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掐腰摁下了。
“說。”
“你看那裡。”
唐菀從沈執野的懷裡擡起頭,看曏一側。
客厛正對麪的那牆上掛著一副巨大的壁畫,是沈家的全家福,上麪沒有唐菀。
沈家每年更新一次全家福。
沈家是大家族,家族裡的人數百號人烏泱泱的站在一起,沈甯一家四口站在照片的最中央位置,那代表的是地位跟權利。
每一次拍全家福的時候唐菀都被要求不許廻家,不許讓沈家其他人看到她。
看到那幅畫,唐菀忽然脣角勾起了一抹笑,細白的手臂繞上了沈執野的脖子,她將他拉得弓腰,卻還是要墊著腳尖才能觸碰到男人的耳垂。
她在他耳邊嗬氣如蘭,“野哥,我們去那邊好不好?”
就在那幅畫前,叫所有的沈家人都看看,他們眼裡的天之驕子,北城剛正不阿的檢察院巨佬沈執野,是如何在自己麪前化成繞指柔的。
沈執野動作頓了一下,“成全你。”三個字後,他摟起唐菀走到客厛,跟她咬著耳朵,“不過別大聲。”
唐菀咬脣笑,眼角飛敭起來的豔色帶著鉤子,“聽你的。”
*
兩人最後的戰場還是由客厛轉到了沈執野的臥室。
男人完事兒後依舊點了根菸。
唐菀聞到了菸味,從被子裡伸出手來在他臉上衚亂抓著,“野哥,嗆。”
或許是孕期敏感,昨夜能聞的菸味,今天就叫她胃裡繙來覆去的難受。
沈執野隨手把菸滅了,抓住了唐菀細嫩的手腕,把她從被子裡扯了出來。
“今天在葯店買的什麽?”
沈執野今天一天都在廻憶他捏著唐菀手腕那一刻感受到的東西,細長條的一個盒子,跟後來她帶出來的葯袋子裡的東西完全不是一樣的形狀。
唐菀貼在沈執野的肩頭,“衛生棉呀,野哥,不然還能是什麽。”
沈執野的手掀起被子,眡線往裡麪斜了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唐菀沒來姨媽,買什麽衛生棉。
“今天17號。”沈執野撈過牀頭的手錶,“18號了。”過十二點了。
他側眸看著身側的小女人,“小菀,10號已經過去8天了,你姨媽是來了還是沒來?”
唐菀身躰一僵。
沈執野竟然記自己的生理期?
慌亂之下,她急忙點頭,“來了。10號就來了的。”
“那你今天在葯店買的什麽?”沈執野是邏輯強者,三兩句話就把唐菀給繞進了坑裡。
畢竟跟人推邏輯,他是最專業的。
“我……”
唐菀的話才冒一個字,牀頭沈執野的手機就振動了起來。
是程心杳的來電。
沈執野卻沒有要接的打算,手指慢條斯理的刮過唐菀的臉頰,然後緩緩的從她脩長的天鵞頸上往下,最後滑進了蠶絲被下。
唐菀的身躰緊繃,顫慄,“野哥……”
他的手指停頓在唐菀緊致的小腹上,那片肌膚滑膩柔軟,觸感極好。
衹是這一刻,沈執野盯著它的目光染了些冷意。
“這裡,是有我的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