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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不會被束縛在一隅之地,那是俗人所為。”
靳思慧開始還一臉認真,但是很快就皺起了眉頭,感覺有哪裡不對。
一對眼睛直勾勾的望著錢不夠。
錢不夠則是扭頭看著一邊,不去理會。
“師父,我怎麼聽著好像有些不對勁?
你說的咱們這個支脈的特征,怎麼好像是被宗派趕出來,居無定所的樣子?”
錢不夠腳下一個趔趄,尷尬的神色一閃而過。
“庸俗!你怎麼可以有這樣的想法?”
靳思慧眨巴著眼睛。
“那師父,咱們這支脈有多少人。
另外一個庸俗到需要占據一隅之地的支脈有多少人?”
錢不夠的臉色由紅變黑,又由黑變黃,露出一個很勉強的笑。
“有理不在人多,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數人的手裡。”
靳思慧一臉純真:“那到底多少人?”
“咳咳,咱們這一支脈,除了你我二人,還有一個楊浩然你是認識的。
至於另外那個支脈,咳咳,大概三千弟子還是有的。”
靳思慧頓時臉上一陣抽搐,頓住腳步不走了。
“師父,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靳思慧突然羨慕起孟可兒來,人家那才叫拜了一個好師父。
孟可兒此刻就在仙符宗仙符婆婆身邊。
原本孟可兒的符陣之術已經達到了瓶頸,再想往上突破,已經無法可循。
可是在仙符婆婆這裡,卻是看到了一條更寬更長的大道。
原來符陣之術不隻是畫符佈陣這麼簡單,更是一種修煉自身的大道。
不由的感歎,自己以前所學的,竟然都是一些皮毛。
真正的精髓竟然全都冇有學到。
一開始的時候,還一直念念不忘找聖元子報仇的事情。
但隨著仙符婆婆的悉心教導,竟然完全的沉浸到了新的修行之中。
自身的實力,也在不知不覺間快速的增長著。
便是距離那至強境界,似乎也隻剩下了一步之遙。
中土神州的劍神宗,執法堂之內。
吳明尊帶著幾名執法弟子和葛玲從名劍碑林返回。
同時帶回了陳榮華和米慧欣的屍首。
墨白做為苦主和見證者,自然也跟了過來。
而高隆慶則是在墨白的指示下,迅速的去通知六長老梁耀去了。
眾人進入執法堂,卻是被通知暫時等待。
當值的執法長老古青詢剛剛離開。
而另外一方麵,六長老梁耀在得到高隆慶的彙報之後,頓時勃然大怒。
“豈有此理?一名外來的記名修士,居然也敢殺害我的門下弟子。
其背後定然有人指使,怕是針對於我!
你和墨白為何不當場斬殺那人?”
高隆慶一臉惶恐:“師父,那可是在名劍碑林。
宗派禁令不許私自打鬥,更何況那女人自去執法堂領罪。
我和墨白師兄若是壞了規矩,豈不是連累了師父?”
“哼!貪生怕死的東西!
隨我去執法堂,絕不能饒了那記名弟子!”
吳明尊等人在執法堂,並冇有等來古青詢。
倒是先等到了氣勢洶洶而來的六長老梁耀。
吳明尊瞳孔一縮,立刻擋在了葛玲麵前。-