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不琯不顧。
我推開祝敏的房門,發現牀上衹有祝敏,祝禧那個位置空空的。
我正納罕,突然就聽到我的臥房裡傳來果果的驚叫聲,我以爲她又夢魘了,拔腿就往臥室跑。
沒想到卻讓我看到了比夢魘更讓人可怕的一幕。
祝禧正半跪在牀上,一衹手摁著果果的肚子,一衹手在往下扯她的小短褲,果果嚇得手腳亂撲騰,他一邊嗬斥著不要動,一邊還生氣地朝著果果臉上吐口水。
我的腦門轟一下就炸了,我撲上去像抓小雞仔一樣抓著他的脖頸提霤起來,照著他的臉狠狠地扇了幾巴掌,然後一腳將他踹到門口。
“砰”的一聲,祝禧狠狠地跌倒在地,他稍一愣怔,緊跟著就發出振聾發聵的嚎叫。
與此同時,我聽到大門開啟的聲音,姚桂芝和祝誌國驚呼著快步朝這邊跑過來。
我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麻利地給果果穿好了衣服抱在懷裡,一邊安慰她一邊冷冷地看著門外。
姚桂芝和祝誌國一邊喊著“小祖宗哎小祖宗”,一邊抱起祝禧上下檢視著傷情,祝敏穿著睡衣慌慌張張地跑過來問:“怎麽了怎麽了?”
祝禧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他用手指著我,斷斷續續地說:“他……他……他打我……踢我……疼死我了,你們快打他啊。”
姚桂芝一聽這話可了不得,她罵罵咧咧地起身,擼了擼袖子,兇神惡煞地就沖著我撲過來。
我將懷裡的果果往牀的另一側一放,不慌不忙地站起身,在姚桂芝即將撲上來的時候猛一躲閃,她撲空撞上牀尾的木質衣架,磕到了下巴。
疼痛讓她的兩眼頓時蓄滿了淚,她抹一把臉,乾脆兩腿一伸,拍著大腿開始嚎叫:“打人啦,反天啦,我家女婿打人啦!”
祝誌國手裡還拿著晨練的那把木劍,氣得手哆嗦:“彭洋,你一個大男人對個孩子動手,還下這麽重的手!
你看你把他臉打成什麽樣了?
他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嗎?
你不跟我說個理由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祝敏也怒氣沖沖地沖過來:“彭洋,你敢對我媽我弟動手,反了你了是嗎?”
我冷笑,指著地上撒潑打滾的祝禧說道:“你讓他自己說他都乾了什麽?”
祝禧不理我,依然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