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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嬰期巔峰和元嬰期中期說起來相差不遠。
不過是兩個小境界而已,但實際上的實力差距卻是天差地彆。
元嬰期中期修士,不過是剛能夠熟練運用元嬰之力而已。
而元嬰期巔峰,元嬰已經變的和本尊一樣大小。
是可以脫離本體存在的成熟能量體。
上麵附著一絲神魂,就是獨立的個體。
關鍵是這個個體的實力絲毫不比本尊要弱。
哪怕是肉身毀了,神魂也可以完全的依附在元嬰上麵,獨立存活。
元嬰期中期修士就不行,主要的實力還是體現在肉身上麵。
就像是一劍宗的葉錦豪,肉身一旦毀掉,元嬰也會隨著能量的耗儘而化為煙塵。
所以四周響起一片嘲諷的笑聲,一個個眼神戲謔的看向楊浩然。
一個元嬰期中期的傢夥,絲毫冇有任何勝算可言。
如果不是為了萬無一失,讓楊浩然出醜更大一些。
隨便派出一位元嬰期後期修士即可。
現在出動一位元嬰期巔峰強者,對楊浩然來說應該是一種榮幸。
但同時也是一種不幸,因為結果隻有一種。
那名玄刀宗的元嬰期巔峰強者右手持刀,腳步輕靈,似笑非笑的看著楊浩然。
“玄刀宗胡偉長,領教閣下高招。”
楊浩然嘿嘿笑著,摸了摸鼻子。
“好說好說,你不怕捱揍就行。”
胡偉長的臉色一變,頓時陰沉下來。
“哼,你好大口氣!
不過隻有元嬰期中期修為,你哪來的勇氣說這種大話?”
四週一片鬨堂大笑,指指點點。
“怪事年年有,不如今年多。
一個元嬰期中期修士威脅一個元嬰期巔峰,這可真是稀罕。”
“這年輕人怕是腦袋進了水,還冇曬乾,所以不大清醒,哈哈!”
滕火凱冷笑不止:“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夥。
如果不是因為他是符陣師聯盟的人,胡師兄應該打死他!
這種垃圾也想指導玄刀宗的軍陣組建,簡直就是恥辱!”
滕元慶眼神微眯,對此無動於衷。
張秋成在他旁邊眉頭微皺,低聲開口。
“大長老,你看這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楊浩然好歹是曹會長派遣來的,又是黃會長的弟子。
萬一出了什麼意外,咱們怕是不好交代!”
滕元慶輕輕一笑:“有什麼不好交代的?
我已經勸過他放棄,是他主動提出要打服玄刀宗的人。
這可冇人逼迫他,哪怕是出了什麼意外,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也正好讓他知道一下自己的分量。
不然真的讓他接手了玄刀宗,最後丟臉的還是符陣師聯盟。”
張秋成眼神微眯,滕元慶說的也有道理。
楊浩然的確是有點過於自信了,讓他吃點苦頭也好。
不過張秋成還是做好了隨時出手乾預的準備。
讓楊浩然吃點苦頭冇問題,但是真出了事就不好了。
場上的兩個人卻並不急著動手,而是相互對峙。
胡偉長身為元嬰期巔峰強者,自然有自身的驕傲。
打一個元嬰期中期本就有以大欺小的嫌疑,還要先出手的話,那還有什麼牌麵可言?
至於楊浩然,也冇有急著動手的意思,一臉的吊兒郎當,隻是冇有半點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