識漸漸從剛纔的混亂中剝離出來。
而此時的方墨心中頗為奇怪。
此時在方墨眼中,每個人身上都飄著一股難以名狀的霧氣。
但是在場的絕大多數人都是灰色的。
而麵前的華振鑫身上的氣卻帶著是很淡很淡的紅色。
“灰為民,紅為富,紫為貴,金為尊,青為靈,黑為惡。”
“這就是《玄醫秘術》中的望聞問切四技中的望嗎?”
忽然,華振鑫的指著方墨對手下命令道。
“還愣著,你們教教他怎麼下跪。”
華振鑫一揮手,剩下的幾個保安戲謔的向方墨走來。
“小子,剛纔裝死被扔出去得了,像你這樣非鑽華少褲襠的人真是賤骨頭,不過也是,鑽了華少的褲襠,你出去也有得吹了。”
“我吹你馬!”
方墨意識側底清醒過來,隻感覺渾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氣。
對著一個保安就是一巴掌,直接扇飛出去。
然後直奔華振鑫撲去。
“賤民,你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