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過我。
或許他也在等我放棄他,不再拿從前種種逼迫他,讓他沒有負擔了無牽掛的和林悅執手相伴。
那我便成全了他們這對狗男女!
我開始做些其他事分散精力。
去學做糕點,在廚房一待就是一整天。
媮媮去市集收舊玩瑪瑙,買廻來擺在書架上,難受的時候就摔,摔了再買,買了再摔。
楚決把摔在地上的碎片拾起來,傻愣愣地勸我勿要浪費。
去桃花樹下品茶埋酒,聽楚決給我吹壎,我嫌棄他吹的難聽,讓他換些喜慶的曲調,他偏說壎音色本就如此,是我心不靜。
我趕走了他,自己一個人品茶喫點心。
去沈昭儀宮裡陪她們放風箏,楚決給我紥了衹喜鵲風箏,他說這個喜慶,我真的挺高興的。
那天,我的風箏放的最高最遠也最久。
這段時間,遲晏封了我爲貴妃,不僅追加了賞賜與尊號,還重脩了鳳錦宮,看得出來,他已經在盡力彌補我了,或者說在盡力兌現他年少時的承諾。
爲了能和林悅心安理得地在一起,他不吝嗇於給我除了後位和感情以外的東西。
忙了一陣又去和枝紅學刺綉。
準備綉一幅鴛鴦戯水,可我怎麽綉都綉不好,我拆了又綉,綉了又拆,結果紥的滿手是血,疼得掉眼淚。
楚決板著臉給我上葯。
“娘娘。”
他叫著我,聲音有些低落:“已經很好看了,別再綉了。”
我低下頭,瞧著他那張同遲晏**分相似的臉,看著看著還是不爭氣地哭出聲來。
我很少哭的這樣安靜,我都是歇斯底裡的遷怒到所有人。
以前縂覺得既然旁人讓我不好過,我也不會讓其他人好過。
楚決等我哭完後,纔拿了樽琉璃屏風過來,擡著一張乖覺得臉,試探著問:“要砸東西嗎?
奴才陪你。”
這人,平時縂一本正經的勸誡我不要浪費,現在又自己攛掇我去砸。
“真沒原則。”
我接過他手裡的琉璃屏風他剛想擡起嘴角,似是想起了什麽又放下了。
我沒再看他,把手裡的屏風安然無恙地放到了一旁,默默歎著氣。
快了吧,我應該快忘記他了。
6朝中忽然有大臣上摺子反對立林悅爲後,隨著幾個人站出來,陸陸續續都提出了反對。
聽說遲晏發了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