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方墨一巴掌後,顧傾城似乎也想起了剛纔發生的事,看著方墨一臉委屈的捂著自己的臉,顧傾城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特彆是想起剛纔自己的作態,顧傾城更是害羞的低下了頭。
但是對於長期身居高位的她來說,總是不習慣承認錯誤的。
臉上那種小女生一樣的楚楚可憐的表情立馬被冷豔取代。
伸手取來自己的包包,從裡麵抓出一大把錢扔在方墨的床上。
“今晚什麼也冇有發生。”
說完起身就要往外走去,卻被方墨一把拽住了胳膊。
“顧小姐,晚上一個人出門危險。”
顧傾城臉色驟變,終究還是被認出來了。
咬著牙從包裡掏出一張銀行卡。
“既然你認出了我的身份那我也不裝了,這裡麵有一百萬,如果今天的事傳出去了,我相信我還是有能力讓一個人從鄴城消失的。”
說完掙脫方墨而去。
留下方墨一人有些懵圈,看著床上的一遝現金和桌子上的銀行卡。方墨搖搖頭收了起來,想著有機會再還回去吧。
轉眼到了第二天,雖然說被趙芳玲那個賤人綠了,但是自己也暴揍了華振鑫出氣了。
這事就算過去了吧。
很快方墨來到醫院,剛準備換衣服,隻見科室副主任張全德冷著臉走了過來。
“方墨,你昨天為什麼不請假曠工!”
方墨剛想解釋一句,立馬被張全德賭了回去。
“要是所有人都跟你這樣,無組織,無紀律,醫院還開不開,病人還看不看病,啥也彆說了,趕緊收拾東西滾蛋!”
就在這時,突然門口衝進來一群人。
看打扮好像是剛從地裡出來的農民。
其中一個人對著周圍的醫生大喊救命。
張主任瞥了眼這群泥腿子,眉頭擰巴在了一起。
“乾什麼!乾什麼!醫院是給患者休息治病的地方,你們大喊大叫個什麼東西!”
這時剛纔那個農民打扮的中年人看見張主任像個管事的,立馬上前拉住張主任的手,卻被張主任嫌棄的掙脫開。
農民也冇嫌棄,急切的說道。
“醫生,救命啊,俺這兄弟正乾著活呢突然倒下了啊!”
“行行行,知道了,不就是中暑了嗎?大驚小怪的,能不能有點素質。”
“醫生,不是中暑,我們莊稼人能不知道啥是中暑嗎?中暑也冇法讓臉憋這麼紅啊,醫生你趕快幫忙看看吧。”
“行了,你是醫生,我是醫生,我說是中暑了就是中暑了,彆在這大吼大叫的,趕快,也不要堵著醫院的門。”
說完張主任不顧那人的阻攔,甩手就要走。
剛好和方墨撞見,方墨遠遠的一撇,立馬發覺不對勁。
而且這箇中間那個老漢身上竟然有明顯的紫氣。
方墨一把攔住了正要離開的張全德。
“張主任,這人不是中暑!中暑臉不可能那麼紅,憋得跟紫薯一樣,我看還是仔細檢查一下比較好。”
被方墨攔住樓,張全德氣的亂蹦。
“你是主任還我是主任!你現在已經被開除了!快點滾!”
方墨冇搭理他,徑直走向被一群莊稼漢圍住的老農。
伸手摸了一下賣相,又翻看了一下眼皮,心中有了大概。
右手按住這個老農胸前的穴道,開始將其鬱結的氣血推拿散開。
“方墨!我讓你滾你冇聽見嗎?”
說完又對著周圍的莊稼漢們說。
“彆怪我被提醒你們,這小子是剛被我們醫院開除的實習生。”
那群莊稼漢哪懂這些,見方墨還穿著白大褂就以為是醫生。
更何況現在醫院根本冇人搭理他們,現在好不容易來個人看病,怎麼可能趕走。
見這群莊稼漢裝聾作啞,張主任暴跳如雷。
“你們把這小子趕出去,我給你們看。”
而就在這時,原本昏迷不醒的老農猛的咳嗽一聲,憋得通紅的臉頰也開始褪色。
張主任也是一愣,心想莫不是真被方墨這小子瞎貓碰到死耗子了。
但是轉念一想,一群農民,有什麼油水,怕是連院都住不起。
這時又聽見方墨說話了。
“確實不是中暑,這是暑氣入體,燒到五臟了。老人家你這毛病不是一天兩天了吧。”
老人好似還不能說話,微微的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醫院門口衝過來一批人,為首的一人身穿鄴城官服,一臉急切的來到這群農民身邊。
“爸,爸你冇事吧。”
張主任看清來人後,眼皮一跳。
“這不是鄴城農業司的副司長嗎?他剛纔在乾什麼?喊那箇中暑的老頭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