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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鬆鼠:“切,本王的子民多了去了,這地下的罪犯都是我的子民,我看你纔是光桿司令呢。”
洪七公:“牛逼吹大了啊,這下麵的罪犯怎麼可能是你的子民。”
小鬆鼠:“你們不信?還記不記得剛纔被我咬碎的遠古大能的遺骨?”
葉無道和洪七公點頭:“當然。”
小鬆鼠說道:“實際上,那個遺骨的主人,正是地下罪犯的一員。”
“當年它從禁製大陣裡生生殺了出來,剛現身就發現了我,想要吞噬我。”
“隻可惜它的牙比不上我,最後它被我給反噬了。”
“這一幕被地下的罪犯感應了,那些罪犯都被我強大的實力給震懾到,紛紛要拜我當主人。”
“當然了,前提是我把它們救出來。”
“隻是可惜的是,那些罪犯想從禁製大陣下跑出來,起碼需要禁製大陣停止運轉十分鐘才行。而我現在最多讓禁製大陣停止運轉三秒鐘。”
“不過,我有信心,總有一天,我能把禁製大陣給咬出一個更大的窟窿,甚至一半的禁製大陣,到時就可以把我的子民給救出來了。”
葉無道和洪七公再次被小鬆鼠的言論給震懾住。
這小鬆鼠竟一口咬死了一頭遠古大能!
葉無道更堅定征服小鬆鼠的意唸了。
有小鬆鼠在身邊保護,就算遠古大能也無法傷害自己了啊。
說不定連冥王都要對自己避之不及!
葉無道和洪七公耐心的勸起小鬆鼠來,但小鬆鼠始終不為所動。
看葉無道那麼想收服小鬆鼠,徐靈兒也耐心了起來。
她伸手摸向小鬆鼠:“小鬆鼠啊,我覺得你還是好好考慮考慮小葉的意見吧……”
而接下來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徐靈兒的手剛伸向小鬆鼠,還冇碰到它呢,小鬆鼠卻忽然驚叫一聲,渾身縮成一團,趴在地上,瑟瑟發抖,恐懼不已。
怎麼回事兒?
葉無道徐靈兒洪七公三人麵麵相覷,滿麵疑惑。
這小鬆鼠連葉無道和洪七公都不怕,怎麼這麼懼怕靈兒?
靈兒隻是一伸手,就嚇的小鬆鼠縮成一團。
而此刻小鬆鼠的大腦已經爆炸了,滿是懼意。
剛剛徐靈兒朝它伸手的時候,它忽然覺得熟悉。
而後,這熟悉感引發了隱藏在它腦海深處的一連串記憶。
當年,小鬆鼠的個頭可不是這般矮小。
它身軀高大如山,威猛無比,彆說在這神主島了,就算是整個南海大陸都能稱王稱霸。
本以為自己會壽命與天齊,成為一尊人人敬仰的傳奇,可冇想到,後來小鬆鼠遭遇到了他。
那是一尊橫空出世的強者,具體多強大,無人知曉,因為他從未展現出全部實力來,而所有遭遇他的強者,要麼被他覆滅,要麼臣服於他。
當年那尊強者,也來找過它,想要收服他做手下。
但小鬆鼠不服,於是雙方爆發了一場大戰。
確切的說,是那尊強者單方麵暴虐小鬆鼠。
最終,小鬆鼠被對方打的身形縮小成如今這般模樣,實力也近乎全部丟失,僅剩天賦技能,牙齒堅硬,勉強擁有自保能力。
它清楚的記得,那尊強者隻是伸出手掌朝自己一拍,他便感到了泰山壓頂之勢,崩潰當場。
剛剛徐靈兒朝自己伸出手掌的瞬間,那種泰山壓頂之勢帶來的恐懼感,再次生出,那般真實,那麼相似,它好像又重新經曆了那生死時刻。
徐靈兒輕輕撫摸小鬆鼠的身子:“小鬆鼠,你怎麼了,怎麼把你嚇成這樣了?”
徐靈兒一摸他,小鬆鼠顫的更厲害了。
葉無道和洪七公傳音。
葉無道:“洪七公,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兒?靈兒對小鬆鼠,好像有天生的壓製力。”
洪七公道:“冇錯。我懷疑可能是徐靈兒的半皇血脈,壓製到了對方。”
葉無道:“就算是血脈壓製,也不至於把小鬆鼠嚇成這般模樣吧。”
洪七公若有所思:“莫非……是小鬆鼠曾和徐靈兒的半皇祖上打過交道,那位半皇曾給小鬆鼠留下了心理陰影,所以如今小鬆鼠碰到半皇的後人,纔會如此懼怕。”
不愧是見多識廣的強者,一語中的。
葉無道點頭:“這個可能性極大。”
如今有徐靈兒對小鬆鼠的血脈壓製,收複小鬆鼠的可能性又增強了不少。
葉無道對徐靈兒道:“靈兒,你離小鬆鼠遠一些。這小鬆鼠有點怕你。”
徐靈兒一臉無奈:“我就這麼恐怖嗎?”
她後退了兩步。
小鬆鼠這才從劇烈的恐懼之中,回過神來。
它滿是恐懼的眼神,望向徐靈兒:“你……你是誰?你……你和徐半皇到底什麼關係?”
徐靈兒說道:“他們都說我是徐半皇的後裔。”
小鬆鼠:“那……徐半皇呢?現在……現在他怎麼樣了?”
徐靈兒搖頭:“我怎麼知道,我又冇見過他。再說我是不是他後裔,現在還不能百分百確定呢。”
小鬆鼠說道:“我可以向你保證,你的確是徐半皇的後裔。”
“哎,當年徐半皇……算了算了,好漢不提當年勇。”
葉無道笑了笑:“小鬆鼠,你覺得這裡用‘好漢不提當年勇’合適嗎?彆告訴我,當年你勇敢的把徐半皇給教訓了一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